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猜想,王爺的獎勵]
[237猜想,王爺的獎勵]
紀雲開這次真的是累狠了,這一覺她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而醒來后精神也極差,看著就像是大病一場一樣。
不過,她這場「病」倒也是值得。
軍營傳來消息,她「製作」的解藥十分有效,那麼一壺「葯」就解了近千將士的屍毒,不僅效果極好,就是效葯也好得不行,幾乎服下不到一刻鐘,那些「熟睡」的將士就會清醒。
而南疆毒藥還未解的士兵,服下屍毒的解藥后也精神了不少,由此可見南澤宇給燕北軍下的毒並不重,只是因為屍毒的存在,將之無限放大了。
解藥尋了出來,燕北軍上下無不歡騰鼓舞,那幾個以為自己會這麼睡死的將士,得知紀雲開為了配解藥,連續三天不曾合眼,一出藥房就累暈了過去,一個個沉默的走到軍營外,朝京城方向鄭重的行了個軍禮。
不管王妃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費盡心力幫他們配製解藥,他們都感激王妃。
救命之恩不輕言說報,他日王妃有需要,只要不是背叛王爺的事,他們願為王妃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這就蕭九安帶出來的兵,不管他們平日如何的爭權,如何的痞氣,他們都有自己的原則,他們都有自己的驕傲。
知恩圖報,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解藥有效,紀雲開自然高興,可高興之餘也不勉頭痛,她一天的異能只能醫治上千軍人,三萬人不得三十天?整整一個月,她都要過這種異能透支空的日子嗎?
想想都是淚呀!
為了保重身體,紀雲開一醒來就讓廚房為她準備高營養的吃食,免得身體撐不住。
用過膳后,無視府中侍衛、下人熱情崇拜的眼神,紀雲開淡定從容的走進藥房,名義是幫諸葛小大夫一起配藥,實際如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蕭九安回府,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暗暗點頭:沒有恃才傲物,沒有仗著自己有點功勞就張狂,很好!
回到書房,蕭九安再次召來暗衛:「去,查一查鳳祁到了哪裡?催他快些,另外,派人去別院把鳳佩取來。記住,不需要顧忌任何人,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鳳佩取回來。」
紀雲開為了配出解藥不眠不休,他總要給些獎勵,對紀雲開來說,恐怕沒有什麼不比鳳佩和命更重要的事了。
「卑職明白。」暗衛悄悄鬆了口氣,心中默默為了十慶郡主默哀。
王爺這話,明顯就是放棄了十慶郡主,他就沒有必要再告訴王爺,十慶郡主想見王爺的事了,看王爺這態度,應該是不會想見十慶郡主。
十慶郡主的事可以壓下來不報,但天武公主的事不行:「王爺,天武公主已經在配合太醫醫治,但效果並不明顯,天武公主這兩天十分暴躁,一直在逼皇上宣王妃進宮。」
很明顯,十慶郡主應該又是被人算計了,而能算計他的人,不出意外應該是北辰天闕。
「北辰天闕呢?可有他的下落?」暗衛能想到,蕭九安當然也能想到,可那又如何?他又不會去幫天武公主。
「屬下無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提起北辰天闕,暗衛就不敢大聲說話了。
不得不說北辰天闕著實是個厲害的人,哪怕他受傷了,要尋到他的蹤跡也不是容易的事。
找不到北辰天闕的下落,蕭九安一點也不意外,遂問起另一件事:「傷郡主的人,可查清楚了?」
「蕭少主傳來消息,說是人死了,他正在查,線索很少,恐怕查不到。」這事是蕭少戎再查,同樣進展不順利。
「殺人滅口!」蕭九安冷笑一聲:「給本王傳個消息出去,這筆賬本王記在北辰天闕身上了。」
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這事必有他的影子,北辰天闕一定知道下手的人是誰。
「再告訴他,他害得本王的妹妹無法生育,他也別想有子嗣!」他就是這麼霸道,旁人加諸在他身上的傷,他必一一奉還,絕不讓人拖欠半分。
十慶受傷無法生育的賬要算,三萬燕北軍中毒的賬要算,當然,他當日中毒的賬更是要一一算清,不管是北辰天闕還是南澤宇,都別想在惹事後,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卑職明白。」找7;150838099433546不到北辰天闕的人,但要傳個消息出去卻不是難事,至於北辰天闕能不能收到?
這個真不用擔心,憑北辰天闕的人脈,他怎麼可能收不到消息。
「退下吧。」蕭九安揮了揮,頗有幾分疲累。
紀雲開三天兩夜沒有合眼,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他不會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紀雲開和諸葛小大夫身上,他必須要做最壞的打算,安排好退路。
雖然他的安排,很有可能用不上,但也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他可不想被皇上逼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京城,或者被皇上永遠困在京城,無法離開。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右手輕敲桌面,視線落在中指與食指,看到手指上越來越淡的痕迹,蕭九安嘴唇微揚……
紀雲開來到藥房時,諸葛小大夫並不在,聽侍衛說諸葛小大夫累狠了,這會還在睡,估計不到明天醒不來。
紀雲開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讓侍衛不要去打擾諸葛小大夫,獨自走進藥房,見諸葛小大夫將水打好,便默默地上前,利用銀管將異能導入水裡,並且密封好。
異能快要耗盡時,紀雲開只感覺腦子一頭,連忙收回手,不敢再用。
那種身體和靈魂完全分開,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真得是太糟糕了,她並不想再經歷一次,所以,請允許她自私的留一絲異能。
將異能七七八八耗的差不多后,紀雲開沒有立刻出去,而是趴在桌上略作休息。
每配一次葯就像是死了一回一樣,旁人定會覺得奇怪,她不得不仔細一些。
身體很疲累,不是那種四肢酸痛的累,而是一股說不出來的乏,可偏偏又睡不著,腦子無比清醒。
紀雲開趴在桌上,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甚至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