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此為防盜章, 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5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  她難以抑制的戰慄, 他俯身又抱住她,拱開她散亂的衣襟用嘴唇摩擦著她細滑的肩膀悶聲問她, 「可以嗎?」


  「恩?」她酒意上頭,頭暈目眩。


  他的手指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又問:「可以嗎?」


  那手指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原主的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那怨氣與欲||念瞬間蓋過她的意識,她只覺得謝婉儀戰慄著抱緊了陸遠, 啞哽著顫聲道:「輕一點……我……沒有過……」


  陸遠手指頓了一下, 呼吸頓時就亂了, 一口又吻住了她的嘴,手指迫不及待的將她『打開』……


  像拆開一件輾轉多年才失而復得的禮物, 像做了一場夢……


  那門外鶯歌面紅耳赤的躲了開,留下疏風一人守著,疏風抱劍靠在門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家大人不是身體不適嗎?他聽起來這可半點不像身體不適……也是,這麼多年大人守身如玉, 也是忍得夠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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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上天入地, 最後餮足的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窗外天色黃昏, 斜陽投進小紗窗落在她與陸遠疊在一起的腳踝上, 身下的絨毛毯子刺在身上痒痒的, 兩人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身上裹著陸遠的厚披風。


  屋子裡暖烘烘的熏著殘酒,令人迷醉。


  陸遠睡著了,摟她在懷裡睡的很安靜。


  小謝看著他好看的臉頰,心曠神怡,他真是太棒了,不止是好看啊……


  系統忽然響了起來:「宿主剛才您的精神力從原主身體里消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我知道,是謝婉儀又突然情緒爆發了。」小謝輕輕撫摸著陸遠的臉頰,問系統:「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和幸福值有變化嗎?」她感覺到過程中謝婉儀一直在掉眼淚。


  系統:「刷新了,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百分之二十,幸福值五十。」


  「怨氣值消除百分之五,幸福值漲了百分之十?」這麼多?小謝略微驚訝,又覺得謝婉儀有些可憐,她嫁給一個男人兩年多,沒有被他擁抱過,愛撫過,更別提親吻和歡愛了,她活的連只貓都不如。


  「是的,根據數據分析,謝婉儀的幸福值是在被陸遠撫摸和親吻傷疤時增加的,怨氣值是報復的快感。」系統正正經經的與她道。


  原主的記憶里忽然浮現出一小段記憶——記憶里她已經睡下了,卻被王氏叫了起來,說王瑞林喝醉了,她匆忙披著披風就去將王瑞林扶了回來,伺候他洗漱,緊張的趴在榻邊替他脫衣服,王瑞林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見是她惱羞成怒一般將她甩在榻上,起身怒道:「我說過永遠也不會碰你,就算你用盡手段我也不會碰你!」


  她嚇的蜷在榻上想解釋,看到王瑞林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之上,厭惡之色掛滿了他的臉,她慌忙就將那腿上的傷疤縮回了被子里,他嫌棄她,她的傷疤令他噁心……那之後她用過各種辦法來祛除疤痕,可那疤已是陳年舊疤,永遠都存在著。


  小謝嘆了口氣,真可憐,她的夫君從未令她感受過一絲的幸福。


  「宿主現在打算怎麼辦?」系統問她,「您又睡了男配。」


  「不怎麼辦。」小謝看陸遠眉頭動了一下要醒過來,忙買了個迷藥給他用上,然後大膽的起身將衣服穿戴整齊,攏了攏發問系統:「我問你,陸遠是不是幻境里那個小孩兒?我怎麼總覺得他好像就是。」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知道。」


  「滾吧。」如果陸遠真是他,那她可確實要生氣了,小謝瞧著地上昏睡的陸遠,蹲下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道:「多謝款待陸大人。」


  她裹上斗篷就出了房門,和外面站著的疏風打了個照面,疏風臉一紅忙低下頭去,「婉儀郡主。」


  「你們大人睡著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告辭了。」她說完對不遠處的鶯歌揮了揮手,帶著她就走了。


  疏風有些懵,這……這怎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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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謝上了馬車讓鶯歌幫她重新梳一下頭,鶯歌梳著梳著臉就紅了,喃喃問道:「郡主和陸大人……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小謝拿著小鏡子瞧了瞧鏡子里的自己,面色紅潤更好看了,「我和陸大人只是喝杯酒而已,有什麼怎麼辦的。」


  鶯歌呆在那裡,只是……喝杯酒??她家郡主也太會裝傻了……喝茶是那個動靜??


  小謝心滿意足的回了府,王家那邊王氏已經親自上王爺府來接她了,等了她有一會兒。


  定康王爺還說了不少難聽話,王氏只能替王瑞林受著,好不容易等回來謝婉儀,謝婉儀卻還拿架子說等她換個衣服再說。


  小謝回屋換好了衣服,老王爺就等著問她的意思,聽她說真要回王府去是如何也不理解。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道:「爹別擔心我吃虧,我如今回王府是當祖宗去了。」


  定康王爺一向縱著這個女兒,雖是不放心卻還是由她。


  小謝這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天就黑透了,她留著王氏一塊和父親吃了頓晚飯,這一頓飯吃的王氏如坐針氈,食難下咽,簡直是折磨。


  小謝卻笑吟吟道:「母親多喝湯,您從前不是常說我連碗參湯也不會燉,怪不得會留不住瑞林,我覺得也是,想必母親從小就叫佩茹妹妹燉湯做菜。」


  王氏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一個字說不出口。


  從前王氏可沒少指責謝婉儀,說她兩年生不出孩子,又把王瑞林不回府怪責到謝婉儀身上,原話是:「你夫君夜不歸府你倒是還睡得著,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你留不住瑞林的心,連他的人也留不住?」


  「母親吃啊,這麼一點就飽了?」小謝驚訝道。


  「飽了飽了,咱們早些回府吧。」王氏是再坐不住了。


  小謝這才舒坦了,和父親告別帶著鶯歌、廚娘和一大堆的細軟回了王府,可沒想到她剛出府就遇上了前來找她的陸遠。


  陸遠臉色不太好的從那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側的王氏,臉色就更不好了。


  系統:「宿主,男二找你來負責了。」


  「閉嘴吧你。」


  小謝側頭對王氏道:「母親先上車,我與陸大人說兩句就來。」


  王氏心裡嘀咕的上了馬車,就見陸遠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手,將她拉到了他的馬車后,她眉頭立馬就豎了起來,這謝婉儀……別是真給瑞林戴了綠帽子吧!

  小謝被陸遠拉到馬車后,笑盈盈的對他輕聲道:「陸大人睡醒了呀?」


  陸遠一覺醒來就發現人不見了,還以為她出了什麼急事離開了,心中又急又焦,趕過來一看人家嬉皮笑臉好好的,這不是……睡完一句話也不留嗎。


  「王氏來做什麼?」陸遠問道:「她又來找你麻煩?」


  「不是,她來接我回王府。」小謝搖搖手腕讓他放開,「別這樣,被我婆婆看見了不好。」


  陸遠先是愣了一下,「她還是王老太太逼你回王府去?」隨後看她笑盈盈的樣子哪裡像是被逼迫,「還是……你自己要回王府?」


  小謝笑著道:「我是王家的媳婦,王瑞林的夫人,當然要回王府去啊。」


  陸遠就僵在了那裡,冷風吹的他發冷,他下意識的側身替她擋住了風,「為什麼?你……不是答應了我以後不再喜歡王瑞林了嗎?我們在酒樓……」


  「我們在酒樓只是喝了杯酒而已。」小謝望著他道:「我確實不喜歡王瑞林了,但我依然是王夫人,之前發生那些事情陸大人就當做了一場夢吧,千萬別誤會。」


  一場夢……


  陸遠站在那裡嘴唇發白。


  系統:「宿主你實在是太渣了……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男配。」


  為什麼?她在幻境里掉了多少眼淚,她想起來就生氣。


  「你……真的要回王府嗎?」陸遠抓緊了她的手腕問她。


  「是啊,我婆婆還在等我,我先告辭了。」小謝伸手拉開了他的手,他卻死活不撒手,「陸遠,你放……」


  陸遠忽然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抱緊了她,悶聲道:「你敢回王家,我就毀了王家!」


  「陸遠你幹嘛!」小謝慌忙掙扎,腳踝卻被他攥的死緊,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那隻抓著她腳踝的手指在發抖,「放開我!你……個王八蛋!」她第一反應是陸遠為了幫王佩茹要當眾壞她清白了!可她剛想使用武力值掙扎,小腹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疼的她眼前一黑腳步就站不穩的打滑摔了下去。


  陸遠匆忙伸手托住了她后倒的腰,順手將她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就將她右腳的鞋襪粗暴的扯了掉,他看到那隻細白的腳踝裸露在眼前,腦子「嗡」的一下呼嘯轟鳴,許多被忘記的記憶如同刀片一樣翻湧在腦子裡,剜心刺骨……


  小謝也懵了,她是被小腹劇烈的疼痛疼懵的,立刻先問:「系統我的蛋碎了嗎???為什麼這麼痛!」


  系統:「宿主別慌,魂蛋沒碎,只是它突然躁動起來,所以導致了您腹痛。」


  「它躁動什麼!」小謝疼的冒汗,還沒來得及應對陸遠這個死變態就聽見了喧鬧的人聲腳步聲。


  男主王瑞林這會兒才帶著人趕了過來。


  「起開!不要壞我好事!」小謝在一瞬間從陸遠身上起來,一巴掌就將他推倒在地,在王瑞林跳下來之時沖忙的用寬大的衣裙蓋住了被剝光的右腳,她可不能在關鍵時刻被王瑞林反咬一口。


  陸遠摔在雪地之中,頭痛欲裂,抬頭看小謝只覺得天旋地轉,她從他眼前快步離開朝王瑞林走過去……他扶著積雪慢慢的站了起來,腳下是她遺落的鞋襪,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患難見真情,愛和不愛是騙不了人的。


  小謝果然看到王瑞林跳下來的一瞬間先撲到了王佩茹的身邊,驚慌失措的將她抱了起來,緊張的聲音發抖,「佩茹?佩茹你別嚇我……」看都沒看她一眼。


  「夫君……」小謝走到他跟前,右手臂的血已經濕透她的袖子,冷的出奇,「她沒事,她只是昏了過去,沒受傷……」


  王瑞林出離憤怒,猛地抬頭瞪著小謝的雙眼滿是怒恨,他忽然抬手一巴掌朝小謝扇了過去。


  小謝在心裡嘆了口氣,為了把戲演足這一巴掌她是打算受下的,因為定康王爺馬上就趕到了,她要讓王瑞林和王佩茹瞞不下去。


  那一巴掌帶著風,一聽就很疼,她剛想讓系統把痛覺去掉,有人忽然快步站到她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拉,抬手擋下了那一巴掌。


  「啪」的一聲,那一巴掌落在了那人的手背上。


  小謝驚訝的抬起頭眨了眨眼,是陸遠……


  他輕輕攔她在懷裡,甩手將王瑞林的一巴掌甩了開。


  「陸遠……」王瑞林對陸遠簡直恨之入骨,陸遠一邊覬覦著佩茹,一邊又和謝婉儀不清不楚,朝堂之上處處針對與他,「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他伸手想將謝婉儀抓回身邊,卻抓到她的右臂冰涼涼的一片,聽她蹙眉低叫了一聲。


  「放手!」陸遠慌忙伸手一把打開了他的手,托起小謝的右臂低頭問她:「他抓到你傷口了嗎?疼嗎?」


  小謝看著他緊張的側臉有些懵,「系統……陸遠壞掉了?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系統:「可能是看了宿主的腳,決定對您負責。」


  小謝:「……」


  王瑞林看到自己手掌上滿是鮮血微微詫異了一下才發現小謝右臂受傷流血了,可那又如何!佩茹現在昏迷不醒全是她害得!

  「謝婉儀你少裝可憐!」王瑞林抱著王佩茹心像是被火煎,「你明知道她……你還逼她圍獵,這就是你布的局對不對?你就是要故意害她墜馬,不害死她你就不會罷休!謝婉儀你怎麼能這麼歹毒!佩茹已經委曲求全到這種地步,你怎麼就不肯放過她!」


  「我歹毒?我布局害她?王瑞林你無憑無據就一口咬定是我陷害她?是她引我進的這林子,會墜馬也是她突然射傷了我。」小謝沒有說謊,王佩茹今日是有所準備將她引入這林子,又射箭驚了她的馬,她只是在墜馬之前用道具迷|葯迷昏了她,和她一起滑下這山坡而已,她早就知道王佩茹和陸遠聯手要在此次圍獵搞小動作除掉她,她只是順水推舟而已,「你為何就不想是王佩茹和旁人聯手要來除掉我的呢?她為了搶王夫人之位有什麼干不出來的?」


  「佩茹絕不會向你一樣心腸歹毒!她若想和你爭什麼根本就不會主動離開勸我娶你!她若想害你,你早就……」王瑞林及時止了話,斷然道:「你婉儀郡主想害死一個無人仰仗的姑娘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你與你父親不是最擅長干這種勾當嗎!」


  小謝再忍不住上前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原主謝婉儀的記憶山呼海嘯的涌了出來,她被迫接受,難過的止不住眼淚,「王瑞林……你的良心呢?當年你父親因罪被抓入大獄,你母親求到我門前……是誰用你說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將你父親救出來!是我爹!你對我無情無義是我自作多情,我活該……可我爹當初是如何救你們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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