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9章 絲毫不放心上
第3859章 絲毫不放心上
當然,這位洪氏商會高層人送他靈玉卡,多半還是看在南氏一族那位大人物的面子上。
不過在北島本地,南天門倒是很少來洪氏商會光顧,而是被另外一家大商家重金拉攏,畢竟以他在衝天閣的地位,只要能夠真正拉攏他,是可以從中獲得巨額利益的。
「客也分善惡,如果是善客,我洪氏商會上下自然以禮相待,但如果是惡客,那就沒什麼好說了,修鍊界強者為尊這個道理,想必閣下也很清楚吧。」洪鐘神色如常不動聲色道。
強者為尊?南天門聞言眼神不由閃了閃,直到此刻他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看不穿對面這個洪鐘的實力!
不排除對方用某種秘術隱藏實力的可能,但如果單純從正常邏輯來考慮,看不穿對方實力,就意味對方的實力很可能在自己之上!
不愧是能夠坐上洪氏商會北島分會掌柜的人物,確實不容小覷!南天門心中暗凜,不過卻沒打算就此放棄,畢竟他今天來洪氏商會,可是提前做了充足準備的。
「哼!看樣子在你洪掌柜眼裡,本座已經被歸為惡客了,不過,你可知道本座的身份?」南天門冷哼一聲睥睨道。
相比老三南天勇,他南天門不僅實力更強,而且在衝天閣的地位也要高得多!
南天勇監察執事的位置,頂多也就讓人心生敬畏而已,但是他南天門的位置,那卻是絕對的炙手可熱,不僅讓人敬畏,而且還掌握著海量的修鍊資源,如果能夠與其結交,那可是有著極大好處的。
坊市內街幾乎超過半數的商家,都在主動結交甚至可以說巴結南天門,想要重金拉攏他的人不在少數。
不過這些商家之中並沒有洪氏商會這家旗幟性的商業巨頭,所以南天門早就對洪氏商會,嚴格來說是對洪氏商會的北島分會懷恨在心。
因此南天門這一次處心積慮親自上門,明面上是為了南天勇的事情,但是暗地裡,未嘗沒有藉機敲打敲打對方的意圖。
南天門以為洪鐘敢對他這麼不客氣,應該是不清楚他身份的緣故,否則但凡是知道他身份的商人,哪一個不是把他當做財神爺供起來,哪還會擺出這麼一副冷臉!
不料,洪鐘卻是頭也不抬道:「南氏三雄排行第二,衝天閣管事大師兄,南天門。」
「你竟然知道?」南天門臉色頓時一變。
如果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擺出這副冷臉還情有可原的話,那麼在明知道自己衝天閣管事大師兄身份的前提下,卻還敢這麼對待自己,那就讓他意想不到了!
衝天閣管事大師兄,這個位置雖然聽起來,跟孟覺光這種青雲閣新人的管事大師兄似乎沒多大區別,但是兩者之間的地位,卻根本是天差地別!
孟覺光這個管事大師兄,只能管到手下十幾號青雲閣新人,其中絕大數連築基都還沒成功,但是南天門這個管事大師兄,管的卻是衝天閣內門除金丹期外的所有弟子,手中權力之大,其掌管修鍊資源之多,足可令無數人眼紅心動。這兩者地位權勢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就算胡云風這位迎新閣閣主,這種獨立部堂一把手的實權人物,面對南天門的時候都不敢有絲毫託大,更何況區區一個孟覺光。
當然也不是所有獨立部堂的一把手,都會將南天門這位衝天閣管事大師兄放在眼裡。
胡云風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為迎新閣乃是所有獨立部堂排名最末的存在,換做執法堂這種頂級部堂的堂主,像公羊傑這等權勢人物,根本連正眼都不會看南天門一眼。
即便如此在坊市眾商家掌柜眼裡,南天門這位衝天閣管事大師兄,依然是絕對炙手可熱,值得重金拉攏的財神爺。
無論他走進坊市任何一家商鋪,那都必然會得到最隆重的對待,這種待遇,親爹也不過如此!
只要買通了南天門,讓他日後在替衝天閣弟子採購資源的時候,稍微照顧一下自己商鋪的生意,這其中的利潤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文數字,足可讓任何一位商人眼熱發狂!
而洪鐘身為洪氏商會北島分會的掌柜,對他南天門卻是一向不聞不問,甚至於如今主動送上門來,明知道他南天門的身份,竟然還敢如此冷臉相待!
如此巨大的落差,也難怪南天門這麼震驚失態,這洪鐘能夠坐上分會掌柜之位,怎麼說也是地地道道的商人吧,難道有商人會是這麼對待財神爺的?
看著南天門震驚的神色,洪鐘似笑非笑道:「我洪氏商會雖然不是什麼情報組織,但出來北島做生意,眼觀六路那是基本,閣下怎麼說也是衝天閣管事大師兄,被老夫認出來很奇怪嗎?」
被洪鐘這種洪氏商會掌柜級人物認出來,本來是身份顯要的證明,不過南天門此刻聽了這話,臉色卻是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
明明知道本座的身份,卻從來不聞不問,如今親自上門非但不趕緊供起來,竟然反而如此慢待,這豈不是當面打臉么?
本以為靠著自己的身份,至少可以稍微震懾對方一把,卻沒想到反被對方如此打臉,而且打得如此不動聲色,南天門著實覺得臉皮一陣火辣辣地發臊。
南天門強行繃住表情,故作冷笑道:「哼,明知道本座的身份,還敢如此慢待,看來洪掌柜對自己很有信心啊,就是不知道洪氏商會中島那些高層知道這件事之後,會不會有什麼意見。」
洪氏商會雖然是天階五大島屈指可數的頂級商會,而且洪鐘這個分會掌柜,在北島有著一言九鼎的權力,但如果讓中島高層知道他因為意氣用事而損害洪氏商會利益的話,那他這個分會掌柜,估計也就當到頭了。
不料,洪鐘對此威脅似乎絲毫不放在心上,淡淡道:「那就不勞閣下費心了,老夫坐鎮北島幾十年,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還用不著閣下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