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扶美人如廁
難得來這麼一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幹了!
最終,李沐陽內心的邪惡戰勝光明,他緩慢的抽出手指,一根根搭在林輕舞那豐盈的玉兔上。
當五根手指都伸直時,已呈現出半握狀,輕舞那呼之欲出的豐胸已被他輕輕握住。
儘管隔著襯衣和文胸,那讓人銷魂顫慄的感覺仍然傳來,透過手心流入全身,這一刻,李沐陽覺得他握住了全世界。
然而這種美妙的滋味很快被打斷。
林輕舞輕哼一聲,不知是入夢過深還是發覺到了,總之就是有了點細微的反應。
「糟了!」
李沐陽失聲道,立即收回魔爪,並放在右臉頰上,細細品味。
這是輕舞的味道,妙不可言!
一邊感受著手掌的溫度,賊眉鼠眼的盯著輕舞熟睡的面龐,李沐陽做賊心虛的輕輕喊了句,「輕舞……」
那邊輕舞仍為眉眼緊鎖,紋絲不動,深睡的模樣。
李沐陽暗自鬆了口氣,原來是自己嚇自己呢,我根本沒用力,輕舞怎麼可能發現!
如此想完,又躡手躡腳的湊過去,正要再度伸出魔爪,卻不料林輕舞突然睜開了眼睛。
「啊!」
叫的不是林輕舞,而是李沐陽,他驚聲過後,慌忙的退了幾步,差點沒趔趄摔倒。
林輕舞半眯著眼,一副剛醒的迷糊狀態,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李沐陽連連搖頭,結巴著說:「沒什麼,你……沒看到……嗎?」那慌張模樣,活像做錯事的小學生。
唉,畢竟他雖然憐香惜玉,是花叢中的老司機,可偷摸這等下作的事情,還是非常讓人不恥的,包括他自己。
他現在是又覺得過癮,又暗暗鄙夷自己。
林輕舞用左手擦了擦大眼睛,滿面疑惑道:「看到什麼?」
她這人有輕微的起床氣,剛醒來時都有些迷糊,雖然她目睹了李沐陽匆忙後退的樣子,但此時的她迷糊到還未往那方面想。
李沐陽長吁一口氣,立刻換上一張正經臉,「沒事,只是問你有沒有在夢裡看到我而已。」
林輕舞正要說話,突然感覺下體一股異樣,瞬間臉色漲紅,宛如一個熟透的番茄。
她想起自己為什麼醒來了。
她是尿急了!
可現在她身體虛弱,右手被打著吊針,該怎麼上廁所呢?
「輕舞,你怎麼了?臉色好像紅紅的,是發燒了嗎?」李沐陽愕然道,他心中心裡驚魂未定,也不聰慧。
林輕舞面若桃花,眼睛儘是羞澀之意,緊緊咬著嘴唇,嬌羞到無可附加,囁嚅道:「你去喊下護士……」
「護士?」李沐陽看看吊瓶,很古怪地說道:「這一瓶還未滴完啊,喊護士幹嘛?」
「你!你去喊就是嘛!」林輕舞越來越急了,不止是心裡,而是生理,她的膀胱壓力巨大,正要不停催促她,若是再憋一會,估計就會丟人丟大了。
李沐陽見她模樣嗔怒,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再問原因,說了聲「好」后往門口走去。
「等等,你回來!」林輕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李沐陽快速走過去,只見後者臉色越來越紅,嬌滴滴的臉蛋秀意難擋,有種可以讓人擰出水的奇妙感覺。
「你快扶我起來!我憋不住了!」林輕舞聲音很輕,語氣沖卻滿焦慮,羞澀與微怒混合,是那種從未有過的矛盾狀態。
李沐陽傻乎乎走過去將她扶起,林輕舞又低聲道:「把吊瓶舉起,扶我去廁所……」
明明聲如蚊吶的語聲,在李沐陽耳中卻宛若驚雷炸響,他明悟過來,瞬間就蒙比了。
我了棵草!原來輕舞是要撒尿!老天爺真對我不薄啊~!
李沐陽簡單的在內心發泄幾句,立馬畢恭畢敬的舉起吊瓶,扶著渾身熱乎乎的、羞怯低著頭的佳人兒走到廁所。
「你在外面,不許看過來!」林輕舞咬咬嘴唇,發出沒有威脅性的通牒。
李沐陽給了個「放心吧」的笑容,慢悠悠別過頭去。
林輕舞鬆了口氣,一手將門口半掩上,這才匆忙的單手解下西褲,坐在馬桶上大泄四方來。
李沐陽雖然看著別處,儘管隔著一扇門,可身後仍有微微的水流聲仍然傳,聽得出來,輕舞是憋了很久了,不然也不會找自己,更不會有這麼大的水流衝擊聲。
曖昧旖旎的氣氛升騰。
幻想著輕舞的如廁的媚態,李沐陽心神俱盪,宛如被春風吹走的浮萍,快要迷失過去。
他咽了口口水,腦中不禁閃過輕舞的種種姿態。
小輕舞的外衣是什麼樣的呢?粉紅還是黑色?她的大腿是否也跟她皮膚一樣白呢?會不會渾圓有彈性一些?
小輕舞到底是什麼……
啊呸!
邪惡體李沐陽越來越狂傲,最後連外界本體都受不了,李沐陽這才終止壞思想。剛好這時,馬桶沖水聲響起,又是一陣衣服窸窣的聲音,輕舞才抓著門走了出來,顯得有氣無力。
其實她經過營養液的恢復,體力恢復了一些,可想到被一個大男人扶著上廁所,自己的那聲音那這麼大,她就羞澀的身體綿軟,體力像是洪水般泄了去。
李沐陽回過頭來,看到的是一張糾結媚艷的臉龐,雙目非常複雜,既有幽怨哀愁,又有無措茫然,更多的則是羞怯微怒。
我以後該怎麼面對他啊!
這是林輕舞此時的想法。
李沐陽被眼前林輕舞的小女人姿態所折服,他忍不住想展現自己的陽剛氣概,二話不說一手挽住輕舞的細腰,將她輕輕托起。
其實林輕舞身材挺高,足有一米七的大高個,可如今卻在膨脹的李沐陽摟抱下,輕盈的騰在半空中。
林輕舞頭有意無意捧在李沐陽的肩膀上,有點像依偎的姿勢,她從小到大,還是如此親密的與男人接觸,心中那絲絲頑抗的高冷之心和想要冷聲拒絕的話早已煙消雲散。
現在,她心頭火熱異常,有種想要永恆這麼下去的夙願。
等李沐陽將她放在床上,又輕輕扶著躺下,輕手輕腳的站遠過去時,她心中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軟綿綿的大床也沒有男人的肩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