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昨日像那東流水
究竟這麽多鳥兒在小木屋盤旋的原因是什麽?什麽東西是它們發現而自己沒有發現的,古勒特冥思苦想。
它們和自己不一樣,能驅使它們的往往是為了食物和配偶。
這麽一來就雲開霧散了,這些鳥兒都是食腐動物,這說明這裏有很多腐爛的肉,可是自己並沒有發現死去的野獸或者是動物。
阿龍的房間確實有味道,可是那是黴味,是真菌的味道,怎麽會有動物的屍體呢?
古勒特知道,自己一定是忽略了什麽。
第二天,古勒特帶著自己的疑問。故技重施又來到了阿龍的住處,和昨天一樣,這裏沒有什麽變化。
腦袋上依舊盤旋著食腐的鳥兒,它們好像正在進行瞄準這個步驟……
古勒特笑了笑,對這些愚蠢的鳥兒嗤之以鼻,它們還不知道它們盯上的是!很麽可啪的人物!
古勒特掏出了自己的手槍,扣動了扳機,正準備擺一個騷氣衝天的姿勢,結果熱情又被一泡屎澆滅了。
古勒特怒不可遏,一腔怒火熊熊燃燒,他這一次一定要將這些家夥通通消滅!
古勒特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了一陣,古勒特又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了陣,結果很明顯,又是一地的屍體,這下子不用調查原因眼前也有了,這堆屍體肯定也會勾引不少的食腐動物來。
古勒特想起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找到這裏被食腐動物這麽青睞的原因。
古勒特把自己的小鏟子,小錘子通通拿了出來,一副要仔仔細細一絲不勾的要把這裏給搜查幹淨。
我曹我太南了,我特麽肚子疼啊,古勒特有點難受,古勒特現在也人有三急了……而且還是迫不及待的那種……
作為一個優雅的紳士,他一定是會去用紳士的方法去做事情,古勒特端了一會兒架子,中獎了……
我都寫不下去了,太惡心了。。。。
解決完自己的事情之後,古勒特又卷土重來,他這一次一定要搞清楚,是什麽吸引著這些食腐的動物,而且古勒特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古勒特最先注意到的是阿龍的小木屋,因為這些食腐動物盤旋不去的下麵就是小木屋。
古勒特那著小錘子敲敲打打,不一會兒敲開了一塊木板,裏麵是一個屍體,人的屍體,腐爛的人的屍體。
屍臭味撲麵而來,古勒特想要掩鼻而去,原來之前聞到的黴味隻是為了遮蓋下麵的屍臭味!
看著這個死了已經走了一段時間的屍體,古勒特判斷這是近半年死去的一個人。
古勒特繼續自己的偵探遊戲,小錘子敲一塊下來,下麵一具屍體,敲一塊下來,下麵一具屍體,老刺激了,古勒特都麻木了。
古勒特數了數,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那就是一十五啊!這特麽死了多少人啊!
看這腐爛程度,第一具屍體估計得有七八年的時間了,而最近的一具就是半年前的。
古勒特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我了個天啊,這家夥怎麽有收藏這個的癖好,古勒特心中不寒而栗的看了下手表,嗯,很不錯,又該玩命跑了。
古勒特拿了一根繡花針,別問哪拿的,反正手裏就有這麽一根,為了怕自己不拚命,每當心裏有懈怠的時候他就拿這個玩意紮自己一下……
古勒特的屁股遭老罪了,終於在表演開始之前,古勒特趕到了鬥獸場,經過阿龍的時候,阿龍微不可查的抽動了一下鼻子。
古勒特渾身都是鳥屎味兒,阿龍是不會有一點情緒波動的,可是這個時候,古勒特身上居然有那種,那種讓自己興奮的味道。
阿龍舔了舔嘴唇,眼睛裏多了一抹血紅。
古勒特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向著往常一樣主持著鬥獸場的“表演”。
今天是飛禽的專場……
金雕主要生活在北半球,這是一種很有名的大型猛禽,它的個頭很龐大,世界十大猛禽中也有上榜。
成年的金雕翅膀展開範圍可以超過兩米,它從外表上看就相當不好惹,是一種很強悍的鳥類。
楔尾雕和金雕一樣都有著比較龐大的體型,這是澳洲最大的一種猛禽,爪子和啄都是強大的武器,它們平時喜歡單打獨鬥,也喜歡捕獵其他的鳥類當做食物來食用。
這兩種鳥類放到了一起,我們比較一下它們兩個
金雕的身體全長:76-102厘米翼展:2.3米體重:2-6.5千克
楔尾雕的全長:80-106厘米翼展:182-232厘米體重:2-4千克(雄)3.1-5.3千克(雌
從體長來說,兩隻鳥差不了多少,翼展看,也差不了多少,可是體重上,金雕卻少了不少。
這兩隻雕可以說都是凶禽。扇著翅膀互相啄對方,看起來相當慘烈,一地雞毛。
例行公事完畢,古勒特這個時候就要對他的飼養員同誌,也就是阿龍安排下工作了。
阿龍低著頭,古勒特像往常一樣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最後更是叮囑他要把昨天沒有登記完的猛獸都給登記下來,這些東西沒有個兩個星期整不明白的。
古勒特假裝什麽事兒都沒有,還要去那個“案發現場”恢複原貌。
阿龍站在原地忍得好辛苦,古勒特溜溜達達到了阿龍視野外,直接放飛了自我,一溜小跑就往阿龍的小木屋趕去。
阿龍歪了一下頭,眼睛直直的,血絲布滿了眼白,整個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一樣。
阿龍隨手拿了一個鐮刀一樣的東西,聞著味道跟了上來。
古勒特對這一切毫無察覺,自顧自的朝著小木屋潛入,到了現場的時候,古勒特瞠目結舌。這裏被食腐動物圍的水泄不通!
可以想象這裏麵的屍體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古勒特掏出自己的槍朝著天上開了一槍,嚇跑了一些動物。
還有一些凶猛的野獸朝著古勒特低沉的吼叫著,它們認為古勒特和它們一樣也是在垂涎這裏的腐肉。
古勒特哪裏有時間揣摩謝謝野獸的想法,常年在鬥獸場的他還不至於被這些野獸嚇到。
古勒特用手槍朝著執意不走的野獸開了槍,近在咫尺的血讓那些野獸倉惶逃竄,害怕極了。
阿龍出現在了不遠處,聞著空氣中美味的味道,不由得陶醉了,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古勒特把這些殘肢斷骸囫圇放回了原位,正要把木板釘回去的時候,看到腳下有一個影子慢慢靠近著自己。
傍晚的影子變形的厲害,古勒特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麽東西,隻當是剛才被趕走的野獸不甘心又反了回來。
古勒特回過身,看見阿龍一臉的猙獰,就像一個魔鬼一樣,手裏拿著一把鐮刀,這是在cosplay死神嗎?
古勒特看阿龍這神情也不像是鬧著玩,看了看自己沒有塞回去的“骨頭”,古勒特訕訕的笑了一下。
“那個,阿龍啊,我這個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跟你講啊,這個事情呢是這個樣子的,我之前呢無意中來到這裏的,後來啊看到有一隻烏鴉在這裏盤旋……”
阿龍嘴角流下了口水,一點不誇張,還特麽拉絲呢。
古勒特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就特麽的嗶了狗的,這輩子就沒這麽害怕過,這是個啥玩意啊,居然看見人會流口水。
古勒特知道剛才自己說的話,一個字對方都沒聽到。
阿龍朝著古勒特走了一步,這一步特麽的像是踩到了古勒特的心髒上,通通通的跳個不停。
阿龍嘴角的口水流個不止,像特麽個智障兒童一樣,古勒特這個時候把阿龍的所有親戚都問候了一遍,祝他們身體健康啊……
害怕是沒有用的,古勒特的心髒跳到了嗓子眼,橫豎都特麽這樣了,自己手裏還有槍,就不信這家夥不是肉做的。
古勒特把槍舉了起來:“阿龍啊,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不要逼我啊~”古勒特聲音都特麽在顫抖。
阿龍不為所動,又朝古勒特走了一步,好家夥,這個時候隻要一伸手就能抓著對麵的距離這個叫一個手臂的距離啊!
就這一個手臂的距離,古勒特覺得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自己手裏槍還在麽,要是就這麽被嚇死了,太丟人了!
古勒特扣動了扳機,槍口對著阿龍蹦的一下,又穩又準的打到了阿龍的小腹。
阿龍身體踉蹌了一下,馬上又站了起來,古勒特看了看阿龍身上被殷紅的衣服,這一槍的的確確打中了!他也是肉做的!可是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阿龍抬起了手裏的鐮刀,在黃昏的日光下,阿龍特麽看起來還有點神聖,古勒特又給阿龍開了一槍,打中了右手,也就是阿龍拿著武器的一隻手。
阿龍不喊疼,也不喊冷,簡直就像這槍打在了別人身上一樣。
古勒特覺得這個世界瘋了,扣動了扳機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了半個小時……
古勒特的嗓子都啞了,為什麽呢,打一槍他就阿一下……
太陽落下去了,天色也變暗了,這個小木屋四周都有綠色的小火苗在跳舞。
古勒特離開了這個讓他害怕的地方,古勒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的“領導”黃金榮先生。
黃金榮微微一笑,沒有責怪他,並且還鼓勵他,要好好工作,並且誇獎了他最近的工作成果,讓他放寬心。
古勒特像一隻受了驚的鵪鶉,除了鬥獸場“表演”之外,他整天縮著脖子,神經極度緊張。
大洋馬同學這段時間就像守活寡一樣,和古勒特哀怨的待在一起。
陳三除了正常的訓練之外,晚上有時也會出去和朋友聚個餐,畢竟拿了一和散打比賽的冠軍,又這麽年輕,是一隻不錯的潛力股。
“喂。”電話那頭傳來熟悉又滄桑的聲音。
“哦。”陳三強忍著情緒回了一聲。
“你給我打電話了?”這個聲音問道。
“嗯。”陳三在電話這頭點了點頭。
“怎麽了?啥事兒啊?”
“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聊聊。”陳三醞釀的情緒恰到火候。
“哦,沒啥事我就掛了。”電話那頭很幹脆的就掛斷了。
陳三的情緒有些斷檔,這個有點不對勁啊。哪裏出問題了。
“爸!”陳三開口叫到。
:“哎,有啥事情?”陳三的老父親樸素又老實。
“沒啥事兒啊,我就不能跟你聊聊了?”陳三趕緊開口道。
“沒啥事就掛了吧。”陳三的老父親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有點心疼裏麵的話費。
“爸,咋的了?就不能跟我說兩句話了?”陳三語速非常之快。
“嗯,你說,有啥事情。”陳三的老父親陳寶田耐著性子。
“我想起了我小的時候啊,你就拿那個鐵的打氣筒打我,往死裏打我啊”陳三說道。
“哦,你不淘氣我會打你?我吃多了嗎?”陳寶田說道。
“是,我小的時候挺淘氣,你也打我打的挺多的,我媽現在怎麽樣?”陳三說道。
“你媽不用你操心。”陳寶田說道。
“那咱家有啥事沒有?”
“沒啥事兒,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陳寶田說道。
“爸,我有錢了~”陳三醉醺醺的說道。
“你有錢你花唄,跟我說啥?”陳寶田說道。
“你這就,你老了想不想讓我給你養老!”陳三說道。
“有你沒你一個樣啊!”陳寶田掛斷了電話。
陳三眼眶裏流著淚水,“有我沒我一個樣,啥意思?”
“有我沒我一個樣?”
陳三重複著這一句話,時隔這麽多年,陳三給他的老父親打這個電話,本來以為是一個溫情的事情,可是誰知道,這特麽的就是一個不該打的電話。
想象中的場麵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他不想自己嗎?怎麽就這麽著急掛斷電話?
阿寶看著以淚洗麵的陳三,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因為他現在醉醺醺的,阿寶也不敢太接近。
你要記住,一個拳手不可怕,一個很厲害的拳手也不可怕,一個喝醉了的拳手你可不要太離得他近,因為會出大事情。
阿寶很是識趣的躲得他遠遠的。
陳三喝完了手中的一個,還沒有過癮。
“我要去買酒!”陳三搖搖晃晃著就要去外麵買酒。
“別去了,這麽晚了,外麵危險啊。”阿寶出聲道。
“嗬嗬,危險?有什麽危險?我就去買點酒喝,有什麽危險?”陳三嘴巴都打結了。
“我靠,這是哪來的小妞啊?”一個紋龍畫虎的男人朝著阿寶打了個口哨。
陳三的眼睛看到了這個家夥,很壯,胳膊也很粗,身材很勻稱,看得出來是個狠茬子,陳三其實沒看出這麽多來,這是我寫的。
紋龍畫虎的社會哥就發現了這個醉醺醺的家夥。
“喲,這是你男朋友啊,怎麽是個酒鬼啊,你跟我吧,我不喝酒?”社會哥沒有搭理陳三,繼續搭訕著阿寶。
“陳三,我們回去把,我害怕。”阿寶怯生生道。
“啊喲喲喲,真好聽,就像百靈鳥一樣,讓哥哥疼疼你。”社會哥就要對那個阿寶動手動腳!
這個時候,陳三要是再能忍,他就不是個男人了,就這麽的,陳三伸出了他的正義之拳。
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小直拳,打到了社會哥的左胸上。
社會哥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麵蹦出來了,這眼看著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角色啊。
鄰桌蹭的起來十來個人!看樣子和這個紋龍畫虎的社會哥是一夥的。
陳三回過頭看了一眼這些人,他們手裏還有拿著刀的,還有拿著棍的。還有拎著玻璃瓶的。
陳三笑了笑,一股王八之氣不知道從哪裏就冒出來了,渾身都在沸騰,細胞也在尖叫!
阿寶看到這個情況,跑了過來,拉著陳三的胳膊:“陳三,我們回家吧”,阿寶帶著一絲哀求。
“回家?回家我不就成了烏龜了?讓人家欺負到頭上還不敢吭氣。”陳三有些偏執。
阿寶有些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了,:“陳三,我求你了。”阿寶帶著哭腔,她不想陳三出事情。
“不用你管!”陳三酒精上頭誰是誰啊!一個胳膊就把阿寶摔了出去。
阿寶把頭碰破了。血流如注……,阿寶覺得眼前的世界怎麽變顏色了呀,怎麽變成了血紅色,頭上還熱乎乎的。
十幾個社會人驚訝的看著陳三,自己這邊的兄弟,就是那個紋龍畫虎的人已經翻白眼了。
十多個人能怕你一個?大家就一擁而上,換做清醒時候的陳三可能這十來個人不在話下,能夠解決掉,可特麽現在這時候,沒辦法了。
陳三三拳兩腳就和他們打坐了一團,一旁的阿寶想動也動不了。身上沒有力氣了。
陳三身上掛了不少彩,最後被人打暈過去了,扔到了路邊。
陳三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看樣子是淩晨,一股一股的涼意從自己的後脊梁鑽進來,陳三感覺渾身無力。
陳三依稀記得發生了什麽,看了看四周,對這個地方有些陌生,陳三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旁邊是一條護城河,原來這麽涼的根源在這裏。
陳三想把手機拿出來,因為昨晚有發生了一件事他不太確定。
陳三摸了摸身體,發現空空如也,陳三苦笑了一下,這是給自己搶了嗎?
天上掛著圓圓的明月,照應著有著點點漣漪的護城河,陳三起身了,他需要去找個地方把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這個時候不太適合耍帥。
陳三來到了市醫院,接診台的護士並沒有在,陳三就這麽站在這裏,身上還滴答著血水。
有小孩好奇的看著陳三,被他的娘親一把抱走,然後遠遠的觀望,也有患者在跟醫生吵鬧,說他是庸醫。
陳三現在感覺自己無比的清醒,所以的人都在自己的眼睛裏,清晰度可能達到了藍光。
一個推車上麵平躺著一個女人,陳三看上去有點眼熟,隻不過被白色的被子蓋著,頭還被包的嚴嚴實實的,賊嚇人。
護士來到了前台,看到了了陳三,給他簡單處理了一下。
“怎麽受得傷?”
“走夜路摔得。”陳三臉不紅氣不喘。
“哦,還摔出刀傷了?”小護士白了一眼陳三。
“地上不知道誰扔了一把匕首。”陳三很認真的說道。
“我不是警察,你別害怕。”小護士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醒來就是這個樣子了。”陳三說道。
“行行行,我信你,你掛號吧,有家屬嗎?”小護士說道。
“沒有。”陳三說道。
陳三排在一個胖女人的身後,這個女人有點胖,衣服承受了它不該承受的三圍,胖女人是披頭散發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項鏈,手裏拿著一個很精致的手包。
陳三忽然想起來,自己沒有錢。
“護士。”陳三又回來了。
“怎麽了?”護士抬起頭。
“我沒有錢。”陳三看著護士。
“哦,沒有錢是吧,打電話給家裏讓家裏送錢啊。”護士很真的跟他講。
“這樣的,我的手機也沒有了。”陳三說道。
“喏。這個電話可以給你打。”護士把自己的私人手機給了陳三。
陳三按下了一個熟悉的號碼,按了好久,等待了好久,沒有人接聽。
“可能是太晚了,她在睡覺,那我回頭再來吧。”陳三想了想說道。
“我的天啊,你都渾身淌血水了。你還回去拿錢,你不怕你回去的時候你身上就長蛆了啊。”護士說道。
陳三不敢相信,這麽粗俗的話,會從護士的嘴巴裏講出來。
護士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了一眼陳三:“看什麽看!我給你墊著,你先看病去!”
陳三拿著五千元現金重新來到了窗口,掛了號。(這特麽也就是寫,現實中這種好人太少了啊~)
陳三掛了外科,外科醫生給他做了縫合,開了藥,然後建議他去繼續看內科。
“我沒錢了。”陳三又來到護士跟前。
“咋的?你訛上我了?”護士橫眉冷對千夫指。
“不是,好人做到底,我會還給你的,我可以給你打欠條。”陳三說道。。
“你腦子有病吧。”護士說道。
“是的,醫生也是這麽說的,他懷疑我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