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她們都是我的女人
回到下邳,呂布向陳宮等人介紹了趙雲。
聽說趙雲和呂布在甄家門外殺了百餘回合,眾人對他都是由衷欽佩。
追隨呂布多年,眾人都知道他的本事。
張遼和高順自忖,如果和呂布比試,頂多三五十回合也就落敗。
比他倆武藝還要遜色一些的紀靈,更清楚自己的本事。
他在呂布手下,連二十個回合也支撐不住。
趙雲居然與呂布廝殺了一百多個回合……
將軍們誰還敢輕視他?
懷著結識的心思,張遼等人請趙雲喝酒去了。
曾經呂布在軍中禁酒,以至於眾將對他心生不滿。
如今的呂布自從穿越過來,就廢止了禁酒令。
除了大戰之前任何人不得飲酒,其餘時間由著他們怎樣,呂布也不會過問。
自從禁酒令廢止,從將軍到士兵,無人不歡呼雀躍。
酒,對於糧食緊缺的東漢末年是極其緊俏的奢侈品。
別說普通的軍中將士,就算是低階軍官都很難品嘗到。
常年行軍打仗,將士們的精神始終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
他們需要有酒麻痹自己,讓身心得到放鬆。
廢止了禁酒令,軍中將士其實也很少有人能夠品嘗到,幾乎沒付出什麼,呂布的聲望就因為一道禁令的廢除而得到了拔高。
沒有參與到將軍們的酒宴,呂布帶著甄宓直接回家。
離呂布住處越近,甄宓心底就越惶恐。
進了這座宅子,她就是徹底鑽進了禁錮自己的牢籠。
很想不進去,可她畢竟是個女人。
勢單力薄,甚至連殺只雞都會覺著無力,來到下邳,她又怎麼可能逃出呂布的掌控?
來到呂布住處,看著洞開的大門,甄宓感到了無望。
她本應是河北袁家二公子的新婦,離出嫁的日子本已不遠,卻被呂布給挾持到了這裡……
「甄小姐,到家了。」站在前面的呂布回頭朝她露出個笑容。
甄宓連忙低下頭。
呂布的笑容很和善,可她卻感覺其中滿是淫邪。
從中山到下邳,甄宓每天都與呂布同乘一匹駿馬。
倆人的身體挨的很近。
除了呂布與趙雲大戰的一場,此後她並沒有片刻的安心。
「難道小姐是想讓我給抱進去?」甄宓沒有動步,呂布壞笑著問道。
激靈靈的顫抖了一下,甄宓輕聲說道:「請溫候先走。」
呂布抬腳進了大門,甄宓則在幾名衛士的看護下跟著走了進去。
走進前院,她回頭看了一眼。
大門並沒有關上,依舊是向她敞開著。
可她卻很清楚,這扇敞開的大門對她來說,就是永遠無法跨過的鴻溝。
或許她的後半生,都會停留在這座比甄家大宅小了很多的宅院里……
呂布在前面走著,甄宓低頭跟在後面。
沿著一條還算寬敞的青石路走了一會,他們來到後院的圓門。
聽說呂布回來,貂蟬帶著幾名侍女迎向前院,
老遠就看到呂布領著一位如同出水蓮蓉一樣清新脫俗的女子,她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
迎上呂布,貂蟬看向甄宓,笑意吟吟的問道:「夫君,這位妹妹是……」
「中山甄家小姐。」呂布回道:「這回去中山,我得到的訊息全是假的,好在遇見常山趙子龍,順帶又把甄家小姐也給領了回來。」
呂布沒有明說,貂蟬已經懂了他的意思:「不知夫君打算什麼時候迎娶甄家妹妹?」
「甄小姐不情願,我當然還不能娶她。」呂布回頭看了一眼甄宓:「連日趕路,甄小姐也沒機會沐浴,夫人還是先安排侍女準備沐浴用的湯水。再美的女人如果污穢太多,也會少了幾分顏色。」
「還不快去?」貂蟬向身後的侍女吩咐。
呂布由貂蟬陪同走在前面,甄宓始終低著頭跟在他們身後。
回頭看了甄宓一眼,貂蟬小聲問道:「夫君,這位甄家妹妹……」
「夫人先好好照料著。」呂布說道:「只要把她看住,不讓離開宅子半步,早晚我會讓她心甘情願。」
見到甄宓的那一刻,貂蟬就從她的神情里看出了委屈。
生為女子,她當然能體會甄宓此時的無奈和不情願。
亂世之中,美貌出眾的女人不過是強大男人的玩物!
面對強大的勢力,她們根本沒有力量反抗。
擺在她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迎合男人屈辱的活著,要麼乾脆死了……
可是死……說起來簡單,又哪有那麼容易!
「甘夫人和糜夫人怎樣了?」貂蟬回頭看著甄宓,呂布問了一句。
「兩位夫人倒是安穩。」貂蟬說道:「她們也適應了留在這裡,我也時常會去看望。」
甘夫人和糜夫人習慣了這裡,呂布並不覺得奇怪。
她們曾是劉備的夫人,常年追隨劉備四處逃亡。
危難臨頭,劉備還會毫不猶豫的把她們丟掉。
對於劉備來說,她倆不過是兩件隨時可以捨棄的舊衣服。
身為舊衣服當然得有舊衣服的覺悟。
被主人丟掉,有新主人肯收留她們,她們也只能認命!
「夫君把她們留下,就怕會徹底得罪了劉備。」呂布問起兩位夫人,貂蟬說道:「聽說劉備去了河北……」
「他去了河北,又不是搶了河北。」呂布毫不在意的說道:「中原如今亂的很,河北袁家即將攻破公孫瓚,而河南的曹家則逐步穩固江淮一帶。無論袁家還是曹家,目前都是強大到我們無力對付的存在。徐州生存在夾縫裡,我們總得選個隊去站。」
「夫君是要……」貂蟬詫異的看著他。
呂布沒有解釋,只是微微一笑:「夫人只管看顧好后宅,甘夫人和糜夫人以前是劉備的夫人,如今卻是我的女人。從今往後,她們會為我生兒育女,而劉玄德找到新的女人也就算了,要是找不到……」
壞壞的一笑,呂布張開一隻手在貂蟬面前晃了晃。
貂蟬是過來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抿嘴一笑:「夫君還真是不盼著他一些好,劉玄德雖然被趕出了徐州,可他畢竟也是個有些權勢的男人,哪裡會淪落到像夫君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