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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青衣少女

  「上仙,我已把信交給張老闆了。」小修士一臉諂媚的站在獨孤策身前。


  「他有沒有問送信人的模樣,你如何作答的?」獨孤策問道。


  「按照上仙的吩咐作答,一字不差。」小修士信誓旦旦。


  「嗯。」獨孤策拿出幾塊下品靈石,「記住,你從來沒有見過我。」


  「小人省得。」小修士拿了錢,再三道謝,一溜煙跑沒了影。


  獨孤策躲在一處拐角,靜靜注視著鐵匠鋪的動靜。


  張冶把修士們趕出鋪子,關上大門。


  「咦,張老闆今天這麼早就關門了?」剛趕來的修士不解,出聲詢問。


  「張老闆突然說要去生孩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開門,這可如何是好?」


  「卧槽,他能生孩子?誰幹的?這麼厲害!」


  修士們沒有立即離去,在鐵匠鋪門口抱怨連天,而張冶換了身瀟洒的新衣,從後門出來,向著靈台鎮外的桃花溪走去。


  不多時,張冶來到一處桃花漫漫的小溪,空氣中瀰漫著芬芳,真是個談戀愛的好地方,張冶不住讚歎,韓靈兒會挑地方。


  這時,身後響起了腳步聲,張冶正了正衣冠,轉過身去:「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


  張冶忽然愣住,這哪裡是韓靈兒,分明就是獨孤策,隨即,張冶明白過來,笑道:「獨孤策,是你把我騙到這兒的?」


  「算你有幾分聰明!」獨孤策右手持劍,一步步走向張冶,乾脆利落道,「今天你必死無疑。」


  張冶見狀,拿出土豪劍:「說不定是你死呢?」


  雖然獨孤策是韓靈兒的師兄,但他幾次三番要殺張冶,現在更是布下了這麼一個局,張冶並不准備手下留情。


  「以為上品法器就能殺掉我?」獨孤策明顯有備而來,摸出一道明黃色的符篆,「金鐘符,足以抵擋你的上品法器!」


  說完,符篆化作一道光華,就像大鐘一般罩著獨孤策。


  「誰告訴你這是上品法器的?」張冶笑了笑,靈力注入土豪劍,氣勢噴涌而出,桃花如雨。


  「竟然是極品法器?」獨孤策感知到了土豪劍的品階,大驚失色,但隨即,他神色狂喜,「這麼說來,更要殺你了。」


  本來他只是想殺張冶泄憤,現在則想殺人奪寶,畢竟極品法器,那是傳說中的法寶,媲美靈器的存在!


  獨孤策為了穩妥起見,取出一粒丹藥,有些不舍,但他猶豫片刻,吞服而下。


  不多時,獨孤策面紅如血,看樣子有些難受,但修為竟然急劇攀升,一下就到了築基巔峰!


  獨孤策桀桀笑道:「現在我是築基巔峰,半步金丹,你這小小的鍊氣修士,沒有半點勝算。」


  張冶猜測,獨孤策定是靠著剛剛的丹藥,短時間裡提升了一階修為,不過,築基巔峰的修士罷了,又不是沒殺過。


  「誰告訴你我是鍊氣修士?」張冶不再隱藏修為,境界不斷上漲。


  當張冶的修為到達鍊氣巔峰時,獨孤策腳步一緩,笑道:「鍊氣巔峰罷了,強壯點的螞蟻?」


  獨孤策話音未落,張冶的修為上升到築基初期,獨孤策行走的腳步一停:「築基初期,也不是我的對手。」


  但當張冶的修為達到築基中期時,明顯感覺到獨孤策的臉在抽抽。


  儘管張冶是築基中期,比獨孤策現在的築基巔峰低兩個境界,可他拿著極品法器,完全足以彌補這個差距。


  獨孤策愣住當場,別看他一天牛逼哄哄的,其實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見張冶有殺他的能力,為了穩妥,當即打了退堂鼓。


  獨孤策哈哈一笑:「張老闆,看你那臉臭的,我跟你開玩笑吶,其實我約你前來,是來欣賞這十里桃花的。」


  「那你要跟我情定三生嗎?」張冶持劍,步步上前,就算獨孤策不想殺他了,但張冶不準備放過這個機會。


  獨孤策臉色一僵,不由自主退了一步:「張老闆說笑了,我們都是男人。」


  張冶盯著獨孤策的襠部:「沒事,我幫你改造一下。」


  獨孤策雙腿一顫,他機關算計,本想一舉殺掉張冶,不曾想,現在是張冶反過來要殺他。


  獨孤策猶豫片刻,還是不敢拚命,當即御劍飛起,化為白光,逃向靈台宗的方向。


  「去!」張冶手中的土豪劍,化作一道金光,比白光快了無數倍,狠狠撞擊在獨孤策的後背。


  雖然獨孤策有金鐘符護佑,但也只是稍微抵消了一部分劍威,金鐘破碎,獨孤策噴出一口血,墜落地面。


  張冶收回土豪劍,漠然走向倒地吐血的獨孤策,若是獨孤策敢和自己正面一戰,還真不一定能殺掉他,但可惜,獨孤策選擇了逃避。


  畢竟御劍飛行再快,也快不過極品法器,所以張冶將其一擊重傷。


  獨孤策咳出的血,帶著些破碎的內臟,可見他傷得有多麼嚴重。


  「張冶,你要做什麼?」獨孤策本來還有一戰之力,但現在,他已經不是張冶的對手。


  「做你一直想對我做的事。」張冶舉著劍,就要殺下。


  「我可是靈台宗的內門前十,你若敢殺我,靈台宗不會放過你的。」獨孤策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這樣啊……」張冶若有所思,轉身就走。


  獨孤策愣住,難道這樣就可以了?隨即,他眼中有一抹狠辣,以為張冶忌憚靈台宗而不敢殺他,那就沒什麼顧忌了。


  獨孤策握著手中的飛劍,準備施展御劍訣,從背後偷襲張冶,一定奏效!

  但獨孤策御劍訣還沒來得及施展,一道金光從張冶手中射來,將重傷的獨孤策胸口對穿。


  獨孤策看著胸口的大洞,張冶不是放過自己了么,為什麼會突然殺向自己,但他已經無法出聲,只是充滿疑惑的盯著張冶。


  張冶伸手接住飛回的土豪劍,側過頭說道:「我從來沒說放過你,走遠點,是怕你的臟血沾到我的新衣。」


  說完這番話,張冶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孤為了除掉張冶,他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不曾想,這反而給張冶殺他帶了便利,到時候就算宗門追兇,也絕對查不到張冶的頭上。


  獨孤策好不甘心吶,可惜,他永遠失去了意識。


  張冶沒有去取獨孤策的乾坤袋,主要是怕到時候靈台宗有什麼手段可以追蹤到自己,這也是他不想沾到獨孤策血液的原因。


  ……


  遠在萬里之遙,一個蒙面的青衣少女正在追殺一個黑袍老人,所過之處,山河斷裂。


  黑袍老人拿著斷刀,渾身浴血,躲閃著少女的攻擊,開口喝道:「蘇錦,你追殺了我三天三夜,難道還不夠?」


  「誰讓你教內弟子伏擊我靈台宗門人?」青衣少女一劍斬下,黑袍老人險之又險的避開,但胳膊上好大一塊血肉脫落,疼得齜牙咧嘴。


  黑袍老人真是有苦難言,雖然血神教和靈台宗敵對,但這次他真沒有指使弟子去伏擊靈台宗,可是蘇錦完全不聽解釋。


  「難道你要殺了我不成?就不怕天道宮追責?」黑袍老人是血神教的宗主,他一直以為自己和蘇錦乃伯仲之間的煉虛高手,不曾想,蘇錦完全把他吊打,這使得他不得不搬出天道宮。


  順帶一提,天道宮是東域四大宗門之首,血神教和靈台宗都是其附屬勢力。


  「難道殺了你,天道宮要滅我宗門不成?」蘇錦霸氣回應,又是一劍斬出。


  黑袍老者一直覺得血神教做事無法無天,沒想到蘇錦才是真正的無法無天,真是得罪什麼人都好,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黑袍老者這次沒能避開,半邊身子都被切了下來,再也無法維持飛行,慘嚎一聲,從天空墜落。


  青衣少女緊隨著黑袍老者,降臨地面,手中寶劍,殺氣森森。


  「蘇錦,我們血神教,可以給你賠償……」黑袍老者挪著半邊身子,心驚膽戰。


  「不必。」蘇錦聲音淡淡,舉起寶劍,就要殺掉黑袍老者,但就在此時,一道金色光束從天上照下,迅速靠近蘇錦。


  蘇錦眉頭一皺,眨眼間便消散了身影。


  金色光束籠罩著黑袍老者,過了半響,光束又朝著蘇錦追去。


  黑袍老者一臉懵逼,什麼鬼?


  作為煉虛境界的大能,蘇錦掌握了一定的空間之力,一步踏出,就是數百里之遙。


  但那金色光束,也快得沒邊,對蘇錦緊追不捨。


  蘇錦好不容易回到了靈台宗轄域,但那金色光束已然要照到她的身上,蘇錦咬牙,雙手結印,運轉了一道法訣,忽然噴出一口血,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下墜落。


  金色光束照著蘇錦的身軀,過了許久也並無異樣,只是光束的源頭好似有人說話:「不是她。」


  光束消失,唯有蘇錦不斷墜落。


  ……


  張冶在靈台鎮外徘徊許久,確信沒有人跟蹤自己,才準備入鎮,畢竟殺了個靈台宗的弟子,是得多長個心眼。


  「該死的獨孤策,本以為能撿個媳婦兒呢。」張冶罵罵咧咧,哪怕殺了獨孤策,他的心情也糟糕透頂。


  就在此時,張冶覺得頭頂有破空聲傳來,狐疑抬頭,一個青衣少女狠狠砸下。


  張冶被砸得慘嚎連連,要不是他有築基修為,恐怕就要被砸死了。


  但他看到壓在身上的青衣少女時,張冶有些懵:「卧槽,真撿個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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