真假千金12
跟在沈竹安身後的百裏廑,如果說沈竹安剛剛在那個屋子裏見到的百裏廑是一個頹廢憂鬱的少年,那麽現在跟著沈竹安身後的這個少年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機的木偶。
沈竹安說什麽,麵前的少年就做什麽。
將麵前的少年帶到了公寓之後,沈竹安就聽見了係統任務結束的通知。
“是否查看任務評價?”
“是。”
任務世界:被契約的霸總被煉成丹藥的藥草真假千金
任務評分:
任務目標:擺脫與女主糾纏不休的命運(已完成)不被煉成丹藥,好好修煉(已完成)得到百裏廑(已完成)
係統:配角逆襲係統
宿主:沈竹安
性別:女
體力:26
智力:37
積分:322
技能:燒烤小能手,要飯,垃圾回收,三年高考五年模擬,戰地記者,
光環:皇家禮儀,植物親和力
信仰:0
功德:53
“是否查看任務後續?”
“不用了。”
第三世界為什麽分數那麽低,沈竹安也猜到了原本,委托人的任務要求是得到百裏廑,擁有了自己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的委托人又怎麽可能舍得百裏廑吃這樣的苦頭?
從陌生的房間裏醒來的鄭蕙,也知道自己的身體這幾年都是由另一個人在支配著,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之後,想到百裏廑就躺在她隔壁的房間,甚至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光著腳跑到了隔壁的房間。
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孩就躺在她的麵前,毫無生機,甚至連她突然的闖入都得不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他瘦了好多,麵前的這個男孩瘦的讓人心疼,生怕碰壞了麵前易碎的男孩一樣,輕手輕腳的走到百裏廑的床前,隔著被子抱住這個她喜歡的男孩。
甚至連她的擁抱,被子裏的百裏廑雖然被她吵醒了,卻連拒絕的動作都沒有,隻是任由旁邊的女孩隔著被子抱著他,目光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抱著他的女孩,隔著被子埋在他的懷裏小聲的抽泣著,哭夠了,紅著眼,顫抖的雙手撫上男孩消瘦的臉龐。
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又哭了一場之後,撥通了鄭雄孟的電話,“父親,我想和百裏廑結婚。”
電話那頭的鄭父此時是嚴重懷疑自己這個小女兒是不是腦子都毛病,還是有什麽特別的愛好,喜歡人家,非要把人弄得家破人亡,半死不活的。這神經病的特質究竟是遺傳誰了?
和鄭父打完了電話,鄭蕙繼續爬到百裏廑的床上,繼續隔著被子抱著已經瘦的就剩下一把骨頭的百裏廑,“阿廑,我們結婚吧,我已經和父親說過了,等我畢了業,我們就結婚,過一輩子,好不好?”
抱著的男孩依舊是那毫無反應。隻剩下女孩在絮絮叨叨,自言自語著。
“宿主,要開啟下一個任務?”
剛剛才看完了任務評價,係統就開始詢問著要不要繼續下一個任務,“我想休息一下,對了那個蘊含水法則的法則石呢?”
剛剛問完,那顆她曾經見過的玻璃珠子就出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因為茶幾上突然出現的法則石,使得整個係統空間都籠罩在一片濃濃的水霧當中。
這水霧甚至浸透了靈魂一般,那樣的潮濕,溫柔卻又磅礴的力量。
憑著感覺小心翼翼的將放在茶幾上的法則石拿在手上。。。完全看不清東西啊!
“係統,能不呢把這個空氣中的水霧收一收啊?”
“收什麽?你不要領悟水法則了?隻要有這個珠子在,就會有這個水霧,這個水霧裏麵有一些稀薄的水法則力量,你自己慢慢領悟。”
???在一片霧氣中的沈竹安有著許多的問號。領悟?怎麽領悟?雖然能夠感受到這個法則石的力量,但是這。。讓她領悟,完全就是無從下手啊?再加上這個珠子給靈魂帶來的令沈竹安越來越不舒服的潮濕。
那周圍的水霧就好像要填滿沈竹安的靈魂一樣。難受。
“小安安~你是否有著許多的小問號?兩百積分,告訴你怎麽領悟法則!要不要?”
有著許多的問號的沈竹安聽了係統甚至上揚的尾音,仿佛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為了領悟法則,兩百積分而已,沈竹安擺了擺手,“可以,兩百積分。”
兩百積分扣完,沈竹安的麵前出現了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什麽東西?”已經被水霧完全蒙住了雙眼的沈竹安隻聽到有什麽東西被放在了自己的麵前。
慢慢的摸索著將放在麵前的小冊子拿在手裏,一陣無語,“你給我這個書,你覺得就這個狀態我能看得見?”
“很簡單,你隻要沉下來,慢慢的感受著這個法則石所四散開來的法則力量,不是說了嗎?這個水霧中蘊含了稀薄的法則力量,慢慢的感受著就可以了。”
。。。兩百積分就換來這麽兩句話,所以係統又坑了她積分。
沈竹安慢慢的沉下心來感受著四周彌漫濃烈的水霧,在霧氣中坐到都快要忘了時間,卻什麽都沒有領悟出來,隻有靈魂好像吸了很多水的海綿一樣,變得沉重無比。
見感受了半天,什麽都沒有感受出來,“行了,做任務吧。這個珠子收起來,留著下一次再感受著。”
漆黑無月的夜晚,昏暗搖曳的燭光,同一個宿舍的少女,突發奇想玩起了靈異遊戲來打發時間。
等到沈竹安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放在她麵前的一張寫滿了字的白紙的正中間,被沈竹安的手正緊緊的握著中間用來索命的筆正在紙上挪動著。
遊戲已經開始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圍在桌子上的其他三個人正看向此生神色複雜,想要退怯的沈竹安,猶豫了半天,沈竹安才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
問題問完,原本手中緊緊握著的筆,又一次開始在紙上慢慢的畫著挪到了它要給的答案上,在那個答案上畫了個圈。
餘光掃過,宿舍黑暗的角落裏,依稀朦朧間可以看到鮮紅的衣角,那位被他們請過來的”客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