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8反擊,就是被噁心壞了]
[958反擊,就是被噁心壞了]
人證有了,物證也有了。蕭管家的罪名坐實了,紀雲開也不跟他客氣了:「來人,把燕北王府給我封了。」
「啊?」在場的人,包括紀雲開身後的侍衛都愣住了。
王妃的意思,是他們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是要對老王爺的人出手?
「啊什麼啊?王府男、女主人的院子都被人佔了,你還叫本王妃住進去不成?」紀雲開一掃先前的溫和,氣勢凌人,鋒芒畢露,展露崢嶸。
這才是真正的她!
「卑職不敢。」王爺派來的侍衛著實驚得不輕,一個個慌忙低頭。
一路走來,王妃都是溫溫和和的,一看就是好說話的樣子,哪怕面對裘姑娘的挑釁,王妃也是笑笑的,很容易讓人誤會,以為她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喜歡用女眷的「規矩」解決問題,現在看來……
他們錯了!
王妃壓根就沒有想過,用什麼女眷間約定俗成的規則去解決問題,王妃這是拿住證據,釣出幕後主使者,就準備簡單粗暴的一舉攻破。
這也……太粗暴了!
不僅紀雲開帶來的侍衛如此想,就是徐夫人等人也著實驚了一跳,但之後卻是崇拜!
一力降十會。
要是能簡單直接的解決問題,誰願意繞彎子,把自己累死了。
王妃這舉動,太霸氣了。
當然,要換作她們絕對不敢這麼做。
沒有足夠的底氣,根本不敢這麼強硬。
「王妃,我沒有住主院。」蕭管家見紀雲開突然變臉,一時嚇得不敢說話。
「啪!」紀雲開取下纏在腰間的藤條,一鞭子抽了過去:「誰讓你說話了,不過是一個下人,也敢在本王妃面前挑釁?怎麼?你莫不是以為,你能把裘姑娘安排在北院,你就是燕北王府的主人了?」
紀雲開又一次,把裘姑娘和蕭管家綁在一起,眾位夫人不知裘姑娘是什麼心情,但她們卻是解氣的。
裘家這位姑娘著實叫人喜歡不起來。
仗著她哥哥與王爺交情不錯,裘姑娘在燕北沒少生事。礙於王爺沒有發話,眾位夫人與小姐也不敢拿她怎麼樣,只能任她耀武揚威,拿著她與王爺那點也不知有沒有的情愫說事。
要是王爺在,定要大呼冤枉。
他連裘姑娘是誰都不知道,哪來的什麼情愫,他不出面反駁裘姑娘的話,完全是因為他不知道!
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關注後院的事,關注女人間的八卦,他堂堂燕北王,可沒有那個閑功夫。
蕭管家不曾想紀雲開會出手打人,被紀雲開打了個正著,直接摔趴在地上了。
「王,王妃……」蕭管家倒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瞪大眼睛看著紀雲開,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們王妃不是說出自詩書大家的紀家,打小被當作皇后培養的嗎?
這樣的女子,不是最重臉面,最是得體高貴的嗎?
為什麼,他們王妃一點也不顧忌臉面,直接在門口,就把王府里的事抖落到人前來?
為什麼,他們的王妃一點也不得體,當眾就抽人鞭子嗎?
這真是貴女?
是被當成皇后養大的名門閨秀?
「怎麼?本王妃還不能打你?」紀雲開打完了,隨手將藤條放在桌上,「別說你,就是你們王爺,敢將本王妃的院子,安排給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本王妃也敢打!」
「王妃,這是燕北!你可知,你這句話……有什麼後果?」抓到了紀雲開話中的漏洞,蕭管家頓時大喜,不需要下人攙扶,自己就爬了起來。
「哼……王爺能休了我嗎?他不能,本王妃就一直是燕北王妃,他憑什麼把本王妃的院子,給別的女人住?當本王妃是死人嗎?當燕北王府的規矩是死的呀?」紀雲開承認,她就是小心眼。
裘姑娘住在北院的事噁心到她了,哪怕她嘴上說的再大方,心裡都無法不膈應。
那個什麼北院,她想……她一點想住的慾望也沒有,當然也不許王爺再住7;150838099433546南院了。
「王妃,我只是暫住。」裘姑娘臉色發白。
先前,見紀雲開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她還以為紀雲開真是不在意,沒想到紀雲開在這裡等著她。
「暫住?要不要本王妃把住南院的人,也給你暫時睡一下?」紀雲開可不是什麼嬌怯的小姑娘,損起來人,她的嘴皮子利著呢。
不等裘姑娘開口,紀雲開就一臉鄙夷的開口,「本王妃就不明白,你堂堂千金大小姐,怎麼就自甘下賤的看上一個,能給你當父親的管家。雖說蕭管家有膽住南院,但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他住在南院就是燕北王府的主人吧?你住在北院,就是燕北王府的女主人吧?不過,從這些來看,你們兩個還真是般配,都喜歡自欺欺人。」
「我,我……不是!」裘姑娘的臉更白了,這次是氣的。
紀雲開一再拿她跟老管家配對,簡直是過分。
她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又丑又老的東西。
「不是什麼?不是覬覦燕北王府的管家?如若不是,你成天往燕北王府跑什麼?好好的大小姐不做,成天給燕北王府的管家打雜做什麼?你千萬別告訴我,你是沖著我家王爺來的,你在燕北王府住的時候,我家王爺可不在。你成天和蕭管家廝混在一起,我家王爺就算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紀雲開就是故意噁心人,怎麼的?
只許蕭管家和這什麼裘姑娘噁心她,就不許她噁心回去?
她才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今天她在這裡說了,這就是真相!
「王妃,還請慎言,我一個老頭子名聲壞了沒有事,裘姑娘可不能壞了名聲。」蕭管家臉都綠了。
這位王妃這還真是狠毒,上下嘴皮一磕,就要取人性命。
這事要傳出去,不說他的管家之位保不住,裘姑娘都不能清清白白的活著了。
當然,他並不在乎裘姑娘的死活,他是怕事情傳出去,裘家找他麻煩,說他毀了裘姑娘的清白……
「哈!」紀雲開笑一聲,「一個未嫁的小姑娘,成天和你一個老男人日夜相處,她還有清白可言嗎?」
別怪她無恥,她給過裘家和裘姑娘機會,她們不懂得珍惜,就等著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