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 凌人之威(求訂閱!)
大殿外,一位身著大紅長衫,身披血紅長袍,雙眸中更是火光熊熊的絕美女子筆直的立在門外,如墨長發隨風舞動,冰冷的俏顏宛如上天賦予的完美藝術品。
「為何雲門路的人會在東萊路動手?動手的都是誰?參與的都是誰?又是誰?給了你們那麼大的膽子!」
一句句問話宛如寒冬的冷氣,直透人的五臟六腑,凍結了血液,也凍僵了心頭的念頭。
「我……我不……不知道!」
一位位首領身軀顫抖、聲音結結巴巴的回答,而沒有回答的,正是剛才圍攻吳嘯的宋離幾人!
其中包括雲門居士趙明華!
萬妙心法——問心術!
「趙明華,看來這件事你也有參與!」
陳子昂火紅的雙眸放在趙明華身上,讓對方身軀不由得一緊,身體內的真氣瘋狂旋轉,殿外天空中白朵轉動,一股颶風隱隱成型。
勉力掙破陳子昂帶來的壓迫感,趙明華臉色僵硬的轉過身子,雙眸顫動,緩聲道:「我如果說我不知道,聶首領可相信?」
「你覺得哪?」
陳子昂淡淡道,鋪滿全場的煞氣也收斂、匯聚,最後籠罩在剛才幾位沒有答話的人身上。
「我可以道歉!收的銀子我也可以交出來!」
「東萊路起來的時間並不長,但已經兩年多沒有碰到過有人行兇劫掠之事,你可知道為何?」
陳子昂臉色不變,也不等對方回答,就繼續道:「因為在東萊路,規矩最大!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破壞我的規矩!」
「你殺了我,劉盟主不會放過你的!」
趙明華的聲音中帶著不甘,有著悲憤,更多的則是驚恐。
「哦!那我等他來找我,但你肯定是等不到了!」
陳子昂嘴角微微一動,似是不屑,大袖一抖,一股狂猛之力已經籠罩了趙明華身周方圓數米。
「啊……」
趙明華雙手朝前一拍,狂生大吼,勁氣鼓盪。
一冷一熱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分化合一又陡然在這狹小之地爆開,百米之內的天地元氣瞬息之間匯入他的掌中,與之相匯,像是火焰上再添一桶油,燃燒的越發猛烈。
冰火奇功——三元合一式!
「不錯!」
陳子昂點了點頭,也不見他有所動作,壓制著趙明華的那股罡勁陡然一增,任由那可以開山裂石、攔江斷河的力道爆發竟然也不能掙脫分毫。
「轟……」
方圓數米這小小的地方,一位絕頂高手的拚命之力轟然爆開,大地現出一個不知多深的黑漆漆深洞。
大殿微微一晃,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骨就被拋在了大殿正中。
屍骨的骨骼半邊漆黑半邊冰霜,肉身十不存一,只能從那五指上帶著的玄金戒指認出來這是那位叱吒風雲幾十年的一方大豪——雲門居士趙明華!
「逃!」
也不知是誰口中發出一聲大喊,七八道人影在陳子昂分心對付趙明華之時瘋狂逃串。
每個人都是使出了拚命的絕技加持在身法之上,宛如幾道流光朝著四面八方狂掠而去。
「逃得了嗎?」
陳子昂微微搖頭,單手緩緩朝前一伸,天空為之一暗,方圓里許的空間內氣流猛然一滯,奔逃的那幾道人影就像只凍在琥珀,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在這一刻僵住!
「回來!」
五指內扣,掌心漩渦生成,幾道人影以更快的速度奔向他的掌下,還未靠近,身軀就開始軟化,化為一股股精氣沒入陳子昂的掌中。
「噗……」
單手輕輕一抖,掌下的一大堆衣衫化作粉末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不逃?」
場中還有一人沒有動彈,卻也是雙腿顫抖,滿臉煞白,雙眸中驚恐外露,正是那位佐天英。
「聶……聶紅衣,我……我背後是太子殿下,是天龍道!你殺了我不會有……」
「嘭!」
話未說完,陳子昂大袖一揮,那佐天英已經整個爆開,死的不能再死!
「呱噪!」
搖了搖頭,陳子昂再次一掃整個大殿,所有人全都頭顱低垂,像只鴕鳥,毫無一絲聲響。
「吳嘯,帶她們回山。你很讓我失望!我曾經給你說過,貪杯可以卻絕不能壞事,念在你發現的及時,這次就算了!下次記得該強勢的時候就要強勢,出了事,後面有我!」
「是,首領!」
吳嘯急忙低下頭,後背沁出冷汗,把衣衫都給濕透。
抬起頭,卻見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嚇死老子了,趕緊喝口酒壓壓驚!」
急忙拿起酒葫蘆往嘴裡灌了幾口酒,吳嘯的臉色才恢復正常。
「兩位,咱們走吧!」
迴轉頭顱,卻見司徒明月雙眼滿是小星星,那趙楨也是一臉的激動,兩隻小手緊緊握在一起。
「對了,姓趙的死了,你們這裡誰管事?」
想起某事,酒使吳嘯一拍額頭,對著大殿里的人扯著嗓子大吼。
「酒……酒使大人,您有何吩咐?」
一位年歲大些的首領在眾人的眼光中無奈的上前邁出一步。
「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
吳嘯臉上露出一絲羞澀,一手更是撓了撓亂蓬蓬的後腦勺。
「姓趙的說的那壇玉壺春,你知不知道放在哪裡?」
「啊?」
「啊什麼啊!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酒使請稍等,我這就讓人給您取去。」
「叫什麼人,我自己去,自己會拿。」
吳嘯一臉的熱切,又扭頭對司徒明月兩人道:「你們稍等,我拿壇酒咱們就走。還是不了,你們跟著我一起去拿吧!」
「對了,你們喝酒嗎?」
「不喝?那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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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在內宮呆的久了,見得高手都是冷傲之人,趙楨一直以為武功高強之人都是那般不苟言笑,卻不想這位血衣修羅座下的三使之一的酒使,竟然是一位話癆!
不過也是因為這位,讓趙楨對於東萊路,對於聶紅衣多了些了解。
比如東萊路雖然不劫掠路人,卻是太行山路最富有的一路。
但得來的錢那位血衣修羅卻花的奇妙,修山路,架橋樑,擴大買賣,供養學子,傳授武藝。
這些世人本以為是出自財使之手的手段,卻都是出自以殺性聞名天下的聶紅衣之手。
「聶首領有什麼愛好?」
酒使一臉好笑的看著趙楨。
「怎麼?想拉關係,不過你是沒指望了!」
「咱們這位大首領,不愛財、不愛權、不愛色!呸,愛什麼色。每天都把時間花在修鍊之上,也是因此才會有那麼強的實力吧?」
「這麼說,聶首領痴迷武學?」
趙楨雙眸一亮。
「沒錯!咱們這位大首領,一修鍊武功就是十天半個月,你要沒事找她,她估計會一直修行下去。」
酒使一臉的佩服,然後又搖了搖頭。
「這種毅力,我是很佩服!不過這日子也太過無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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