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智取
劉菲兒顯然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李沐陽怎麼安慰都沒有作用,只是在李沐陽的懷裡低聲哭泣。
「菲兒,別哭啦,過會兒就把你就出去,難道你不相信我?」李沐陽伸出自己的手,按著劉菲兒後腦上的一個穴位,情切的說著。
「你……怎麼救我出去,難道,你,沒有看到,那個男人么?」
過了一會兒,劉菲兒好似輕鬆了一些,斷斷續續的說出了話,不過她眼裡的淚水還是抑制不住。
「當然看到拉!不過么……」李沐陽的嘴角忽然揚了起來,「我有辦法咯!」
「什麼辦法!」劉菲兒的眼睛亮了,眼眸也隨之止住淚水,她知道李沐陽是不會對他說謊的,現在既然這麼對自己說,那就說明李沐陽真的有辦法對付那一個男人,隨即,劉菲兒就想噹噹日李沐陽展現的手腳功夫。
「難道你要打倒那個男人?」劉菲兒從來沒有想過,李沐陽居然可以這麼厲害。
不過,李沐陽卻說道:「誰說我要打倒那個男人了啊,那麼一堵牆,打起來多麼費力氣啊。我這是要智取!」
「智取?」
劉菲兒和大個子都露出懷疑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把耳朵伸到了李沐陽的身邊。
「好,那我現在就先告訴你們兩個好了……」李沐陽嘴角帶著一抹矯捷的笑容,俯在二人的耳邊說話。
十分鐘之後,李沐陽、劉菲兒和大個子三人準時來到了那一處空地,這個時候黃毛的人已經消失不見,幾人都不知道黃毛怎麼樣了,只有地上有一雙從膝蓋骨往下部位殘缺的雙腿,此時土壤中的血液已經凝固,散發著惡臭,蚊蟲螞蟻在血肉模糊的腿上爬動,諷刺的是,這對他們來說是豐收……
劉菲兒看到那雙腿的時候,原本紅潤的臉龐刷的變白,李沐陽還沒有開始行動,她的雙眼就已充滿恐懼……又過了一會兒,劉菲兒直接狂奔向小樹林。
「老大!」
人群中響起一個聲音。
馬五會意的擺了擺手道:「不用上去,她很快就會回來。」
劉菲兒只是反胃嘔吐去了,正如馬五所說,幾分鐘后,劉菲兒用衣角擦著自己的嘴角,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劉菲兒只是在擦拭自己的嘴角,這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動作,已經牽走了馬五手下大多數人的心魂,他們的眼睛緊緊的鎖定在劉菲兒的身上,然而誰也不敢對劉菲兒放肆!
「李沐陽?是你的名字么?」
馬五這個時候忽然叫出李沐陽的名字,也著實讓李沐陽吃了一驚,不過,接著李沐陽就向人群中掃了一眼,便看到一門心思看著劉菲兒的綠毛,臉上滿滿都是貪婪之色。想必就是綠毛告訴了馬五,李沐陽是誰。
「對!」李沐陽點了點頭,「馬兄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願意讓我的這個朋友,跟我一起走呢?」
「為什麼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就一定要讓你走呢?」馬五反問。
貓在吃自己捕捉的老鼠前,一定會肆意的愚弄老鼠,直到自己玩開心了,才會美美的享受。馬五正是如此,在他眼裡,李沐陽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只是對他來說多少有一些意思。
「看來你是不知道,那我急告訴你咯,我是一個按摩師。」李沐陽擺了擺自己的手。
「哈哈哈!」
「這小子腦門是被門夾住了吧?按摩師有什麼用,我只知道洗浴中心和按摩店有級別更高的服務。」
「難道這個小子也提供那種服務?」
……
馬五的手下轟的一下大笑起來,就連馬五也是哈哈大笑,在他們眼裡按摩師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人物。
儘管所有人在笑,李沐陽還是面不改色道:「只怕你是不知道,有一些事情就只有按摩師可以做,比如說你身上的某一個事情,就只有我能來做,準確點來說,就只有我能夠幫你。」
「我可不喜歡男人吹簫啊!」馬五搖搖頭,「虧我原本對你還有些好奇心,看來根本就是沒有必要。」
「你怎麼就知道沒有必要?」李沐陽的口氣充滿自信,讓馬五聽的都是一懵。
「你看我這幅身體,還需要什麼按摩師么?」任何男人若是有馬五這樣的身體,定然會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信心,自然而然,也會潛意識覺得自己身體狀況也是百分百的健康無恙。
「我怕你是不知道啊,在陰雨天你的背部是不是會劇痛,每夜睡覺翻身的時候,背部都會無力,而你只是覺得自己是太累了?還有好幾個,要不要我一塊兒告訴你聽聽?」李沐陽笑道。
馬五聽到李沐陽說的前半段話時,臉色就凝重起來,等李沐陽說罷,很久后,馬五緩緩的開口道:「你知道是為什麼?」
「你肯定去更好的醫生那裡看過,是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李沐陽進一步引起馬五的興趣,只要是關乎自己身體的事情,任誰都會充滿好奇心。
「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馬五騰的從一張寬大的靠椅上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陰沉。
「哈哈,馬兄,你冷靜啊,這樣對身體不好!」李沐陽大笑,「人背部的脊椎本就是身體最重要的部位,脊椎處還有不少的筋脈交叉行梭,然而你太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結果落下來隱患,現在看起來只是簡單的癥狀,若在過半年,恐怕馬兄你連女人都不能享受咯!」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馬五冷哼一聲,不過並沒有對李沐陽動手,臉色反倒更加陰沉起來,拳頭緊緊的攥緊。
馬五的手下這個時候,都已經唏唏噓噓的說起話來,他們可從來都沒有看到這位大哥大這麼陰沉過,被李沐陽這樣的小子這麼說話,居然還沒有動手。
「信不信當然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告訴你你的狀況!」李沐陽攤了攤手,「只怕是,那個時候,沒有i一個人能夠幫的了你哦。」
馬五的臉色一度變了又變,顯然內心十分的糾結,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