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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重重壓力

  宛心,你爸爸什麼時候來A城?」阮家俊的聲音很輕很柔。


  「新年宴時肯定會來的。」張宛心羞答答的答道。


  「哦」,阮家俊哦了聲后,不再說話,又要低頭去吻她。


  果然阮家俊又在問張將軍,這傢伙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呢

  「咳。」木清竹故意咳了下。


  二人迅速彈跳開來,神態明顯的慌亂。


  「姐姐,你從醫院裡回來了?」張宛心看到木清竹正站在面前,臉倏地紅了,非常不好意思,用手摸著有些凌亂的髮絲,吶吶地問道。


  阮家俊更是滿臉的難堪。


  「嗯」,木清竹笑了笑點點頭,打趣道:「小兩口好恩愛啊,嘖嘖。」。


  「姐姐,別取笑我了,對了,阮伯伯好些了嗎?」張宛心輕盈地跑到她身邊來挽著她的胳膊,關心在問道。


  木清竹張了張嘴,剛欲說話,卻感到有一道莫測不明的目光朝她射來,抬眸就看到阮家俊正在望著她,臉上有著迫切想要知道的期待,心中一動,合上了嘴巴。


  「清竹,伯父的病應該好些了吧,我們都指望著他能站起來呢。」阮家俊見木清竹不說話了,只得接著開口關切地問了起來。


  木清竹臉上擠出一絲淡笑,臉色平靜如常,搖了搖頭,又幽幽嘆了口氣,淡淡然說道:「哎,阮伯父那樣的病已經無法治了,也就是那個樣子了,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的。」


  「哎,也是怪可憐的,曾經那麼威風的阮伯父一夕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是令人感傷。」張宛心惋惜地說道,「姐姐,你也累了吧,我們先回去吧。」


  木清竹拉開她的手,輕聲說道:「宛心,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今天有點事要找下家俊呢,放心,一會兒就好。」


  「這樣啊,那我就先走了,我在樓上等著姐姐。」張宛心開顏一笑,輕盈的從他們身邊走開了。


  阮家俊的眼睛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眸里黑光清亮。


  「清竹,你找我有事嗎?那個,你是剛從醫院回來吧!」阮家俊收回目光后,很不自然地問道。


  「家俊,上次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張宛心走了后,木清竹臉上的笑容收了,冷冷地問道。


  「什麼話?」阮家俊裝不懂。


  「家俊,做人要有點良心道義好不好?宛心真的很單純,是經不得你玩弄的,不要隨便去傷害一個無辜女孩子的心,好嗎?」面對著阮家俊的張聾作啞,木清竹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譴責道,「我不知道你接近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我絕不會允許你傷害她。」


  木清竹的嚴辭厲色終於讓阮家俊不得不嚴肅面對著木清竹的問話。


  他臉上一陣澀脹,吞咽了下口水,用很認真地口氣說道:「清竹,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她,我是認真的,經過這次牢獄事件后,我也想通了,只想找個好姑娘結婚生子,過著平平淡淡的生活,宛心是個好姑娘,我是真的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的眼睛望著遠處的萬家燈火,眼神里有種無法壓抑的渴望,那是人性對美好事物本能的流露。


  木清竹的秀眉攏成一條直線,探究地望著他。


  「那,你愛她嗎?」她皺眉問道。


  「愛?」阮家俊忽然笑了起來,「清竹,你可真傻,這個世界上有幾對夫妻真是因為愛而結婚的?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愛了,到處都是,但我卻是真心想要娶她的。」


  阮家俊說著這話時笑得可謂是夠隨意了。


  「阮家俊,你夠無恥,沒想到你還真是要玩弄宛心,理由還這麼冠冕堂皇,真是禽獸不如。」木清竹眼裡快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罵道。


  「夠了。」阮家俊臉上的笑容沒了,聲音突地一冷,盯著木清竹,眸色更是清冷,「清清,你太天真了,沒想到你經過了這麼多世事,還是這樣的天真,告訴你,我不是玩弄宛心的,我是真心要娶她的,我會給她名份,會守侯她一輩子,她也會為我生兒育女,我們將會像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樣正常的生活著,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有什麼不好嗎?」


  這就是他的理由嗎?不愛一個女人,卻要跟她結婚,只是因為某種目的嗎?


  「好,我問你,你能給她幸福嗎?」木清竹臉上平靜,怒意卻是那麼明顯,一個不能給女人幸福的人,還談什麼要娶她為妻?這也太兒戲了吧。


  「幸福是什麼?你現在懂了嗎?」阮家俊反過來逼問她。


  「這個……」木清竹倒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女人的幸福絕對不是像你認為的這樣,你自認為這樣就是對她好嗎?你知道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再度怒聲反問。


  阮家俊看著她憤怒的質問他的模樣,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清清,看看你自己吧,你現在算什麼?離婚的女人,外界還認為你是賴在婆家跟在跟小三斗,捨不得婆家的豪門生活,這就是你所謂認同的愛情帶來的幸福結果嗎,你真認為這對你好嗎?你追求的所謂愛情就是這樣嗎?」


  阮家俊的聲聲逼問雖然有些過份,卻是道出了一個殘酷的現實,她,追求愛情的人,其實是個失敗的女人。


  她的臉一下就慘白了,身形晃動了下,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紅唇緊抿,心裡的那絲澀痛就這樣被阮家俊的話血淋淋地牽扯了出來。


  「清清,沒想到你經過了這麼多的打擊還是認死理,這樣誰都沒有辦法了,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偏不聽,那以後就等著被喬安柔趕出阮氏公館吧。」阮家俊冷笑著說道,雙手插進了褲兜里,一臉的嘲諷與不屑,「其實,我是那麼愛你,實在捨不得看到你難過,可沒辦法,你硬是不願意接受我的愛。」


  阮家俊聳了聳肩,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


  木清竹被他的話激怒得想吐,他竟還有臉來說這種話。


  「阮家俊。」她低喝出聲,嘴角的寒意迸露,「愛,這個字你也配說嗎?你從來都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從來都不懂得愛是什麼?就連你的未婚妻,都要利用她,欺騙她的感情,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你這樣的人怎麼會懂愛情呢,就是連說愛這個字都不夠格。告訴你,以後別再在我的面前說什麼愛這類的詞,我聽了都感到羞愧,如果你要是心裡真存了那麼一點點的愛,又怎麼會利欲熏心,設計害死我的爸爸?又怎麼會聯合別人來加害我?」


  木清竹柳眉倒豎,滿臉寒霜,眼裡的光滲人。


  阮家俊臉上閃過絲后怕與恐懼,木錦慈的案子已經成了他心頭的惡夢,只要想到那裡都會嚇得半夜醒來,渾身發寒顫。


  他臉如死灰,低下了頭,轉身就想要走。


  「家俊,我問你,那天在刑偵會客室里,你說的『那些人』不會放過我,我想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誰?是指喬安柔嗎?你又是怎麼會知道的?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木清竹並沒打算放過他,喝住了他,冷冽地問道。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只是我猜測的。」阮家俊停下了腳步,頓了下,慢慢說道。


  「不,你知道的。」木清竹非常肯定地說道,「在大學時,我們都是同學,這些年你與喬安柔來往可算密切,有好幾次我都看到你們倆在一起呢。」


  「我們也只是一般的同學關係,並不是一路人。」阮家俊聽到木清竹提到了喬安柔,心中恐慌加大,連忙否定道。


  「什麼叫做一路人?」木清竹故意問道,「難不成你們真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么?」


  「沒有。」阮家俊自知說漏了嘴,連忙改口,「我們也只是一般的同學關係,你應該知道我一向都討厭她的。」


  「是嗎?但願如此。」木清竹審視著他的表情,冷冷說道:「阮家俊,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還要利用張宛心,玩弄她的感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阮家俊此時已經是心慌慌的,再無心停留了,扭身過去匆匆走了。


  木清竹望著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電話響鈴聲適時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竟是喬安柔打來的。


  心中徒地沉了沉。


  「喂,你好。」她沉著臉接起了電話,漠然開口。


  「清竹,是我呀。」喬安柔在電話裡頭陰陰一笑,聲音非常清脆。


  「什麼事?」木清竹冷著臉。


  「什麼事?」喬安柔嘿嘿一笑,冷冷地說道:「清竹,難不成你真忘了我找你會有什麼事嗎?」


  木清竹的手握緊了手機發著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莫非你現在反悔了?還是根本就離不開瀚宇?」沒有聽到她的回聲,喬安柔在外邊加重了語氣,尖銳地責問道。


  「沒有,這不是還沒到時間嗎?」她心虛地說道。


  「沒到時間?今天都已經第八天了,我打瀚宇的電話他連接都不接,更是連到病房都沒來看過我,你該不是說他現在已經改變主意馬上要迎娶我了吧?」喬安柔冷笑著反問道。


  「這個……他的性格你應該清楚,這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木清竹聲音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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