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養成手冊之我養的徒弟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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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王瑞林氣憋著臉還對她伸出手的道:「上車吧夫人。」他可不想在這裡丟人現眼。
鶯歌有一種被抓姦在床的心虛, 小謝卻毫不心虛的笑吟吟過去扶著王瑞林的手就上了馬車。
王瑞林故意支開鶯歌上另一輛馬車,吩咐車夫回府。
馬車轆轆的行駛在落滿薄雪的道路上,王瑞林一直看著小謝, 她卻不正眼瞧他一下,只是單手撐著額頭瞧被風吹動的車簾,她的斗篷變成了黑色的……
「夫人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王瑞林終於忍不住的先開了口。
小謝扭頭無辜的看他眨了眨眼,「解釋?夫君想讓我解釋什麼?」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想讓你解釋什麼?夫人深夜去陸府,出來連衣服都換了, 你說我想讓你解釋什麼!」王瑞林火氣幾乎要壓不住了。
小謝卻撇撇嘴道:「怎麼又來了, 昨個兒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我們互不相干。」
王瑞林身子一傾瞬間將小謝按撞在了身後的車角里, 「互不相干?謝婉儀你既然不願和離就依舊是我夫人!你當著我的面與別的男人有|染真以為我不敢拿你進祠堂嗎!」
「你有證據嗎?陸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前去答謝他你就要給我安上偷|男人的污名?沒有證據你拿我進祠堂試試, 我謝婉儀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小謝被撞的蹙緊了細眉,動了動被他抓著的肩膀,「你弄疼我了。」
那細微的表情與語氣落在王瑞林眼裡撒嬌一般, 那麼近的距離他聞得到謝婉儀身上的香,他從未見過謝婉儀這番神態,在他印象里謝婉儀不是悶不吭聲就是愁眉苦臉,要不然就是緊張的求他晚上留下來。
「等你真抓姦在床了再來指責我吧。」小謝對他挑眉笑笑, 甩開了他的手,理了理自己的發道:「別以為天下人都和你與王佩茹一般不知禮義廉恥。」
王瑞林被堵的啞口無言, 他怎麼從來不知謝婉儀如此能說會道了。
等到了府上, 小謝先一步下了馬車, 聽著王瑞林走在她身後,到了庭院里回頭對他笑道:「這還是夫君第一次接我回王家,多謝了。」說完轉身離開。
王瑞林站在那院中望著她纖細的背影竟生出一絲絲赧顏的愧意,但那愧意剛起他就立刻壓了下去,是她當年是仗著父親拆散了他與佩茹,這一切皆是因她咎由自取。
「少爺。」王佩茹的貼身小丫鬟瞧見了這一切恨恨的瞪了一眼小謝快步走過來急道:「少爺可算回來了,快去瞧瞧小姐吧,她今日吐了一天,不吃不喝的一直在等您。」
王瑞林一聽急忙就望王佩茹那邊趕去。
小謝聽見了也不回頭,王家今日鬧成這樣,王佩茹肯定不安寧了一天,晚上王瑞林還去接她接了這麼久,可不是急壞了嗎?
她一想到王佩茹多麼焦急的等著王瑞林去看她心裡就痛快,當初謝婉儀可就是這麼日日夜夜的等著她的夫君回來看她一眼。
等回了房,她把帶回來的下人都安置好,舒舒服服的上床睡覺,打開任務界面看了看,女配怨氣值百分之四十五,幸福值居然多了百分之十。
她將蛋抱了出來咂舌道:「這女配對幸福的要求也太低了,男主接她回府就能感受到幸福了?」
系統:「數據顯示,女配第一次在男主這裡得到了重視。」
「那還不是因為男主怕自己帶綠帽子。」小謝嗤之以鼻,「女配真可憐,得好好讓她感受一下被男人疼愛的幸福感,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陸遠那身材睡起了一定非常愉悅。
系統:「宿主……請稍微自重。」
那黑蛋拱開她的手又往她懷裡貼了貼,嫌不暖和直往她衣襟里鑽,貼到她肌膚時整個蛋哆嗦了一下。
系統:「……」
小謝已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好奇怪,她一抱著蛋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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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裹在雲里飄飄蕩蕩的落了地,風一吹那雲就散開,她冷的打了個哆嗦就睜開了眼——
滿目的積雪,面前一座殘破的狐仙廟。
小謝愣了住,怎麼回事?她又做了之前一模一樣的夢???
可不對,她忙看自己懷裡,她披著父親新給的黑色狐絨斗篷,抱著一個大包裹,包裹沉甸甸的摸起來好像是一些棉衣鞋子,斗篷低下還背著箭囊和箭,手中提著一隻兔子,在她一恍神間蹬腿從她手掌里逃脫,一瘸一拐就跑了。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不是之前的夢?那小孩兒還在嗎?
她一頭霧水的抱著包裹進了狐仙廟,剛想開口,「小……」
忽然角落裡跳出一團白毛球一把就抱住了她,又輕又瘦的擠在她懷裡嚇了她一跳,低頭對上了一雙好看的鳳眼,琥珀色的眼睛。
是那小孩兒,他身上還披著她之前給他裹上的白狐絨斗篷,有些長的托在了地上。
小謝以她豐富的快穿經驗立刻反應了過來,這夢特喵的是第二集啊!和之前那個是連貫的,現在這個劇情應該是她救了小孩兒,去給他帶了衣服鞋子過來!還給他打了只兔子?難不成這是讓她夢中攻略哪個男主嗎??
果然,包裹打開都是一些比較適合小孩兒的尺寸,就褲子和衣服袖子長了些。
小謝背過身去讓那小孩兒去換,見他換好過來像個唱大戲的,不由笑了,不管原因了,先攻略再說,「一時沒找到你的尺寸,你就先將就著,等過幾日我給你做新的。」她過去蹲下身溫柔的替他去挽過長的褲腿。
小孩兒受寵若驚的退了一步,手足無措的忙低頭去自己挽,笨拙又粗魯。
「我來吧。」小謝伸手將他拉了回來,溫柔的替他挽袖子,瞧見他手上胳膊上全是凍瘡,心疼的蹙眉道:「疼不疼?明日我再帶些葯來,你乖乖別碰它。」
小孩兒望著她,她的臉好白,睫毛好長,仙女一定就長她這樣。
「暖和些了嗎?」小謝抬起眼來問他,撞上他的眼睛他立馬撇開了頭,臉紅的直燒到耳朵根。
哎呀呀,這是讓她玩養成小狼狗呀?
小謝正思索著這是什麼展開,就聽到小孩兒肚子里傳來一陣嘹亮的叫聲,他臉立刻就更紅了,死低著腦袋不敢看小謝。
「你餓了吧?」小謝也不知道這夢裡小孩兒有沒有吃東西,忙轉身去自己帶來的包裹里找,卻什麼吃的也沒找到,「我忘了帶吃的來……」忽然想起她背著箭囊和弓箭,想來是她打了野味來所以沒帶吃的,便起身道:「沒關係,你在廟裡等我,我去給你打只兔子來補補身子。」
她說的輕巧,令小孩兒驚訝的睜圓了眼睛看她。
「你乖,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了。」小謝摸了摸他的頭,從身上取下了弓箭在手裡掂了掂,她好歹快穿過這麼多次,技能點早點滿了,「不要亂跑。」
小謝拎著弓就出了破廟,剛走幾步就聽見緊跟在身後的腳步聲,回頭就瞧見那小孩兒裹著厚重的斗篷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太冷了,你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他卻站在那雪地里不走也不退,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謝。
不會說話還是……聽不懂她的話?
小謝與他對視了一會兒,轉過頭又走了一步,聽到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立刻回頭,那小孩兒就停在了她眼前,險些和她撞個正著的往後退了半步,陷在積雪裡「撲」的一聲摔坐在雪地里。
小謝站在那裡忍俊不止,「你是不會說話?還是是個傻子啊?聽不懂我說話?」她伸手去拉他。
他坐在雪地里望著她,嘴唇微動艱難又生澀的吐出幾個字,「不是……傻子。」他慢慢的伸手握住了小謝的手,可真暖真軟啊,讓人捨不得放開。
「哦?聽上去是嗓子壞了?」小謝拉他站起來,想抽回手卻被他攥得緊。
他點了點了,卻還是不鬆手,艱澀的道:「不要……丟下我。」
小謝愣了一下,慢慢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對他笑道:「我不會丟下你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就一起去。」
他抬起頭來看住了小謝,她說不會丟下他。
「小傻子。」小謝笑著拉他往前走,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可不就是女主撿到忠犬男主嗎!怎麼可能丟下男主!
她全然不知那小傻子望著她望著她,連眨眼都捨不得,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他握的太緊了,小謝手掌里出了一手的汗,好容易在雪地里看見一隻灰色的兔子趕忙甩開他的手道:「在這裡等我別過來驚動兔子!」
小謝提著弓就貓腰朝灰兔子靠近了幾步,見兔子耳朵一動她在一瞬間起身開弓搭箭——
那大雪之中,他只見她滿頭白雪黑色的斗篷在一片白茫茫中襯得她要化掉一般,她右手握弓,左手拉弦,微微眯上一隻眼睛瞄準兔子「嗡」的一聲鬆開了手指,那羽箭破開風雪而去,一擊斃命。
那隻兔子應聲倒在雪地里,她在大雪裡回過頭來沖他揚弓笑道:「我很厲害對不對?」是神采飛揚的得意,像冬日裡明媚的驕陽。
「今天你有口福了。」她笑盈盈的搖著弓去撿兔子,卻在離兔子兩步的距離忽然慘叫了一聲,摔進雪地里。
「狐仙……娘娘!」他撒腿就要衝過去。
只聽她喊:「別過來!有捕獸夾!草他娘……」
罵聲沒落,眼前就有人撲了過來,她右腿被捕獸夾夾住了,如今已經開始滲血,混著白雪觸目驚心的一片。
小謝疼的呲牙道:「不是說了別過來嗎?你怎麼……」一雙滿是凍瘡的手忽然抓住了她腳上的捕獸夾,拼了命的要給她掰開,她忙道:「上面有倒刺,你別碰……」
那手卻已經被倒刺劃破,血從他手掌里滲出來,他卻仍然不鬆手咬著牙硬掰,只掰的手掌上青筋跳起,凍傷的創口都裂了開。
小謝嚇了一跳,忙去拉他,卻聽「咔吧」一聲,他居然生生的將捕獸夾給掰斷了,那鐵圈陷在他的手掌里,他甩了一下才甩掉,滿地的鮮血……
他卻跪在雪地里捧起她受傷的腳,喉頭打顫的問她,「疼……不疼?」
小謝低頭看到他哭了,眼淚死噙在眼眶裡,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你幹嘛!」小謝嚇的忙拉住他的手,只感覺他顫的厲害。
「我不好……」他低頭不想哭,卻止不住眼淚,「我害你受傷……害你疼……」
他像個自責的小孩兒。
小謝心軟的捧起他的臉對他笑道:「我不疼,我是狐仙,狐仙是不怕疼的。」
他淚眼汪汪的望著她,「真……真的?」
「假的。」小謝揉了揉他的臉蹙眉道:「疼死了,還不扶我回去,別忘了那隻兔子。」
他手忙腳亂的扶著小謝起來,又忙蹲下身去背小謝,「我背。」
「你背的動嗎?」小謝看他那小身板不敢往上趴。
他卻執意又道:「我背。」
小謝只好慢慢趴上去,感覺他顫巍巍的背起了他,艱難卻又穩穩的往前走,死也不撒手。
小謝趴在他的背上,看他紅透了的臉,瞧見他右耳垂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還……疼嗎狐仙娘……」他憋出一句話來問她。
「叫姐姐。」小謝摸了摸他的小黑痣,看著他耳朵燒紅起來,笑道:「我可沒有那麼老。」
他顫巍巍的走著,感覺渾身燥熱,喉頭動了動,「姐姐……」
「真乖。」小謝捏了捏他的臉。
他顫的險些走不穩,「你……姐姐是狐仙嗎?」
「你猜。」小謝道。
他抱緊小謝,一腳一腳的踩過積雪,開口道:「神仙才不會救我……菩薩也不會,人也不會……」
小謝歪頭看他,「但我會,就算滿天神佛不救你,天下眾人不救你,我也會救你。」
他在那大雪裡僵住了腳步。
小謝抱緊了他的脖子,「姐姐救你。」
感動吧男主!被攻略吧男主!
小謝一激動從那夢中驚醒了過來,窗外天光已亮,懷裡的蛋熱乎乎的貼著她的肌膚,她低頭看著蛋懵了一會兒,猛地翻身坐起,這夢一定和這蛋有關係!
她想起她兩次做夢都是因為抱著蛋睡才做得夢,昨個兒她在王爺府睡著了沒抱蛋就沒做夢!
她點開任務界面看到孵蛋的進度條赫然已經是——魂蛋孵化\\30.
「系統你出來解釋一下。」小謝抱起蛋直勾勾的盯著蛋,「難道……夢裡那小孩兒在這蛋里??那小孩兒就是你說我要攻略的目標人物???」
系統回答道:「是的宿主,魂蛋是空間儲長器,那裡面儲藏著目標人物所在的時空,宿主每次與魂蛋肌膚相觸入眠即刻進入那個時空,去攻略目標人物。」
「我日……你個系統,為什麼早不告訴我?」小謝感覺自己被套路了,「要是第一次進入時空我當成做夢沒有救目標人物,是不是就算我任務失敗了?啊!」
「是的宿主。」系統如實作答,「沒有告知您,是因為這些信息是剛剛解鎖,之前並未解鎖,我也不知道。還有,請稱呼我神使。」
「垃圾系統!」小謝心有餘悸,「得虧我有女主聖母意識,差點就被你坑死了。」
系統:「宿主不虧是攻略之神,經驗豐富。」
「垃圾系統。」小謝把黑蛋好好的隱藏起來,梳洗起床后,命鶯歌把父親給的那些補品挑了幾份給老太太請安時帶了過去。
鶯歌本是不滿,王家沒一個好東西,幹嘛還給他們送東西。
小謝笑笑道:「不過是為了氣氣王氏。」
果然,她只給老太太送了補品,還親親熱熱的與老太太吃了早飯,連安都沒去給王氏請,將王氏氣的在房中罵了好一會兒,卻不敢再去老太太那裡說她的不是,如今她就像是王家的活祖宗!不過是仗著父親的權勢,等她父親歸了西看她還有誰撐腰!
小謝在老太太那裡吃過早飯又回到房裡閑著無聊,索性挑了幾塊上好的料子和裘皮親自帶著去給王佩茹送去。
還沒到王佩茹門口就聽下人偷偷與她說,陸遠陸大人來了,來拜會佩茹小姐,正在佩茹小姐院兒里呢。
小謝立刻來勁兒了,對系統道:「開啟竊聽外掛。」
她倒是要看看男二為什麼對女主死心塌地,就算女主懷了別人的孩子他也想接盤。
小謝愣了一下,醉醺醺的腦子迅速閃過幻境里那小孩兒的臉,嚇得一激靈,忙睜開眼去看他,「你剛剛……叫我……」
還沒問完陸遠的吻就落下,封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語堵回了口齒之內,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上,托起她的下顎往上一抬,閉著眼兇猛的撬開她的唇齒捲住了她的舌頭……
小謝身子一下子就酥了,大腦興奮的天旋地轉一片迷幻,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吻技這麼高超的攻略對象了,攻城略地,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帶領著她感受他的愛撫,她隨著他的手指戰慄除了喘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他的手指一路向下,輕輕托起了她的腿,滑到她的腳踝上,手指一挑將她的鞋襪扯了下去,他就在一陣喘息不過中鬆開了她的唇,托起她的右腳俯下身去輕輕的,吻了一口她右腳上的傷疤……
她難以抑制的戰慄,他俯身又抱住她,拱開她散亂的衣襟用嘴唇摩擦著她細滑的肩膀悶聲問她,「可以嗎?」
「恩?」她酒意上頭,頭暈目眩。
他的手指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又問:「可以嗎?」
那手指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原主的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那怨氣與欲||念瞬間蓋過她的意識,她只覺得謝婉儀戰慄著抱緊了陸遠,啞哽著顫聲道:「輕一點……我……沒有過……」
陸遠手指頓了一下,呼吸頓時就亂了,一口又吻住了她的嘴,手指迫不及待的將她『打開』……
像拆開一件輾轉多年才失而復得的禮物,像做了一場夢……
那門外鶯歌面紅耳赤的躲了開,留下疏風一人守著,疏風抱劍靠在門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家大人不是身體不適嗎?他聽起來這可半點不像身體不適……也是,這麼多年大人守身如玉,也是忍得夠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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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上天入地,最後餮足的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窗外天色黃昏,斜陽投進小紗窗落在她與陸遠疊在一起的腳踝上,身下的絨毛毯子刺在身上痒痒的,兩人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身上裹著陸遠的厚披風。
屋子裡暖烘烘的熏著殘酒,令人迷醉。
陸遠睡著了,摟她在懷裡睡的很安靜。
小謝看著他好看的臉頰,心曠神怡,他真是太棒了,不止是好看啊……
系統忽然響了起來:「宿主剛才您的精神力從原主身體里消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我知道,是謝婉儀又突然情緒爆發了。」小謝輕輕撫摸著陸遠的臉頰,問系統:「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和幸福值有變化嗎?」她感覺到過程中謝婉儀一直在掉眼淚。
系統:「刷新了,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百分之二十,幸福值五十。」
「怨氣值消除百分之五,幸福值漲了百分之十?」這麼多?小謝略微驚訝,又覺得謝婉儀有些可憐,她嫁給一個男人兩年多,沒有被他擁抱過,愛撫過,更別提親吻和歡愛了,她活的連只貓都不如。
「是的,根據數據分析,謝婉儀的幸福值是在被陸遠撫摸和親吻傷疤時增加的,怨氣值是報復的快感。」系統正正經經的與她道。
原主的記憶里忽然浮現出一小段記憶——記憶里她已經睡下了,卻被王氏叫了起來,說王瑞林喝醉了,她匆忙披著披風就去將王瑞林扶了回來,伺候他洗漱,緊張的趴在榻邊替他脫衣服,王瑞林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見是她惱羞成怒一般將她甩在榻上,起身怒道:「我說過永遠也不會碰你,就算你用盡手段我也不會碰你!」
她嚇的蜷在榻上想解釋,看到王瑞林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之上,厭惡之色掛滿了他的臉,她慌忙就將那腿上的傷疤縮回了被子里,他嫌棄她,她的傷疤令他噁心……那之後她用過各種辦法來祛除疤痕,可那疤已是陳年舊疤,永遠都存在著。
小謝嘆了口氣,真可憐,她的夫君從未令她感受過一絲的幸福。
「宿主現在打算怎麼辦?」系統問她,「您又睡了男配。」
「不怎麼辦。」小謝看陸遠眉頭動了一下要醒過來,忙買了個迷藥給他用上,然後大膽的起身將衣服穿戴整齊,攏了攏發問系統:「我問你,陸遠是不是幻境里那個小孩兒?我怎麼總覺得他好像就是。」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知道。」
「滾吧。」如果陸遠真是他,那她可確實要生氣了,小謝瞧著地上昏睡的陸遠,蹲下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道:「多謝款待陸大人。」
她裹上斗篷就出了房門,和外面站著的疏風打了個照面,疏風臉一紅忙低下頭去,「婉儀郡主。」
「你們大人睡著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告辭了。」她說完對不遠處的鶯歌揮了揮手,帶著她就走了。
疏風有些懵,這……這怎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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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上了馬車讓鶯歌幫她重新梳一下頭,鶯歌梳著梳著臉就紅了,喃喃問道:「郡主和陸大人……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小謝拿著小鏡子瞧了瞧鏡子里的自己,面色紅潤更好看了,「我和陸大人只是喝杯酒而已,有什麼怎麼辦的。」
鶯歌呆在那裡,只是……喝杯酒??她家郡主也太會裝傻了……喝茶是那個動靜??
小謝心滿意足的回了府,王家那邊王氏已經親自上王爺府來接她了,等了她有一會兒。
定康王爺還說了不少難聽話,王氏只能替王瑞林受著,好不容易等回來謝婉儀,謝婉儀卻還拿架子說等她換個衣服再說。
小謝回屋換好了衣服,老王爺就等著問她的意思,聽她說真要回王府去是如何也不理解。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道:「爹別擔心我吃虧,我如今回王府是當祖宗去了。」
定康王爺一向縱著這個女兒,雖是不放心卻還是由她。
小謝這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天就黑透了,她留著王氏一塊和父親吃了頓晚飯,這一頓飯吃的王氏如坐針氈,食難下咽,簡直是折磨。
小謝卻笑吟吟道:「母親多喝湯,您從前不是常說我連碗參湯也不會燉,怪不得會留不住瑞林,我覺得也是,想必母親從小就叫佩茹妹妹燉湯做菜。」
王氏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一個字說不出口。
從前王氏可沒少指責謝婉儀,說她兩年生不出孩子,又把王瑞林不回府怪責到謝婉儀身上,原話是:「你夫君夜不歸府你倒是還睡得著,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你留不住瑞林的心,連他的人也留不住?」
「母親吃啊,這麼一點就飽了?」小謝驚訝道。
「飽了飽了,咱們早些回府吧。」王氏是再坐不住了。
小謝這才舒坦了,和父親告別帶著鶯歌、廚娘和一大堆的細軟回了王府,可沒想到她剛出府就遇上了前來找她的陸遠。
陸遠臉色不太好的從那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側的王氏,臉色就更不好了。
系統:「宿主,男二找你來負責了。」
「閉嘴吧你。」
小謝側頭對王氏道:「母親先上車,我與陸大人說兩句就來。」
王氏心裡嘀咕的上了馬車,就見陸遠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手,將她拉到了他的馬車后,她眉頭立馬就豎了起來,這謝婉儀……別是真給瑞林戴了綠帽子吧!
小謝被陸遠拉到馬車后,笑盈盈的對他輕聲道:「陸大人睡醒了呀?」
陸遠一覺醒來就發現人不見了,還以為她出了什麼急事離開了,心中又急又焦,趕過來一看人家嬉皮笑臉好好的,這不是……睡完一句話也不留嗎。
「王氏來做什麼?」陸遠問道:「她又來找你麻煩?」
「不是,她來接我回王府。」小謝搖搖手腕讓他放開,「別這樣,被我婆婆看見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