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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對他們的幸福負責

  「瀚宇……」


  「叫老公。」木清竹剛剛開口,阮瀚宇馬上就打斷了她的話,霸道地說道。


  「放開我好了。」木清竹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快去冼冼吧,嘴上面還全是油味呢。」


  「快叫。」阮瀚宇的聲音更加霸道。


  木清竹怕他發瘋,只得緬腆地叫了聲「老公」,阮瀚宇哈哈一笑,抱著她來到了衛生間里,「你來給我冼嘴唇。」


  他把嘴唇伸到她的面前,涎著臉皮。


  這男人怎麼能這樣呢?

  木清竹真被他弄得一點招都沒有,先拿了點簌口水給他,漱口完后,才拿起毛巾輕輕地替他擦拭著。


  她的小手柔柔的,輕軟的觸著他的唇,指尖溫溫的,不再那麼涼,神情也很專註,阮瀚宇望著她認真的模樣,心底里是一陣陣的激蕩,剛給他擦完抱著她就朝著床上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手就伸了進去,順著滑膩的肌膚一路往上面摸去時,竟然發現裡面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是故意的么?」阮瀚宇抬起了臉來,面有寒霜冷聲問道。


  死女人,竟然把自己包得那麼嚴實,這不是明顯的對抗他么?


  「瀚宇,今天好累了,早點睡吧。」她確是故意的,昨晚的瘋狂讓她真的有點害怕。


  今天晚上,她已經承受不起了。


  「你叫我什麼?」阮瀚宇的臉又開始沉了下來。


  「老公。」木清竹馬上改口,生怕激起他的獸性來。


  「那你求我,求我,今晚就放過你。」阮瀚宇用手撫著她的臉,命令地說道。


  求他?這是什麼邏輯?

  可面前的男人眼裡的光是越來越黑沉,危險性也越來越高。


  好吧,木清竹一咬牙,就求你吧。


  「老公,我好累,放過我吧。」她的雙手軟軟的吊在他的脖子上,拖長著聲音求饒。


  這細聲細氣的求饒聲,弄得阮瀚宇心裡痒痒的,哪肯甘心這樣放過她。


  「表示下。」他很是霸道的命令。


  表示下?怎麼個表示法?


  木清竹想了想,雙手吊著他的脖子把臉湊近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下,這下可好,正好點著了阮瀚宇的火,一手順勢就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就著她的紅唇吻了起來。


  激情過後,二人躺在床上,阮瀚宇總算是放過了她。


  二人相擁著沉沉睡去,直到黎明的到來。


  清晨時,木清竹早早醒來了,睜開眼睛一看,阮瀚宇也睜開了朦朧的睡眼,二人對看了眼,木清竹就要爬起來。


  「還早,再躺會兒。」阮瀚宇纏著她,「今天我要你來給我做飯吃,而且以後都要做,這輩子都要做。」


  「可我哪能頓頓飯給你做呢?」木清竹叫苦。


  「我不管,你本是我的妻子,妻子不就是應該照顧丈夫的么?」阮瀚宇理所當然的,「我不想過這種日子了,你現在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準備什麼時候跟我回去?」


  他阮瀚宇的老婆孩子應該過最好的生活,這樣呆在這裡,日子過得可不算好。


  木清竹聽到他的問話,愣愣地有些出神。


  她想跟他回去!


  想再賭一次,人生本來就是賭,從連城的嘴裡知道了一切,知道了他對她的愛,深信他們以後會幸福的。


  如果可能,她想現在就毫不猶豫地帶著小寶跟他走。


  只是,她不想媽媽傷心。


  「看來,你遲遲不肯跟我回去,是不是還在想著別的男人,想著跟席雨軒在一起,是不是這樣?」阮瀚宇的臉色開始暗沉下來,聲音也徒地冷了好幾度。


  這樣冷的聲音,配著清早的淺霧,木清竹突然就感到了害怕,更感到驚訝。


  他怎麼會知道席雨軒來她家了?他在跟蹤她?


  「你跟蹤我?」木清竹抬頭望著他冰冷的臉,聲音有絲氣憤。


  「都這麼明顯了,還用得著我跟蹤嗎?」阮瀚宇冷冷地說道,木清竹不僅沒有否定,反而還質問他,這讓阮瀚宇火上不澆油,不過,此時的阮瀚宇早已不是二年前那個容易失去理智,為愛而瘋狂的男人了。


  歲月的沉澱已經讓他變得成熟多了,應該說是在感情上面成熟多了,經歷過了這麼多,他不相信木清竹還會去愛席雨軒,至於席雨軒接近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現在還沒有來得及也是無法揣測到的。


  她與席雨軒走得有這麼明顯的近嗎?這倒讓木清竹有點驚訝。


  可他要來,她也是無法阻止的。當下就委屈地說道:「瀚宇,請你講點道理,他只不過是我媽媽認識的一個故人,以前也算是認識的朋友,現在只是過來看望下我媽媽而已,並沒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在我家不過才來了二次而已,再說了,就算他有什麼想法,可這想法符合實際嗎?席家是軍政要員,名份與面子尤為重要,他們的婚姻都不以愛情為主,婚姻只是為政治服務的,那他來接近我,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還帶著個孩子,這可能嗎?」


  她的分析確實不無道理,阮瀚宇豈能不明白。


  「看來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沒有傻到那個地步,不會妄想著他來娶你這殘花敗柳吧。」阮瀚宇嘴角勾起絲淺笑,心裡瞭然。


  殘花敗柳,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說她!

  她這是為誰殘,為誰敗的?


  還不是拜他所賜嗎?


  臉上一黑,拿起枕頭朝他打去,邊打邊說道:「我走到今天那不都是拜你所賜嗎?你現在憑什麼還要來這樣說我,你沒有資格這樣說我。」


  這枕頭打在阮瀚宇身上不過就是一團棉花砸過來,要說疼,那簡直就是撓痒痒。


  關健是木清竹那憋了氣的模樣,有委屈,有不甘,還很嫵媚,真讓阮瀚宇很銷魂。


  當下一把奪過枕頭,欺身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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