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感動,心甘情願去南疆]
[538感動,心甘情願去南疆]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在這方面蕭九安一向是翹楚,雖說紀雲開並沒有生氣,嘴上也沒有說什麼,甚至剛剛還很配合他,可蕭九安就是知道這個時候,他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紀雲開面前。
雖有幾分不舍,可蕭九安還是咬咬牙出去了,免得紀雲開不高興。只是,讓蕭九安沒有想到的,今早這一通親熱后,紀雲開好幾天都避著他,他連與紀雲開單獨相處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這還不是最讓蕭九安頭痛的,最讓蕭九安頭痛的是,明明知道紀雲開在躲他,他還不能說紀雲開什麼,因為她有正當的理由!
因他找到了赤火蟲,鳳祁與諸葛小大夫二人進展神速,第二天就配出了合適的解藥,為了緩解紀雲開的頭痛,鳳祁做主直接給紀雲開用上了。
當城下午,紀雲開就開始服藥,且由諸葛小大夫為她醫治眼睛的外傷,為了不打擾諸葛小大夫,閑雜人等一律不得進,包括鳳祁。
這樣的7;150838099433546情況下,蕭九安就是千般理由,也不可能不顧紀雲開的健康,執意闖進去了。
當天晚上,是諸葛小大夫陪著紀雲開一夜,他中途進去看了兩眼,卻被諸葛小大夫嚴肅的指責,打擾他醫治病人,無奈他只得出來,把地方留給紀雲開這個病人。
第二日一早,他一大早就去找了紀雲開,可因著昨夜一晚沒睡,紀雲開這會睡得正香,他只能看一眼,就匆匆出去。
當然,這一次並不是諸葛小大夫趕他了出去,是他自己有事要忙,他是燕北王軍,在燕北軍大營了他不可能閑著,且他的王府剛剛被炸了,後續要處理的事情不知凡幾,也實在沒有功夫,一天到晚呆在軍營陪紀雲開。
早辰看了一眼,蕭九安就急急外出,本想中午回來陪紀雲開用膳,順便說說昨天早辰的事,讓那女人明白,他們之間那麼做是符合情理的,他並沒有清薄於她,叫她別不好意思,以後……
咳咳,說清楚自然是為了叫紀雲開以後多多配合,別動不動就害羞、不好意思,他們是夫妻,這些都是早晚的事。
然,他就是沒有時間。
中午的,南瑾昭突然跑過來,他本不想理會,可南瑾昭說的是與紀馨有關的事,他便是再不滿也得忍著。
公事為上。
可是,他和南瑾昭說了半天,卻發現南瑾昭根本什麼都沒有查到,跑來找他,純粹是來找他探消息的。
簡直是坑死人。
蕭九安氣惱不已,直接把人趕了出去並說,並讓南瑾昭滾蛋,這是燕北軍大營,不歡迎他這個南疆王。
「蕭九安,你過河拆橋。」南瑾昭一聽,怒了。
蕭九安這簡直不是人,先前要用他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著他是南疆的王,是南疆人?
這會紀雲開的危機解除了,就想到他是南疆人了?
「你知道北辰天闕的下場嗎?」過河拆橋?南瑾昭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在他蕭九安的眼裡,他南瑾昭充其量就是一塊木板,哪裡稱得上橋,拆了便是拆了,他一點壓力也沒有。
「北辰天闕怎麼了?」南瑾昭莫名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蕭九安特意提起北辰天闕,絕不可能是好事。
「本王把他在天啟所有的窩點都端了,並斷了他一指,把他丟出了天啟。」蕭九安著重提醒南瑾昭,北辰天闕斷了一指。
「你這是要毀了他,斷了一指,他回北辰如何爭皇位?」蕭九安真正是太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可蕭九安這招卻比殺人還要狠,他奪走了北辰天闕最在意的東西。
「本王真要斷他奪位之人,就會毀他臉面。」只是斷一指罷了,仔細些旁人都不會發現,於爭位有什麼影響?
就沖著北辰天闕幼時對墨七惜所做的一切,他只斷北辰天闕一指,已經是便宜他了。
「我是不是得說,你下手太仁慈了?」北辰天闕在天啟的勢力,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蕭九安此舉完全是斷了北辰天闕一條臂膀。
不過,南瑾昭並沒有同情北辰天闕的意思,他只覺得蕭九安做事太乾脆、太利落,乾脆利落的叫他害怕。
「你是不是也沒有放過鳳寧?」南瑾昭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
北辰天闕與鳳寧來往一事,他多少知道一些,蕭九發既然出手了,肯定就會將北辰天闕在天啟的勢力連根拔起。
「自然。」這種事還需要說?
他蕭九安做事,什麼時候心慈手軟過?
「好吧,雖然你這人過河拆橋,不講道義,然想想北辰天闕的下場,我就好多了。」他很清楚,蕭九安收拾北辰天闕,並不是因為北辰天闕是幕後之人,純粹就是因為北辰天闕跟他有仇,而很不巧他也跟蕭九安的仇,蕭九安沒有對他出手,只是把他們趕走,還真是給他面子了。
莫名地,南瑾昭是很榮幸,可天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慨,他簡真是自虐。
「為了不成為第二個北辰天闕,我這就離開了,過兩天再來看雲開。」南瑾昭十分乾脆的離開。
識務者為俊傑,他雖不知出了什麼事,可看蕭九安一副欲求不滿、憋著火沒法啥的暴躁樣子,就知道這個時候犯著他鐵定倒霉。
南瑾昭連午膳都沒有吃,就離開了燕北軍大營,離去前還不忘給蕭九安留一句話:「對了,我會告訴雲開,這次救她的葯,是我拿來的。」
諸葛小大夫手上有許多南疆的藥草,可再多也沒有他全,這次紀雲開中的是南疆的毒,解藥也只有南疆有,諸葛小大夫與鳳祁雖然會配藥,可是沒有藥材呀,是以……
他又想想的幫了個忙。
他不是鳳祁,他才不會做不了不說,讓蕭九安搶了功勞去,他南瑾昭做了的事就一定要紀雲開知道,不然紀雲開什麼都不知,如何感動?
不感動,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隨他去南疆呢?
他不是蕭九安,他這人一向君子,他希望紀雲開隨他去南疆,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