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你是不是想睡我?
推開人群,我看著金髮女子被打在地面,掃了一眼雙臂抱胸的紅髮男子和另一位金髮男子,看著他們一臉冷笑,頓時為金髮女子不值。「夠了!」我冷喝一聲。我的話,並沒有讓扭打停止下來,並且那紅髮男子兩人都沒有抬眼看我的意思。「我說夠了!」我一把拉開兩個女人,而金髮女子起身,她有些驚訝地看向我,隨後躲在我的身後。「嗯?」紅髮男子眉頭皺了皺,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走!」我撥開人群。「慢,誰讓你們走的!」紅髮男子一把拉住我的肩膀。隨著紅髮男子的動作,我冷臉轉身。「大叔,你和她是什麼關係,這種事情你也敢摻和進來,今晚她不賠錢,就別想走!」紅髮男子獰笑一聲。紅髮男子的話,讓我不免嘴角一揚。「多少?」我開口道。「頭都打破了,再怎麼說也要賠個萬兒八千吧?」紅髮男子舔了舔嘴唇,左右擺了擺脖子,示意身邊的金髮男子,更是脫掉了鉚釘的皮衣,露出一件黑色背心,雙臂上的紋身,是如此的觸目驚心。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這兩人,我拿出皮包,從立馬拿出一沓錢,直接甩在了紅髮男子的臉上。「嗯?」紅髮男子一把抓住錢,大拇指劃一下鈔票的一角,顯然是在檢查是不是真鈔。「你神經病呀,幹嘛給錢!」金髮女子怒道。「哈哈哈哈,想不到蔣婷婷你還有個金主呀,這一萬塊錢我就收下了,今晚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紅髮男子哈哈一笑,將這錢對著那紫發女子一拋。紫發女子接過錢,露出微笑。「你這邊是既往不咎了,不過我朋友被打了,這件事怎麼算?」我開口道。「你想怎麼著?」紅髮男子開口道。「你知道我想怎麼樣嗎?」我一個箭步,一把抓住紅髮男子衣領,就是正反手,給紅髮男子兩個大嘴巴子!啪!啪!這兩個嘴巴子打的這紅髮男子眼冒金星,連續往後退出數步!「我曹尼瑪!」另一個金髮男子見同伴被打,對著我沖了過來,有著和我干架的意思。「滾!」我肩膀一歪,右拳一個發力,就是一拳揮出!嘭!金髮男子被我一拳轟中,身體一下側翻倒地!現場一片寂靜,那拿著錢的紫發女子,包括另外一個女伴,都驚駭的看向我。「看什麼看,看著錢還不去醫院包紮!」我瞪了一眼。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拉著金髮女子走出酒吧,隨後來到酒吧街的後巷。理了理衣服,我看了看金髮女子嘴角的淤青,不免開口道:「你沒事吧?」「你為什麼要救我?」金髮女子看向我。「我只是看不慣幾個人打一個女人,僅此而已!」我說道。「你是不是想睡我,我今天來大姨媽了。」金髮女子皺了皺眉,繼續道。「你想多了!」我開口道。這種二十歲出頭的九五后,不,都快趕上00后了,我怎麼會有一絲一毫的興趣,當然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對外面的女人,可沒什麼幻想。「一萬塊錢我會還你的,謝謝你!」金髮女子說著話,她欲要轉身離去。「蔣婷婷!」我喊了一聲。隨著我的話語,金髮女子驚訝轉身。「你叫我?」金髮女子看向我。「你不是叫蔣婷婷嘛,我勸你不要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你這個歲數應該還在讀大學,你爸媽要是知道你在外面這樣,會作何感想?」我繼續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髮女子重新上下打量我一番,她單手托著下巴,就好像在想著什麼。「不可能呀,我們明明第一次見面,你不可能認識我爸,我爸也不知道我回國的,他怎麼可能派人跟蹤我呢!」金髮女子疑惑地看向我。「記得還錢,一萬塊錢!」我繼續道。「知道了,不過我現在沒錢,要不我們加個微信,有錢了,我肯定會給你!」金髮女子說道。很快,我添加了金髮女子的微信,我給她備註了『蔣婷婷』三個字。和蔣婷婷分開,我回到了酒店。今晚這種事情,我本來不應該出手的,只是當我為人父母,看著蔣婷婷被人圍著打,心裡非常不舒服,這才仗義出手,算了,也可以說是我多管閑事。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個蔣婷婷會真的還錢,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家庭會教出這樣的女兒,會任由女兒在酒吧廝混,認識的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到酒店,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小陳,你剛剛去哪裡了?」韓岩早就洗漱過,他坐躺在床上看著書。「去了一趟酒吧,算是散散心。」我說道。「你還喜歡去酒吧呀。」韓岩放下書,露出微笑。「陳哥,你不知道我在魔都和朋友開了家酒吧嗎?」我開口道。「你沒說我怎麼知道,不過酒吧這種地方,都是年輕人去的地方,我這種年齡的,就不太合適。」韓岩回應道。「韓哥,不僅是你,我都已經是大叔了。」我說道。「哈哈哈哈,你都三十齣頭了,是該被叫大叔了。」韓岩哈哈大笑。韓岩晚上好像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他開著檯燈,看著的書,還都是金融方面的,韓岩行李箱有好幾本書,按照他的說法,是用來打發時間的。一晚時間一晃而過,第二天一早,我們在酒店裡吃過早飯,就對著中華醫院趕了過去。因為專家號已經預約好,所以拿出社保卡自助機上一刷,就會有號。來到候診大廳,韓真真有些緊張,月靜美和韓岩陪著她,我在一邊拿著號,等著叫號。果不其然,不久之後,叫到了韓真真的號,我們四人忙走進接診室。走進接診室,我們見到了龐慶國醫生。「龐醫生,我是陳楠,你好。」我忙將門一關,伸出手來。「嗯,你是周總的女婿,我知道你,你真是一表人才。」龐慶國露出笑容,和我握了握手。龐慶國五十歲出頭,比較消瘦,不過看上去特別精神。「龐醫生,這是韓真真,這是她的病曆本,這是韓岩和月靜美,是孩子的父母。」我繼續介紹道。「好、好,韓先生,月女士你們好。」龐慶國同樣寒暄著,他接過病曆本,就開始查看起來。而我們也開始等待起來。時間緩緩流逝,差不多幾分鐘后,龐慶國開口道:「韓先生,你女兒這病,最近一次發作是什麼時候?」「最近一次,應該是九月底了,然後至今都沒有發作。」韓岩想了想,回答道。「夏季是高發季節,現在說是過敏性體質,還有過敏性咳嗽,並且還有一定程度的哮喘,不發病的時候,這三樣應該都不會有,而一旦發作,都是病發症,是這樣嗎?」龐慶國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