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與替身炮灰
此為防盜章, 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5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 陸遠抱得她死緊,身上還有殘酒的香味,加上他的體溫那就是爆棚的雄性荷爾蒙氣味,令她又自然而然的想起酒樓里的縱歡, 禁不住伸手抱住了陸遠的腰, 他的腰線與臀線接連的弧度真完美……
陸遠就將她抱得更緊了, 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里, 「不要回去,和王瑞林和離,我娶你, 讓我用這輩子補償你。」
想得美,這麼容易就想娶她?她一想到陸遠可能就是那幻境里的小孩就氣, 用力推開了陸遠道:「陸大人千萬別誤會, 我沒想過和離, 你想毀了王家就儘管毀,但在那之前我依然要做這王夫人。」
陸遠被她推的後退半步, 看著她,聽她的字字如錐子一般。
她卻一斂首道:「我婆婆還在等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婉儀!」陸遠開口叫她, 她卻沒有停下來, 而是快步上了馬車, 命車夫駛動了車子, 「婉儀!」陸遠又跟了兩步, 被疏風攔了下來。
「大人。」疏風低聲道:「您這樣……影響不好, 旁人會誤會您與婉儀郡主有什麼的……」
陸遠盯著那馬車手指在發抖,他不明白……他們在酒樓之中不是已經互通情意了嗎?為什麼忽然像個陌生人一樣疏遠遠離他?是他哪裡做錯了?還是他……讓她失望了?她們明明很開心……
疏風心裡也嘆氣,外人只道他家大人是個弄權的奸臣,陰險狡詐,可他家大人純情的很,之前不近女色,只在意王佩茹,這是他家大人的第一次……他家大人還以為發生了些什麼就算水到渠成了……但人家王夫人明顯就只是想開個葷而已吧。
「大人,會被誤會的。」疏風看不少人在看,就又提醒他道。
陸遠忽然攥緊手指道:「就是要讓天下人都誤會,謝婉儀是我看上的人!」他轉身回了馬車下令道:「回府去,將府上我用慣了的那套床榻抬去王府。」
疏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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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儀這邊上了馬車沒忍住從車簾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陸遠,他追那兩步讓她心肝兒顫差點不忍心的就原諒他了,小腹卻也不知道怎麼的跟著開始隱隱作痛,「怎麼回事系統?它最近老躁動什麼勁躁動。」
系統:「魂蛋最近情緒很激烈。」
「它個蛋鬧什麼情緒??」小謝捂著小腹心有不滿,感覺跟懷個孽種一樣。
王氏卻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婉儀啊,你與那陸大人很相熟?方才他與你說了些什麼?怎麼瞧著他很不高興的模樣。」
「母親問這個做什麼?」小謝讓鶯歌拿軟枕來掂在腰下,明知故問的道:「難不成懷疑我與陸大人有什麼?」
「瞧你多心的。」王氏如今哪裡還敢指責她忙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那陸大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京中誰不知道他是個玉面閻王,母親是怕你吃虧。」
「旁人如何評價陸大人我不知,但陸大人對我好的很,曾經還在瑞林要逼死我時救了我呢。」小謝故意又提起來,絲毫不怕她誤會的道:「說句母親不愛聽的,陸大人對我比我瑞林要好千百倍,我如何會吃虧呢?母親放心吧。」
王氏聽的心裡一跳一跳,這更難放心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回了王府,一道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是一見謝婉儀被接回來就安了心,拉著她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像是親娘倆一般,倒是把王氏冷落在了一旁。
等夜色深了,老太太服了葯也要休息了,小謝才從她房中出來回自己院兒里。
小謝前腳剛走,王氏就急切的與老太太道:「娘還對這謝婉儀這般好,您不知道她這才回家兩日就與那陸遠陸大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今日我去接她正好撞見了!」
老太太才剛好些,氣不順的道:「你少再胡唚!還嫌家裡不夠鬧騰嗎?」
「我親眼看到的!倆人在馬車后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王氏不服道:「如今只一味的怪瑞林對不起她,可她卻不守婦道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再者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嫁進來兩年也沒給瑞林添個一男半女,還不許瑞林納妾,如今又要把咱們王家唯一的血脈給流掉,她不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嗎?」
「夠了!」老太太怒喝她一聲,氣的起身瞪著她道:「你再被她聽見鬧個天翻地覆可如意了!」
王氏被嚇的閉了嘴不敢言語。
老太太氣的胸口疼,「腦子裡灌漿糊的婦人!她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你又能耐她何?當初王爺幾句話就將你男人救回來你就該知道這是個大靠山,如今連皇後娘娘也為她撐腰,你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別說確實是瑞林對不起她在先,便是她如今真偷了漢子你也給我閉緊你的嘴!」她撫著胸口順出一口氣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但像她這般娘家能扶持瑞林陞官加職,能光耀咱們王家門楣的,京都里有幾個?又有幾個能看上咱們家?瑞林糊塗,你比他還糊塗,把那鄉下來的野丫頭王佩茹當個寶!不知先哄好了謝家,日後瑞林在朝中站穩了腳,他想納幾個妾不行?」
王氏細細想來老太太說的確實有理,什麼都比不得瑞林的前途重要,她還指望瑞林給她掙個誥命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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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小謝慢慢的往自己屋子裡回,使用竊聽功能把她們這番話一個字不差的全聽到了,她就知道王氏會回來挑撥老太太,沒想到聽了這樣一番真心話。
謝婉儀啊,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你努力想要討好成為一家人的人家,她們的嘴臉你如今可看清了吧。
「郡主嘆什麼氣?」鶯歌扶著她問道。
她有嘆氣嗎?或許是謝婉儀在嘆氣吧。
小謝抬頭望了一眼天上的明月道:「沒什麼,只是覺得今晚的月色真好,把一家子狗東西照的清清楚楚。」好的很,王家一個也別想好過。
鶯歌聽不明白,剛要扶她進屋子,外面的小廝就匆匆忙忙來報,說陸大人來給婉儀郡主送東來了。
「送什麼東西?」小謝詫異。
等陸府的人浩浩蕩蕩抬著東西進來,小謝驚呆了,陸遠搞什麼鬼??給她送來了一張床,以及床上用品。
老太太那邊也被驚動了,派了王氏來看,王氏目瞪口呆。
陸遠卻揮手讓人抬去謝婉儀的屋子,與王氏道:「打擾夫人了,我聽婉儀郡主說這府上她睡那張床榻不怎麼舒服,正好我府上還空著一張上好金絲楠木的床榻,就搬來給婉儀郡主用。」他的目光落在了小謝身上,「既然婉儀郡主要回王府來住,那至少要住得舒服,才好讓定康王爺放心。」
王氏的臉色青青白白的很難看,陸遠這話說的她王家還不配謝婉儀回來住了,一個男人半夜來給兒媳婦送床?傳出去王家和她兒子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這怕是不太好吧……」王氏委婉的陪著笑,看了一眼謝婉儀示意她拒收。
小謝卻瞧著陸遠笑了起來道:「沒什麼不好的,既然是陸大人一片心意,那我就多謝了。」她抬手道:「都抬進去吧,把我房中那張床抬去後院,當柴火燒了吧,反正睡著也不舒服,留著也沒用。」
王氏氣的臉色都黑了,那張床可是喜床!謝婉儀這是什麼意思!把喜床當柴燒了??
可謝婉儀與陸遠哪個也不把她放在眼裡,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望著對方,只差一張床了。
小謝瞧著他又好氣又好笑,「今日天色太晚了,改日我再謝……」
「不晚,不必改日。」陸遠打斷她道:「我急著趕來給婉儀郡主送床榻,還沒來得及吃晚飯,不知婉儀郡主可否請我吃頓便飯?」
小謝看了一眼王氏,王氏暗自沖她搖頭,她卻笑著開口道:「好啊,這個時辰不知哪個酒樓還沒打烊。」她扶了扶髮髻道:「母親早些休息吧,不必等我,我請陸大人用完飯就回來。」既然只是為了利用她娘家的權勢,那你們就憋著吧。
王氏眼看著謝婉儀與陸遠出了府門,氣的半死。
小謝卻愉悅的很,偷||情的愉悅感美妙無比。
她上了陸遠的馬車,陸遠毫不避諱的也進了馬車,那馬車剛一駛動陸遠就撲過來將她按倒在軟墊上,「為什麼?」
小謝躺在那裡望著他,明知故問,「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把自己給了我,卻又拒絕我?」陸遠心裡全是無從發泄的氣悶,抓緊她的手腕道:「為什麼還要回王府?你就那麼喜歡王瑞林那個混蛋?」
「你弄疼我了。」小謝嗔了一聲。
陸遠忙鬆了鬆手,小謝就抽出手輕輕托起他的下巴,「為什麼送床給我?」
「你還沒回答我。」陸遠道。
「你先回答我。」小謝捏著他的下巴搖了搖,「陸大人這樣會讓我婆婆誤會我偷人的。」
她這副模樣勾的人心痒痒。
陸遠心裡憋氣的低頭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聽她悶哼一聲才鬆開她道:「你沒有嗎?你這算什麼?」
小謝被他咬的嘴唇發麻,望著他道:「算……情難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