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製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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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十分的好奇, 陸大人到底為什麼對王佩茹如此的死心塌地?」小謝不知他在呆什麼, 好奇的問他。


  陸遠頭疼又開始犯了,疼的他有些發暈伸手扶住了身側的樹榦蹙眉道:「這與王夫人沒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小謝沒留意到他的異樣, 上前伸手拿過了他手中的弓,那弓是張女人使得弓,精緻又趁手, 剛才她也看到是陸遠給王佩茹準備的,「我了解一下好跟王佩茹學習學習,讓陸大人也對我死心塌地一下。」


  陸遠頭疼的眼前有些發黑, 剛想不與她糾纏拿回弓來,抬頭就見她掂量著那張弓對準他, 右手握弓,左手拉弦, 微微眯上一隻眼睛瞄準了他……


  他呆在原地,腦子隨著她鬆開弓弦的「嗡」一聲徹底亂了, 她怎麼會左手弓……她的神態她的動作為什麼那麼像……


  「你……」他張口剛要問她。


  就聽見有人在背後叫了一聲,「郡主,圍獵馬上開始了, 皇後娘娘差奴婢來請您呢。」


  「來了。」小謝沒察覺他的不對勁將弓還給他,低聲道:「陸大人, 我可要開始進攻了。」說完轉身就告辭離開。


  陸遠伸手想拉住她, 眼前卻全黑的跌靠在背後的大樹上, 聽著她快步離開, 沒有回頭來看他。


  「大人!」疏風忙從暗處閃身過來扶住了他,「您宿疾又犯了,要不要請太醫來?」


  陸遠一把抓住他的手吩咐道:「吩咐圍獵布置好的人,將謝婉儀也趕入林子,但不許傷她。」


  「大人不是只驗查佩茹小姐嗎?」疏風不解。


  「不要多問。」陸遠眼前徹底發黑的被疏風先行扶回了帳篷內休息。


  他腦子燙的厲害,閉著眼卻不敢睡覺,怕自己又像從前那樣病昏過去再醒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他好不容易才又記起來一些過去……


  他緩了不到半刻就聽見有人輕步走了進來,坐在了他的身邊,一隻微涼的手輕輕柔柔的落在了他的額頭之上,「又頭疼了嗎?」


  他睜開眼在一片暈眩之中慢慢的看清眼前人,是王佩茹,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我來找你聽說你又犯了宿疾,怎麼不找大夫來?」王佩茹紅著眼柔柔的撫摸他滾燙的額頭,「是我當初沒有照顧好你,救下你卻沒有能力好好替你看病落下這宿疾……」


  他望著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開口啞聲問道:「當初狐仙廟前救我的狐仙娘娘……是你嗎?」


  王佩茹頓了一下,手指微微發僵,「你想起來了?都想起來了?」


  「是你嗎?」他又問。


  王佩茹睫毛顫了顫斂下道:「若不是我還能有誰救你?」


  陸遠看著她慢慢鬆開了手指,她坐在身邊輕輕哭了起來,「阿遠,我們曾經相依為命,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阿遠你忘了你說過要永遠保護我的嗎?如今謝婉儀快要把我逼瘋了,你再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


  陸遠沒有開口說話,他難受的厲害,他如何不知王佩茹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可他努力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就是為了保護和報答他的狐仙姐姐……


  「你今日下場圍獵。」陸遠閉上了眼道:「我自有安排。」


  陸遠休息了一會兒強撐著去了圍獵場,女眷圍獵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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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獵場的檯子上眾人都落坐在暖棚下,翹首以盼的看著準備下場的貴女們。


  小謝脫下了斗篷一身猩紅胡服襯得她明艷奪目,她正在挑釁王佩茹,「去年比文采我輸給了佩茹妹妹,今年咱們比比騎射如何?看誰能獵到那頭鹿,我若是輸了……」她跳下台階走向坐在王瑞林旁邊的王佩茹,低頭俯在她耳邊語氣輕佻的道:「就把王夫人之位讓給你如何?」


  「夫人!」王瑞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生怕被人聽到一般忙看了看四周的同僚。


  旁邊的也沒聽清,只是笑著道:「去年圍獵王小姐是不是就拿了個女眷第一?只可惜王夫人去年身子不好沒有下場,往年婉儀郡主可都是騎射第一的,今年兩位可要下場給咱們開開眼。」


  哪是謝婉儀身子不好啊,是嫁給王瑞林之後她就不敢參加這些,怕他覺得丟人現眼。


  王佩茹還沒開口,王瑞林倒是替她說話了,「她進來身子不好,怕是不能參加了。」又盯著謝婉儀握緊她的手施壓道:「弓箭無眼,騎馬又顛簸,夫人和佩茹都該留心身子,不要參加了。」


  「她沒長嘴嗎?要你替她說話。」小謝甩開了他的手,多可笑同樣是圍獵謝婉儀參加他覺得丟人現眼,王佩茹參加他卻是驚才絕艷,「佩茹妹妹若是不舒服我找太醫來給你診治診治。」她今日休想逃。


  「不必了。」王佩茹站了起來,從背後的丫鬟手中接過來弓箭,對謝婉儀笑道:「今日就向嫂嫂討教討教,隨便玩玩嫂嫂可不要當真。」


  小謝瞧了一眼她拿著的弓箭是陸遠手裡的那個,她冷笑一聲跳下台階翻身上馬,在那馬上回頭瞧了一眼陸遠,他坐在那裡,眉頭緊鎖臉色蒼白,王八蛋陸遠。


  她接過弓箭在那馬上揚眉對陸遠笑道:「前些日子陸大人救命之恩,我一個婦道人家也無以為報,今日就獵下那頭鹿送給陸大人做答謝禮,你拿去做個帽子,染個綠色兒,襯你。」


  陸遠緊蹙著眉。


  旁邊的眾人立刻就議論紛紛,這王夫人話裡有話啊,什麼救命之恩?咋沒聽到還有這個八卦!

  王佩茹也已上馬,白衣黑髮氣質出眾。


  王瑞林的心都揪了起來,生怕她動了胎氣,聽見一聲令下,圍獵開始他的心隨著王佩茹飛了出去。


  只見那圍獵場上,一群奼紫嫣紅的小姑娘打馬追趕著那隻白色的頭鹿,馬蹄翻飛踏的積雪四散,一道鮮紅的身影一馬當先直追過去,忽然馬蹄不停的開弓搭箭「噌」的一聲,羽箭破開風雪——


  鹿鳴之聲響徹整個獵場,那頭鹿一頭栽倒進雪地里,一擊即中。


  那鮮紅身影勒馬停下,在獵場之中回過頭來得意洋洋的沖眾人揚了揚右手中弓,神采飛揚,彷彿在說……


  「我很厲害對不對?」


  陸遠忽然站了起來,帶的席位上的茶盞果子鐺啷啷滾落撒了一身,他卻毫無察覺直勾勾的盯著那獵場中的鮮紅身影,頭痛欲裂。


  「好箭法!小婉儀這騎射更精進了啊!」聖上不禁讚歎,對定康王爺道:「只是朕從前不曾留意過,小婉儀用左手弓?這左手弓很少見啊,京都里朕也只見過陸愛卿使左手弓。」


  定康王爺笑道:「婉婉是個左撇子,別的改過來了就這使弓改不過來。」他側頭看了一眼陸遠,發現他臉色難看的嚇人,不禁道:「陸尚書可是哪裡不舒服?這臉色……」


  「我沒事……」陸遠只盯著那獵場之上,看著那鮮紅身影和白色身影一前一後的奔進了林子中,雪地中留下長長的馬蹄印,兩道身影消失在白茫茫的林子里。


  按照計劃,她們倆應該陷在林子里被他派人化開的泥潭中,帳篷里已經安排了他的人,只等她們被救回來去帳篷中換衣服,就可以確認……是不是她了。


  可時間越過越久,等的老王爺開始有些不安,林子里把守獵場的守衛終於急急來報,說王夫人和王小姐的馬失控了,兩人滑下了山坡。


  「什麼?」定康王爺驚慌的站了起來,就見身旁的陸遠比他還要心急的沖了出去。


  「哪個山坡?速速帶路!」陸遠心慌意亂,怎麼會馬失控滑下山坡了?怎麼會出這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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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故意的。


  那山道之下小謝靠在冰冷的積雪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抬起右手看到自己被划傷的手臂忍不住罵道:「去他媽的女主,居然臨危還暗算我!」這傷口是臨滑下山坡時王佩茹射了她一箭。


  她側頭看向了昏迷在她身側不遠的王佩茹,又抬頭看了看,這山坡才一人多高,而且又有這麼厚的積雪,馬都能自己跳上山坡跑走了,根本傷不了人,王佩茹會昏迷是因為她使用了道具——迷|葯。


  系統:「提醒宿主,您不要想通過各種手段來害死或者流掉女主的孩子,她是女主,劇情規定了她平安生下孩子和男主在一起,是不能被改變的主線,就算您再陷害,也不會改變主線劇情,並且會違規被處罰。」


  「我知道啊,我當然知道,我是女配她是女主嘛。」小謝哈了哈凍僵的手道:「誰說我要流掉女主的孩子害死她?我又不傻,知道不能改變主線劇情,動不了女主。」


  系統:「那您為什麼使用迷|葯?」


  小謝眨了眨眼道:「我只是為了她和男主能夠儘快在一起推動一下劇情進度而已。」


  她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來了來了男主快來救你的女主吧!

  腳步聲停在頭頂,她抬起頭在一陣碎雪中看到了陸遠,他臉色白的嚇人,眉頭緊蹙的找到了她。


  「怎麼是你?」小謝不滿的皺眉,她等著男主來大爆發呢,「王瑞……」她還沒問完,陸遠就從山坡之上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到了她流血的手臂,「……林呢?」


  小謝心裡樂了,她巴不得有人替她毀了王家呢。


  陸遠抱得她死緊,身上還有殘酒的香味,加上他的體溫那就是爆棚的雄性荷爾蒙氣味,令她又自然而然的想起酒樓里的縱歡,禁不住伸手抱住了陸遠的腰,他的腰線與臀線接連的弧度真完美……


  陸遠就將她抱得更緊了,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里,「不要回去,和王瑞林和離,我娶你,讓我用這輩子補償你。」


  想得美,這麼容易就想娶她?她一想到陸遠可能就是那幻境里的小孩就氣,用力推開了陸遠道:「陸大人千萬別誤會,我沒想過和離,你想毀了王家就儘管毀,但在那之前我依然要做這王夫人。」


  陸遠被她推的後退半步,看著她,聽她的字字如錐子一般。


  她卻一斂首道:「我婆婆還在等我,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婉儀!」陸遠開口叫她,她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快步上了馬車,命車夫駛動了車子,「婉儀!」陸遠又跟了兩步,被疏風攔了下來。


  「大人。」疏風低聲道:「您這樣……影響不好,旁人會誤會您與婉儀郡主有什麼的……」


  陸遠盯著那馬車手指在發抖,他不明白……他們在酒樓之中不是已經互通情意了嗎?為什麼忽然像個陌生人一樣疏遠遠離他?是他哪裡做錯了?還是他……讓她失望了?她們明明很開心……


  疏風心裡也嘆氣,外人只道他家大人是個弄權的奸臣,陰險狡詐,可他家大人純情的很,之前不近女色,只在意王佩茹,這是他家大人的第一次……他家大人還以為發生了些什麼就算水到渠成了……但人家王夫人明顯就只是想開個葷而已吧。


  「大人,會被誤會的。」疏風看不少人在看,就又提醒他道。


  陸遠忽然攥緊手指道:「就是要讓天下人都誤會,謝婉儀是我看上的人!」他轉身回了馬車下令道:「回府去,將府上我用慣了的那套床榻抬去王府。」


  疏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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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婉儀這邊上了馬車沒忍住從車簾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陸遠,他追那兩步讓她心肝兒顫差點不忍心的就原諒他了,小腹卻也不知道怎麼的跟著開始隱隱作痛,「怎麼回事系統?它最近老躁動什麼勁躁動。」


  系統:「魂蛋最近情緒很激烈。」


  「它個蛋鬧什麼情緒??」小謝捂著小腹心有不滿,感覺跟懷個孽種一樣。


  王氏卻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婉儀啊,你與那陸大人很相熟?方才他與你說了些什麼?怎麼瞧著他很不高興的模樣。」


  「母親問這個做什麼?」小謝讓鶯歌拿軟枕來掂在腰下,明知故問的道:「難不成懷疑我與陸大人有什麼?」


  「瞧你多心的。」王氏如今哪裡還敢指責她忙道:「我不過是隨口問問,那陸大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京中誰不知道他是個玉面閻王,母親是怕你吃虧。」


  「旁人如何評價陸大人我不知,但陸大人對我好的很,曾經還在瑞林要逼死我時救了我呢。」小謝故意又提起來,絲毫不怕她誤會的道:「說句母親不愛聽的,陸大人對我比我瑞林要好千百倍,我如何會吃虧呢?母親放心吧。」


  王氏聽的心裡一跳一跳,這更難放心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回了王府,一道去看了老太太,老太太是一見謝婉儀被接回來就安了心,拉著她親親熱熱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像是親娘倆一般,倒是把王氏冷落在了一旁。


  等夜色深了,老太太服了葯也要休息了,小謝才從她房中出來回自己院兒里。


  小謝前腳剛走,王氏就急切的與老太太道:「娘還對這謝婉儀這般好,您不知道她這才回家兩日就與那陸遠陸大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今日我去接她正好撞見了!」


  老太太才剛好些,氣不順的道:「你少再胡唚!還嫌家裡不夠鬧騰嗎?」


  「我親眼看到的!倆人在馬車后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王氏不服道:「如今只一味的怪瑞林對不起她,可她卻不守婦道干出這等不要臉的事來。再者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嫁進來兩年也沒給瑞林添個一男半女,還不許瑞林納妾,如今又要把咱們王家唯一的血脈給流掉,她不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嗎?」


  「夠了!」老太太怒喝她一聲,氣的起身瞪著她道:「你再被她聽見鬧個天翻地覆可如意了!」


  王氏被嚇的閉了嘴不敢言語。


  老太太氣的胸口疼,「腦子裡灌漿糊的婦人!她就是仗著娘家的權勢你又能耐她何?當初王爺幾句話就將你男人救回來你就該知道這是個大靠山,如今連皇後娘娘也為她撐腰,你以為她是個好欺負的?別說確實是瑞林對不起她在先,便是她如今真偷了漢子你也給我閉緊你的嘴!」她撫著胸口順出一口氣道:「能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但像她這般娘家能扶持瑞林陞官加職,能光耀咱們王家門楣的,京都里有幾個?又有幾個能看上咱們家?瑞林糊塗,你比他還糊塗,把那鄉下來的野丫頭王佩茹當個寶!不知先哄好了謝家,日後瑞林在朝中站穩了腳,他想納幾個妾不行?」


  王氏細細想來老太太說的確實有理,什麼都比不得瑞林的前途重要,她還指望瑞林給她掙個誥命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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