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製小狼狗

  此為防盜章, v章沒有購買夠百分之50需要等一天才可以看到  「我是你夫君!」王瑞林憤怒的青筋跳起, 「就算你我無夫妻之實,但你明面上依然是王家的夫人!你是想讓我身敗名裂成為全京都的笑柄嗎!」


  小謝滑稽的笑了一聲道:「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夫人啊, 原來你王瑞林還要臉面呢,怎麼你養外室搞大你義妹肚子時沒想過要臉面?你聯合你娘將王佩茹接進府來不顧我死活的時候沒想過我是你名義上的夫人嗎?」她伸手輕輕拍了拍王瑞林的臉, 「你們王家要臉面,我定康王府就不要了嗎?」


  「謝婉儀!」王瑞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厭惡至極的道:「我只以為你是個毒婦,沒想到你連廉恥二字都沒有!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故意干出這種苟且之事對不對!」


  「廉恥?苟且之事?」小謝驚訝的道:「你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 既然你和你義妹苟合能叫真愛, 為何到我這裡就成不知廉恥的苟且之事了?我與陸遠可比你和你義妹乾淨多了。」


  陸遠……她居然已經這般親密的直呼其名了!


  王瑞林作為男人的底線被她踐踏的半點不剩,用最後的理智壓著怒火道:「好, 既然你對陸遠是真愛,明日我就與你和離成全你們!」


  「誰要跟你和離。」小謝卻道:「和離了,你好跟你義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還把所有的罪過推給我?算盤打得好啊王瑞林, 利用完我和我父親了就想讓我成全你們了?想得美,王瑞林你聽好了, 我是不會跟你和離的, 我是名正言順的王夫人, 有我在一日你義妹妾都不如。」


  「你到底想怎麼樣!」王瑞林要被她逼瘋了。


  小謝卻在他的手掌下對他嫣然一笑道:「想讓你嘗嘗從前你賜給我的滋味。我的真心, 我的人, 你都棄之如履, 我又何必為你守著, 陸遠可比你好多了。」


  她眼神里的輕蔑徹底激怒王瑞林,他壓著的怒火一下湧上天靈蓋,連說兩個「好!好!」伸手就撕開了她的腰帶。


  「你幹什麼?」小謝眼神一冷擋住了他的手。


  「你既然不願和離就該守婦道做好王夫人!我倒要看看陸遠到底有沒有碰你!」 王瑞林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


  系統:「宿主您激發了男主的佔有慾,男主有黑化傾向,是否開啟自保系統?」


  「用不著。」小謝猛地抬腿一腳就踹在了王瑞林的兩腿之間,擰住他的手臂瞬間將他掀翻在地。


  只是眨眼間就聽王瑞林倒在地上悶聲慘叫。


  佔有慾?小謝從榻上坐起來冷眼掃著王瑞林,男人就是賤,再不喜歡自己的老婆也不容許她給自己戴綠帽子,這關係到男人那點可憐的尊嚴臉面,「王瑞林你再敢動我試試,我堂堂郡主下嫁給你不是給你作踐糟蹋的!」


  外面人聽見屋子裡的動靜,擔心急切的叫了一聲:「二哥?二哥別對郡主發火啊,有話好好說。」


  是王佩茹,來得正好啊。


  小謝站起身就快步過去拉開了門,和外面敲門的王佩茹正好打了個對面。


  王佩茹的眼睛落在她的衣衫不整之上,臉色變了變。


  「來的正好,把你二哥帶走吧。」小謝慢條斯理的理好衣襟。


  王瑞林剛緩過來臉色鐵青的趕忙過來,就聽小謝冷聲道:「王瑞林,從今日起就請你不要踏進我這房門,更不要試圖碰我,這讓我倍感噁心。」


  王佩茹臉色慘白的看向王瑞林。


  「小茹你聽我回去跟你說。」王瑞林趕忙上前拉住她輕聲道。


  小謝卻不再理他二人,而是看到了庭院里跪著的鶯歌和正押著她的金枝婆婆,以及訓斥逼問鶯歌的王氏,她火氣一下子就上頭了,上前不由分說「啪」就是一巴掌扇在金枝婆婆臉上,她力道可比一般姑娘大,扇的金枝婆婆摔倒在地。


  王氏急了,「你反了天了!幹了那等不守婦道之事還敢胡鬧!」


  「起來。」小謝瞧了鶯歌一眼,轉身瞧住了王氏,對王氏道:「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王家來教訓了?」


  「你……」她的眼神又冷又倨傲,王氏可從來沒見過這個處處討好她的兒媳這般不尊重過她,又驚又氣,「好啊好啊,你是郡主,我們王家如今不敢管你了,明日就請定康王爺來,問問他是如何教養的女兒!深夜私會男人!」


  「好啊。」小謝掃了王瑞林和王佩茹一眼道:「到時候把佩茹小姐也請過來,問問看她母親又是如何教養的她,勾|引義兄未嫁成孕。」


  「謝婉儀!」王瑞林已是氣衰的喝她閉嘴,「你鬧夠了沒有?」


  「且早著呢。」小謝扶住鶯歌往王氏跟前走了兩步道:「我嫁入王家兩年多,這兩年來我千方百計的討好您,做好一個兒媳,不敢頂撞您半句,想著人心都是肉長的,我這顆真心遲早被您被瑞林接納。可惜啊,你們都不稀罕。我才昏迷不醒,您就趕緊將那賤人接回府來,晚兩天您都等不及。」小謝掃著她們冷笑了一聲,「你們才是一家人,我不過是個礙眼的外人。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你們給好不要好,那咱們就來日方長走著瞧。」


  她說完看都不看那幾個人怒不可遏的臉色,扶著鶯歌就回房。


  她命鶯歌將房門一鎖,任王氏在外哭罵,她只管鬆散散的寬衣就寢。


  王氏哭罵了一會兒也就被勸回去了。


  門外忽然靜下來,鶯歌也在小榻上睡熟了,小謝躺在帳內笑了一下,她猜今夜王家沒一個能睡著的,王瑞林這會兒怕是在哄王佩茹吧?


  「系統,謝婉儀的怨氣值多少了?」她問系統。


  系統答道:「百分之五十。」


  她吐出了一口氣,「果然謝婉儀這兩年積怨太深,得說出來發泄發泄,她怨恨的可不止男女主,還有這婆婆王氏,她一個郡主收斂脾氣的討好婆婆,可婆婆半點不領情,還幫著夫君和狐狸精,那肯定怨死了。」


  系統:「根據數據顯示,謝婉儀此次抵消的百分之三十怨氣值,百分之十是在您懟王氏時抵消的,還有百分之二十是在您踹男主下床時抵消的。」


  小謝:「……」


  系統:「數據分析大概原因是——女配婚後千方百計想親近男主被拒絕,此次男主終於主動碰女配,反被女配拒絕了。」


  小謝:「這謝婉儀的爽點真是……」她小腹忽然有東西動了動,嚇她一跳,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懷了一個蛋,趕忙讓系統把蛋取了出來。


  那黑黑的蛋就像小雞一樣往她懷裡滾,鑽進她衣襟里去取暖,「這蛋很流氓啊。」


  系統:「……它只是為了取暖。」


  小謝抱著蛋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那蛋輕輕貼在了她的臉上,她像是做夢一般聽到有人好小聲的說了一句,「好冷……」


  她想睜開眼,卻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夢中,像被一團煙雲裹著下墜下墜——


  「好冷……」


  誰在說話?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漆黑的夜裡她在一座廢棄的狐仙廟之前,這夜裡竟在下雪,滿地的積雪冷的她抱緊雙臂,發現自己好像……變小了一些,細胳膊小手掌,好像才十來歲的模樣,披著厚重的白狐裘披風站在雪地里。


  「好冷好冷……」


  哪裡來的聲音?


  她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破敗的狐仙廟之內蜷縮著一個黑黑小小的東西,走過去細瞧才發現,是個小孩兒,八||九歲的樣子,又臟又瘦,快要死的樣子。


  「我好冷……」他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蜷縮著發抖。


  真可憐。


  小謝解下披風蓋在了他身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別睡著啊,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小孩兒緩緩的睜開了眼,他生了一雙好看的鳳眼,褐色的瞳孔里映出白衣黑髮的她,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狐仙娘娘……?」


  小謝蹲在他身邊歪頭對他笑了笑,「小夥子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我這個人有個好習慣,就是隨手救人,你可別死啊,一般大難不死必是男主。」


  小謝不辭辛苦的找來柴火生起了火,將他抱到火邊,又不怕髒的脫掉他冰冷的破鞋,裹在自己的披風裡替他暖腳,這是小謝快穿這麼多年累積的經驗,這種荒郊野地奇遇的苦逼孩子,長大了不是男主就是反派大boss,刷好感度准沒錯。


  他昏昏沉沉中看到火光下的她,神仙一般……


  那深夜裡忽然響起一聲悶雷,轟隆隆的壓過夜空。


  陸遠猛地被驚醒,驚坐而起冷汗淋漓,是喘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他看著漆黑的屋子,沒有明亮的火,沒有神仙一樣的她。


  他悶悶的呻|吟一聲,將滾燙的額頭埋進了手掌里,到底是誰?她到底是誰……


  「怕什麼。」陸遠握著她的手牽她走了過去。


  王佩茹瞧著陸遠毫不避諱的握著他的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與王瑞林在一起一直都是躲躲藏藏,就是如今當著人面王瑞林根本不敢扶她牽她,她像是個見不得光的人一般,可陸遠待謝婉儀卻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她看著陸遠,陸遠根本不瞧她,陸遠本該是她的,謝婉儀占著王瑞林不放,又搶走了陸遠,她才是個婊|||子。


  小謝可沒想那麼多,她走過去好容易才讓陸遠鬆開了自己,笑吟吟的對王佩茹道:「如此看來佩茹妹妹這幾日過的可不好呀。」一個女人過的好不好全都反饋在臉上了,王佩茹許是懷孕浮腫,也許是心力憔悴,整個人又腫又憔悴,面色寡黃,「怎麼?瑞林待你不好嗎?」


  「真是勞煩婉儀郡主惦記了,夫君待我極好,只是肚子里這孩子鬧騰的厲害,便是夫君親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幾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儀郡主沒懷過孕,您不清楚這害喜有多難受。」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