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重逢勝新婚
呂布和徐庶在書房談了許久。
從徐庶來到書房,一直到斜陽西下,呂布才把他送了出去。
回到后宅,呂布直接去了他曾經的貂蟬的住處。
自從后宅夫人去了建業,呂布就沒怎麼來過這裡。
他每天晚上都是回到原先自己獨自居住的房間。
夫人們在的時候,這間房多半都會空著,只有在他忙到很晚的情況下,才會到那間房安睡。
后宅的夫人都在,他就沒有必要去那間房。
來到貂蟬住處,呂布才進屋,貂蟬就迎了出來:「夫君怎麼這麼晚才回?妾身準備了晚飯,都熱了好幾輪……」
「魯子敬帶回了徐元直,我與徐元直在書房商議一些事情。」呂布回道:「一時說到興起,忘記了時辰。」
「我再讓婢子把菜熱一熱……」貂蟬正打算讓侍女把菜熱一熱,呂布一把摟住她的蠻腰,把他往懷裡一帶。
沒想到呂布會突然把她摟住,貂蟬吃了一驚:「夫君……」
壞兮兮的一笑,呂布嘴唇湊到貂蟬耳垂邊:「夫人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
「夫君還是回房再說……」好些日子沒見呂布,陡然被他摟在懷裡,貂蟬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些什麼,低著頭輕聲回道:「別在這裡被婢子們看著……」
「她們看著又能怎樣?」呂布毫不在意的說道:「以往通房侍女晚上可沒少聽夫人的喘息,她們早該習慣了才是。」
呂布說話的時候,故意把聲音抬高,貂蟬則輕聲責備道:「多日不見,夫君怎麼這個樣子……」
「原來夫人也覺著沒見多日。」呂布嘿嘿一笑:「那麼今晚我就多日一日好了。」
雖然覺著呂布話說的有些古怪,貂蟬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她正迷茫的時候,呂布一把給她抱了起來。
「夫君要做什麼?」呂布抱著她大步往房間里走,貂蟬吃了一驚,反應過來呂布要做什麼,她又說道:「婢子已經去熱飯菜,還是吃了以後……」
「飯菜哪有夫人好吃。」抱著她進屋,呂布說道:「等我先好好吃一吃夫人,再去品嘗飯菜不遲!」
足足半個時辰以後,貂蟬住處外間。
桌上擺著已經熱好了的飯菜,兩名侍女低頭分別站在一旁,可呂布和貂蟬並不在桌邊。
裡面房間的床上,呂布和貂蟬相擁躺著。
當初為了賺取更多的利益,促使徐州快速壯大發展,呂布召集工匠製作了床。
張世平還把床貨賣到各地,從而改變了人們睡覺睡覺在地上或是榻上的習慣。
依偎在呂布懷裡,貂蟬從臉頰到脖子都是一片潮紅,呼吸也比平常稍顯粗重一些,顯然是剛出了不少的體力。
呂布摟著她,輕輕撩起她的秀髮,向她問道:「許久不見,夫人有沒有想我?」
「嗯!」貂蟬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也想夫人的很。」又給她往懷裡摟緊了些,呂布說道:「這麼久沒碰過女人,也是把為夫給憋的壞了。」
「夫君許久沒碰過女人?」貂蟬錯愕的抬頭看著他。
男人多半都是天性風流,尤其是像呂布這樣威震天下的英雄,身邊當然需要有些女人。
可呂布卻說他許久沒有碰過女人,貂蟬下意識是不肯相信的。
然而呂布並沒有道理騙她,即便這些日子他有過無數女人,身為他的夫人也不能多說什麼。
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庸,本來就是為了給男人生兒育女而存在的,能得到呂布真心相待已經是她的造化,哪裡還敢奢求其他……
「我有沒有找過女人,難道夫人感覺不出來?」呂布嘿嘿一笑,看著貂蟬的眼睛說道:「山珍海味吃慣了,突然之間讓我吃些蘿蔔鹹菜,總會讓人難以適應。我也曾試圖找幾個女人來開解寂寞,可不知為什麼,就是下不去口。」
其實呂布根本不用解釋,貂蟬也沒打算追問。
夫君是自己的,他有沒有找其他的女人又有什麼要緊?
后宅夫人也不是在有她一個,過了今晚,呂布還不是得去甄宓和大喬小喬以及甘糜二位夫人那裡?
「夫君不該苦著自己。」貂蟬說道:「我和姐妹們不在,想女人的時候只管要幾個就是。」
「不是已經說過,山珍海味吃慣了,蘿蔔鹹菜還真是難以下口。」摟著貂蟬,呂布的一隻手在她身上來回輕輕遊走:「還是夫人的滋味好,順滑爽口,吃一回就能回味良久。」
「夫君總是沒個正經。」貂蟬露出甜美的一笑,把腦袋往呂布的懷裡拱了一拱。
呂布突然又是一個翻身,把她往身下一壓。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貂蟬眼睛陡然睜的溜圓,錯愕的向呂布問道:「夫君已經寵愛了妾身兩回,難道還要……」
「兩回算什麼。」呂布嘿嘿一笑:「憋了這麼久,我還不得好好放一放?說不定過了今晚,夫人就會有了身孕也不一定。」
貂蟬還沒回過神,呂布已經展開新的一輪進攻。
外面房間,兩名等在桌邊的侍女聽到裡面的動靜,相互看了一眼。
其中一個默默的端起桌上一盤已經冷了的飯菜,另一個則低著頭站在那裡。
呂布和貂蟬又在房間里做起了夫妻倆才會做的運動。
並不知道他倆什麼時候才會停下,兩名侍女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不停的為他們把飯菜熱一熱,以免他倆要吃的時候,飯菜是冷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終於安靜了下來。
被呂布壓在身下,貂蟬雙臂摟著他寬厚的脊樑,呼吸比剛才更加粗重:「夫君要是再來,妾身只能讓外間的兩個婢子進來伺候。妾身是實在受不住了……」
「我聽說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呂布嘿嘿一笑,對貂蟬說道:「夫人是良田萬頃,我不過是一頭勤奮耕耘的牛而已,難道夫人還會怕了我?」
「那也得看看耕田的是什麼牛。」凝視著呂布俊美的臉龐,貂蟬抿嘴一笑:「夫君倘若真的是牛,也是一頭足以顛覆山川的神牛,妾身這幾畝薄田,哪裡撐得住夫君如此耕耘。」
呂布哈哈一笑,翻身躺到旁邊。
望著房梁,他對睡在一旁幾乎快要虛脫了的貂蟬說道:「憋了這麼些天,今天總算是過癮了!」
貂蟬翻個身,一隻手臂搭在了他的胸口:「夫君神勇,不僅是在沙場之上,對待妾身也是神勇非凡,讓人實在是承受不起。」
「剛才我總是聽見外面房間門響,應該是侍女在為我倆熱飯熱菜。」呂布說道:「我倆也別總是躺著,去吃一些,晚些時候再琢磨要不要來下一回。」
「妾身是走不動了……」貂蟬回道:「夫君如此寵愛,妾身的兩條腿早就不聽了使喚,怕是連路也沒法走了……」
「我抱夫人出去。」呂布說道:「夫人不用親自走路。」
「雖說有夫君抱著,可妾身總得把衣服也給穿上。」貂蟬向外面房間喊了一聲:「來人,伺候楚侯與我穿衣。」
才為他們熱了飯菜的兩名侍女聽見招呼走了進來。
呂布和貂蟬在侍女的伺候下穿起了衣服。
好久沒被寵幸過,陡然遭到呂布這場折騰,貂蟬感覺到雙腿酸軟,幸虧有貂蟬攙扶著,要不還真是走不動道兒了。
來到外面房間,呂布先坐下,看著兩名侍女攙扶貂蟬落座,他嘿嘿一笑,向貂蟬問道:「夫人果真是受不住了?」
「夫君如此勇猛,妾身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了。」貂蟬先是回了他,隨後對兩名侍女說道:「等到楚侯吃了以後,要是還覺著精力無限,你倆就伺候著。」
兩名侍女都是貂蟬的通房婢女,她們除了伺候貂蟬,呂布想要她們的時候,也得替主子分擔一些。
自從做了貂蟬的通房婢女,倆人早就有了被呂布寵幸的準備。
只是呂布以往對她們並沒有什麼興趣,所以兩名侍女到如今還是處子之身。
「夫人真的打算這樣?」打量著兩個侍女,呂布壞笑著向貂蟬問道:「我在寵幸她們的時候,夫人要不要在一旁看著?」
「夫君寵幸婢子,我在一旁看什麼?」貂蟬抿嘴一笑:「哪有像夫君這樣不講道理的?」
「是夫人要我寵幸她倆,我怎麼就不講道理了?」呂布說道:「我倒是覺著,像我這樣講道理的已經不多。」
「夫君說要怎樣,那就怎樣。」貂蟬抿嘴一笑:「只要不再讓妾身辛苦,由著夫君好了。」
夫妻倆調笑著,兩名侍女低頭站在一旁,臉上都是一片潮紅。
作為通房侍女,她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怎樣。
被呂布寵幸早就是必然,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桌上除了幾盤菜肴,還有一壇美酒。
其中一名侍女把酒罈打開,為呂布和貂蟬各自斟滿了一盞。
端著酒,呂布說道:「我讓魯子敬把幾位夫人接回彭城,除了確實想念你們,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不知夫君有什麼要緊事能用到妾身?」貂蟬說道:「只要妾身能辦,必定為夫君好生打理。」
「你們回來,就是幫了我大忙。」呂布說道:「我本打算最近幾天討伐曹操,沒想到卻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只好吧出征的日子往後拖延。」
「夫君要討伐曹操?」貂蟬還沒聽人說過呂布有討伐曹操的打算,錯愕不已的說道:「曹操勢大,夫君難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呂布點頭說道:「其實夫人也知道,我和曹操之間早晚會有一戰。我佔據徐揚二州,曹操早有滅我之心。即便我不出征討伐他,他也會來討伐我。與其一直被動挨打,倒不如拚死一戰,或許還有擊破曹操的可能。只要破了曹操,這世上還有誰能讓我如此煩心?」
「妾身也知道夫君與曹操之間早成了不解之仇。」貂蟬低著頭,臉上帶著擔憂的回道:「只是不知妾身能幫夫君什麼……」
「夫人回來可就是幫了我大忙。」呂布說道:「有你們留在徐州,三軍將士也就知道我有擊破曹操的決心和信心,誰還會與我不是同心同德?」
「只是要我們留在徐州?」貂蟬錯愕的問了一句。
「只是要你們留在徐州。」呂布凝視著貂蟬的眼睛問道:「不知夫人怕還是不怕?」
「有夫君在,妾身不會怕。」貂蟬低下頭不敢與呂布對視,她雖然說著不怕,可心裡卻是慌亂的很。
曹操實力雄厚,呂布與他決戰,對下邳之戰還有著深刻印象的貂蟬當然會擔心不已。
可是呂布已經做出決定,作為他的夫人,貂蟬也不會多嘴去說什麼……
「下邳一戰,曹操險些把我滅了。」呂布說道:「後來見我一天比一天強大,他又試圖聯合袁紹擊破徐州。雖然我和曹操之間是劉玄德挑唆,可夫人也知道,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曹操與我都沒有了退路。倘若不抹去一個,無論什麼時候,我和他都不會過的安穩。」
呂布說話的時候,始終凝視著貂蟬。
「無論夫君決定做什麼,妾身都與夫君一同承擔。」顯然貂蟬對呂布討伐曹操還是十分擔心,她低著頭說道:「只求夫君好生珍重,沙場之上千萬不要衝的太過靠前。」
「夫人說的我都記下了。」呂布微微一笑,對貂蟬說道:「夫人只管放心,我征伐多年,沙場上的那點事情還是把握的精準。」
滿心對呂布的擔憂,貂蟬也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
她端起酒杯,對呂布說道:「妾身敬夫君,恭祝夫君討伐曹操旗開得勝!」
「有夫人這句話,我必定可以無往不利。」呂布也端起酒杯,與貂蟬對著飲了。
當天晚上,許久沒有見著的呂布與貂蟬邊飲邊談,一直到深夜他們的房間還亮著燈火。
與此同時遠在許都,曹操的房間也是燈火通明。
只不過坐在房間里的並不是他后宅的夫人,而是郭嘉、荀攸等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