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特里斯夫逃脫
那少尉見李十八走過來,便說道:「沒事你就呆在車上,不要到處走動,這是軍事哨卡,你再亂跑,我就會抓了你。」
李十八馬上點頭:「是,長官,請抽煙!」
那少尉氣憤地用手來推李十八的手,不料李十八抓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卡住了少尉的脖子,讓他說不出話來。隨後,便卡死了他。
李十八丟出了那支無聲手槍,對吳泳霖說:「哨屋裡有三個正迷糊著,用這無聲手槍去殺了他們,然後將屍體處理掉。」
吳泳霖接過了手槍,象貓一樣縱向了哨屋。
而李十八則是將死去的少尉放到了機槍手的旁邊。
這時,吳泳霖已經到了哨屋前,也話是他的腳步聲引來了屋裡人的警覺,三個迷糊蛋竟有一個人睜開眼睛。
吳泳霖見此情況,馬上拿起手中的無聲手槍,就是一槍。
正中那個睜開眼睛的人的眉心之間。
那人哼了一聲,便低下了頭,鮮血從臉上流了下來。
那人的哼聲驚醒了另外的兩個人,他們睜開了眼睛。
但是,吳泳霖隨後的兩槍也擊中了他們的要害。
上前檢查了一番,確認了三個人已死,吳泳霖便將他們放平在地上,在他們的身上蓋上了軍大衣。
不進來的人只會看到有一推東西,不會馬上發現死屍。
處理完現場后,李十八與吳泳霖碰了碰頭。
從這裡到邊境出口只有十里地,不用半個小時就到了。
他們在商量需不需要留人在這裡守護,防止意外。
這時,特里斯夫上校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邊。
特里斯夫上校剛才親眼看到了這二人殺人的經過,對他們已經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見到他們在商量回返的路,便說:「邊境出入口還有一條路可以到達柏林,但是那條路要比這條路多出一百多里。」
李十八一聽,馬上拿出了地圖,讓特里斯夫上校從地圖上向他作了介紹,很快就明白了。
「行!我們就從那條路經過回柏林。到了柏林后,就將這兩台車放到你朋友指定的地方。免得他們受到牽連。」
決定了下來,李十八開車載著特里斯夫上校向邊境出口駛去。
一到邊境出口外,李十八見到了中情局的人。
那人是剛才接特里斯夫上校一家離開的人,大家熟悉。
李十八將特里斯夫上校介紹給了那個人,讓特里斯夫上校跟著那人出境。
特里斯夫上校走了幾步,跑了回來,緊握住李十八的手:「謝謝你們的幫助!請轉告你少爺,我在周家島等他。」
李十八點點頭,親眼看著特里斯夫上校平安的過了關口。
「走!我們回去!」李十八對吳泳霖揮揮手,兩人開著車子,向著另外的一條路駛去。
路上開車五個小時,在清晨六點,李十八與吳泳霖回到了柏林。
他們將那兩部車子開到了一個小院子里。
這是一個沒有院門的小院子,所以很方便。
將車上的痕迹打掃了乾淨,李吳二人便離開了。
他們是坐早上最早的一班車去向了桑河口。
再說,早上七點半的時候,一隊蓋世太保開車來到了最後一個檢查站,他們是奉命來把最後一道關。
當他們將車子開到了檢查站外面的路上,竟然發現沒人來招呼。
於是,一個小隊長便就著哨屋喊了起來:「人呢?死光了嗎?」
還是沒有人應聲,只有風將小隊長的聲音傳向山谷中。
「隊長,情況有些不對!」一個蓋世太保指著告在掩體上的機槍手與少尉,這大的聲響,他們不可能醒不了。
小隊長馬上抽出手槍:「快!檢查。」
二十多個蓋世太保馬上向檢查站包抄而去。
很快,他們發現了死去的五個人:「死了很久了!」
小隊長馬上慌了,跑回了車前,對車內的電報員喊道:「快向中隊長彙報,檢查站昨夜遇襲,五個人全面死亡,死亡時間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左右。」
馮·弗光契上校早上起來很早,正在跑步。
一個少校快步地跑了過來:「上校閣下,鷹潭檢查站出事了。」
馮·弗光契上校停住了腳步:「出什麼事了?」
「檢查站的五個人全部被殺。」少校替馮·弗光契上校拿來毛巾。
馮·弗光契上校擦了擦頭上的汗:「什麼時候被殺的?」
「據我們去的人彙報說,應該是在昨晚十一點至一點之間。」
馮·弗光契上校馬上叫了一聲:「不好!快!馬上去帝國陸軍最高指揮部的警衛團。」
馮·弗光契上校一邊親自向警衛團駛去,一邊發布一系列的命令,命令馬上對特里斯夫上校及一家實行逮捕。
當他來到了警衛團時,發現裡面的情況有些異常。
進去后一問,才知道警衛團的一個少尉死在了團長的辦公室。
原來,早上是勤務兵打掃團長辦公室的時候。
可當勤務兵打開了團長的辦公室時,不禁尖叫了起來。
一個死屍放在了團長的辦公室里,而且是死了很久的。
於是,事情便驚動了陸軍最高指揮部的長官。
一個少將帶著五個陸軍最高指揮部人來到了團長的辦公室。
屋裡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死者的身上放著一張紙,紙上面寫著「蓋世太保的下場」。
大家很快就猜到了是什麼回事,這是特里斯夫上校殺的人,而死者就是潛伏在軍中的蓋世太保。
正在這個時候,馮·弗光契上校沖了進來。
進來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死者。
這個死者是他親自安排進入警衛團的,所以他認識他。
隨後,馮·弗光契上校看到了死者身上的紙條。
「這是誰寫的?」馮·弗光契上校拿著紙條問。
旁邊的一個警衛團的中校說:「這是我們警衛團團長的筆跡。」
「他的人去哪裡去了?」馮·弗光契上校看向了那個中校。
中校回答道:「團長現在休假,我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於是,有人喊來了昨夜値班的哨兵。
「你們團長昨晚出去了嗎?」馮·弗光契上校問。
「報告長官!我們團長昨天晚上九點鐘出去了。」
「是他一個人出去的?」馮·弗光契上校又問。
「報告長官!我們團長是一個人出去的,他自己開車的。」
馮·弗光契上校轉身對陸軍最高指揮部的少將說:「我要帶走特里斯夫上校的家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