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恁說了個啥?
“你是?”王大美疑惑道。
“哦,我是小區保安,最近新聞說有不法分子在我們這個區域活動,我提醒你們一下。”陳三麵不改色的說道。
“哦,這樣啊,謝謝啊。”王大美感謝道。
“沒事,我去下一家了。”陳三說道。
“叮咚~”莉莉安打開了門,看見了一個人,:“你怎麽穿這身衣服?”莉莉安詫異道。
“終於找到你了。”陳三鬆了口氣。“把阿寶還給我吧。”
“我跟你說了,我真的不知道什麽阿寶吧。”莉莉安跺了跺腳。
陳三自顧自的闖了進去,開始四處看,四處找。
賈先生就坐在客廳的正中央,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然後在自己的家裏到處搜查。
“哎!”賈先生出聲道。
陳三轉過頭,看到了賈正經,這不是諾手俱樂部的教練嗎?
“你挺眼熟啊,我們是不是見過?”賈正經本來想質問的,看到陳三這張臉,又停住了。
賈正經和麵前這個女人是同謀嗎。陳三不確定。但是他一定要搞清楚,阿寶到底出了什麽事。
“我是陳三。”陳三摘下了帽子。
“陳三?”賈先生腦子開始回憶,終於和一個人對上了號。
“哦,你穿著一身進來做什麽?”賈正經說道。
“我的女朋友被這個女人綁架了。”陳三指了指這個莉莉安。
“綁架?怎麽會有這麽多綁架案?”賈正經嘀咕了一下。
“你說什麽?”陳三說道。
“光州不太平啊,早年就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沒想到這夥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賈正經說道。
“你知道是誰?”陳三問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有這麽一夥人存在。”賈正經說道。
“哼,你別混淆視聽了,我聽到人親口跟我說,阿寶是被這個女人綁走的!你們把人放了,我什麽也不追究了。”陳三說道。
賈正經觀察了一下陳三,從進門開始他就好幾次說是自己的老婆綁了他的女人,他心裏也有點動搖。
莉莉安和他相識相知相愛的過程太突然了,突然就在一起了,在一起的有蹊蹺,不過在外人麵前,賈正經沒有表現出來。
“這樣,陳三,吃飯沒有?沒有的話,先一起吃飯吧,你可能是神經太緊張了。”賈正經拍了拍陳三,並且悄悄地眨了眨眼睛。
陳三被這一下弄得有點不會了,他不知道賈正經是什麽意思?
“也行,我一整天也沒吃飯了。”陳三決定看看他有什麽把戲,而且放鬆下來也確實有點餓。
莉莉安去廚房拿了一份碗筷,放到了陳三的麵前。
“今天啊,你可算是萊著了,全都是硬菜啊。”賈正經哈哈大笑。
“賈教練,雖然我們交流不多,不過我能感覺到你人不錯。”陳三說道。
“喲,請你吃一頓飯就不錯了?在你這刷好感也太容易了吧。”賈正經說道。
“不是,以前我就覺得你不錯。”陳三嘴裏含糊道。
“吃了東西在說話,食不言寢不語。”賈正經示意他吃完再聊。
酒足飯飽之後,兩個人一起從家裏走了出來。
“陳三啊,你再仔細跟我說說莉莉安的事兒,你是怎麽確認阿寶就是她綁的?”賈正經終於問道。
“是這樣的,這樣這樣那樣那樣。”陳三把來龍去脈給賈正經說了一遍。
“這麽說,那個唯一知道真想的人讓你拔了氧氣管,死翹翹了?”賈正經皺著眉頭。
“教練,我不是故意栽贓陷害,我也沒有必要,之前也不知道莉莉安是誰,名字還是您說的。”陳三說道。
“嗯,我相信你,你想不想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賈正經說道。
“當然想啊!阿寶對我很重要的。”陳三求之不得。
“行,那你聽我的話,先回到家,啥也不要做了,等我的消息,這件事無論真假,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賈教練說道。
“教練,我……”陳三欲言又止。
“怎麽?你連我也懷疑?”賈教練說道。
“我給你保證,第一時間把事情搞清楚了就告訴你。”賈正經說道。
“教練,我……”陳三不知道怎麽說,心理有些放心不下。
“你想怎麽樣?”賈正經說道。
“我回去吧。不過你一定要盡快查清楚啊。”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分上了,陳三也不好說什麽,而且從和賈正經的交談上來看,他可能真的不太知道這件事。
房間中的莉莉安收拾了桌子上的殘羹剩飯,然後把家裏打掃了一下,完全就是一個家庭婦女的樣子。
賈正經去而複返。
“人送走了?”莉莉安說道。
“嗯。”賈正經說道。
“那就好,嚇死我了,從醫原開始,他就一直在跟著我。”莉莉安拍了拍胸口道。
“哦,沒事了。”賈正經說道。
“莉莉安,你們醫院今天有沒有跟你穿一樣服裝的,紮馬尾,穿絲襪,紅高跟鞋的?”賈正經說道。
“我不知道哎,沒注意。”莉莉安拿了一個石榴吃到。
“明天別去醫院了,出去挺不安全的。”賈正經說道。
“我呆在家裏太悶了,都沒有人說話。”莉莉安委屈道。
“莉莉安,我認真問你一次,我們夫妻開誠布公的談談,你究竟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你希望有沒有關係呢?”莉莉安說道。
“什麽叫我希望,我當然希望你沒有關係了。”賈正經莫名其妙道。
“那我就沒有關係。”莉莉安展顏一笑。
“別這樣啊,你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賈正經說道。
“哦,行吧,那我就有關係。”莉莉安說道。
“你好好說話。”賈正經說道。
然後賈正經就讓莉莉安給綁了,然後扔到了小倉庫裏麵。
“太磨嘰了!”莉莉安說道。
以後的幾天,陳三都在等著賈正經的消息,可是一點都沒有,電話也打不通,這可讓陳三的心又狂躁了。
他決定,今天要再去找一次。
混進了小區的陳三,去莉莉安的住所路上,又碰到了那個保安。
“你給我站住!”保安大聲喊道。
“就是說你了,你別走了!”
陳三回過頭,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對!你給我過來!”保安手裏拿著一個橡膠棒。
“哦。”陳三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
“你上次幹啥了!給我吧衣服都扒光了!就剩下一條海綿啊寶寶的小內內!你知道我有多羞恥嗎!”保安對著陳三一頓控訴。
陳三掏出了一把錢,保安不說話了,舔了舔嘴唇。
“我跟你說,這一次你得加錢,上次我都扣工資了,你知道不!”保安大哥嘀嘀咕咕道。
“行。”陳三勾著保安的肩膀,來到了小花叢。
一分鍾後,陳三又出來了,還是那一身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寬大的褲腿。
來到門錢,陳三壓了壓帽子,按響了門鈴。
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開門,陳三要采用特別手段了。
“那個誰誰誰!你幹啥呢!”保安班長出現了。
陳三身體僵硬了一下,沒有回話。
“我他娘的問你嘞,你聾了?”保安班長說道。
陳三還是沒有做聲,一動不動。
保安班長走進了陳三,扒拉了一下他。
陳三轉過身,頭低低的。
“你說你!連個帽子都放不好!笨的啊!”保安班長就要給陳三調整帽子。
陳三一記手刀,給保安班長整暈了。
陳三從後麵翻身跳進了別墅,進入了房間,別墅裏麵燈火通明,莉莉安正穿著睡袍在喝酒。
陳三心裏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想要找阿寶。
“嗯~”莉莉安發出一聲嚶嚀。
“阿寶在哪裏!快點還給我!”陳三情緒有點不穩定。
“你要找阿寶啊,跟我來。”莉莉安咬了一下嘴唇。
陳三不疑有他,跟著莉莉安身後進了一間小倉庫,然後被一腳踹了進去。
“她就在裏麵,你們團圓了。”莉莉安隔著門說道。
,陳三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根本看不清東西!而且四肢不聽自己的使喚,像一個軟腳蝦一樣?
一隻手抓到了陳三的腿,陳三條件反射給了他一下子,那隻手軟趴趴的耷拉到一旁了。
折騰了一刻鍾,陳三也暈了。
莉莉安翹著二郎腿,腳丫一晃一晃的,“都是些不聰明的人,哼!”
褪去了衣衫,莉莉安又去衝了個澡,剛才身上又沾了髒東西……醒過來的保安大哥,窘迫極了,這一次他連內褲都沒剩下!禽獸啊!
保安大哥一手捂著臉,一手拿著錢,這次的羞辱感更強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保安大哥發現,班長也在這裏。
“孫平啊,你這老小子又去幹啥了,咋讓人扒的褲衩子都沒了!”班長這大破鑼嗓子嗷嗷喊到。
“班長,小點聲。”孫平遞給了班長一張百元大鈔。
“這可堵不住我得嘴。”班長哼哼唧唧的看著孫平手裏的一遝錢。
“這張還給我!”孫平就要去搶錢。
“我曹!”一個回來換衣服的家夥捂著眼睛出去了,太特麽的辛辣了……
孫平和班長也不鬧了。
“孫平,你昨天幹啥去了?”班長想起了別墅門口的那個身影。
“我啥也莫幹。”孫平守口如瓶,這一點職業道德還是有的。
“你老實跟我說,我不給你瞎傳話。”班長循循善誘。
“真的沒有啥!”孫平找了條褲子趕緊穿上咯。
“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好事兒都不想著兄弟!”班長把臉一板,很生氣。
“莫有啊!真的莫有啥!”孫平急頭白臉的。
“我都看見咯!你再人家那個別墅門口站著!你指定是有啥賺外快的路子了!”班長十分肯定。
孫平看了看手上的錢,又想了想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就知道班長想岔了!
“咦,恁這個小南瓜都想啥了!齷齪!下流!下三濫!”孫平說道。
“你還怪有文化嘞,還給我整了幾個詞兒!”班長都笑了。
接下來的一天,班長都黏在孫平的身邊,跟他磨。
“哎呀,班長,你別跟著我了,我心裏有壓力啊,你看咱們班的同事看我嘞眼神都不對勁了!”孫平跺了跺腳。
“莫要有壓力!你跟我說了,我不就不纏著你了嘛,實不相瞞,我最近也差的錢!”班長搓了搓手。
“這麽的,你把你的賺錢的法子告訴我,我就替你去幹!咱們三七分!”班長說道。
“我七你三?”孫平說道。
“對啊,你掙個大頭!”班長遞給了孫平一根煙。
“行吧,我就勉強帶上你吧。”孫平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說道,這活他也沒辦法再幹了,再幹後腦勺容易讓人給幹漏了!
晚上,孫平和班長就在1區這一帶溜達,也不去別的地兒,就是堵那個財神爺!
“孫平,這咋還不來哇!”班長搓了搓手。
“別著急啊,人家也不是天天有需要!”孫平一副過來人很有經驗的樣子。
“咱們可是堂堂正正的保安,就這麽貓在這裏,不符合身份呐!”班長對這個花叢有意見!
“這裏蚊子是多了點,咱們要弄他個措手不及,這麽的他才能給咱多一點錢啊!”孫平煞有其事的介紹道。
“你說嘞倒是也有那麽幾分道理!”班長點了點頭。
“哎,咋有個女嘞?”班長突然來了興致。
“啥女嘞,財神爺是個男嘞!”孫平嘀咕道。
“0我是說,有個很漂亮的女嘞,也沒有說他就是財神爺嘞,你咋這想法了!”班長白了一眼孫平。
“咦,班長,這個女嘞好大的勁啊!這麽大的箱子一個人就扛起來了,還穿著高跟鞋!”孫平讚歎道。
就這麽的,孫平和班長在這裏喂蚊子,他們唯一的觀賞對象就是那個抗箱子的女嘞。
“咦,這是第幾個嘞,這個女嘞怪能幹嘞!”孫平說道。
“不對這裏麵有問題!”保安班長憑借他這十多年的保安生涯,敏銳的察覺到這裏麵肯定有事兒!!
“有事兒?有啥事兒?大晚上的,她還能運屍體嗎?”孫平說道。
“恁說了個啥?”班長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