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2章 邪修師父
第4512章 邪修師父
「因為要一起修鍊的緣故,我這幾年和巫暴良走得很近,他什麼底細,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程浩楠得意的笑了笑,隨即道:「他曾經和我說起過,說他有個師父,實力極為強悍,他所修鍊的邪修功法都是他師父親手傳授,而如今他這個徒弟死在凌一的手上,這事兒如果被他師父知道的話,你說會不會善罷甘休?」
「那肯定不能!」龍奎霸頓時振奮了起來,雙眼放光的搓著手道:「如果只是普通的記名弟子,那也許還沒什麼,但巫暴良既然連功法都是他師父親自傳授,那就是親傳弟子,地位跟親兒子是一樣的,知道之後不可能不發飆。」
「嘿嘿,正是如此。」程浩楠點點頭,他兒子程畦田死了他會發飆,如今巫暴良死了,他師父也是一樣。
「這麼說,程副鏢頭打算去找巫暴良的這位師父?」龍奎霸問道。
「錯,不是打算,而是已經找了!」程浩楠得意笑道。
「啊?動作這麼快?那凌一豈不是必死無疑?」龍奎霸不由大喜,同時也被程浩楠這效率震驚了一把,從被人追殺到現在才過去了幾個時辰而已,這傢伙竟然就已經聯繫了巫暴良的師父,可見其報仇之心有多麼迫切。
「那是自然,巫暴良的這位師父乃是真正的大魔頭,即便在邪修之中都是屬於凶名赫赫的超然存在!別看巫暴良實力已經很強,但在他師父面前,這點實力根本不值一提,就算玄升期高手遇上也只能是個死,只要他肯出手,來一百個凌一都必死無疑,嘿嘿嘿嘿……」程浩楠一臉篤定的點頭獰笑道。
他之所以冒險留在這魔冷城,就是為了等待巫暴良的師父前來,到時候抱上這根大粗腿之後,就可以肆無忌憚,親手報仇。
「連玄升期高手都無法與其抗衡?那太好了!」龍奎霸頓時喜出望外。
南洲海域混亂歸混亂,但畢竟不是天階島的核心地域,別看各種強人橫行霸道,真正能夠算得上頂級高手的其實寥寥無幾,一個玄升期高手就已可以隨便橫著走,何況是連玄升期高手都無法抗衡的存在。
龍奎霸本來還擔心巫暴良的這位師父不給力,畢竟說到底是邪修,如果沒有足夠震撼的強大實力,一旦被人圍攻那只有死的份,不過現在聽程浩楠這麼一說,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海無量這傢伙卑鄙無恥,也是害慘咱們的罪魁禍首,要不要請這位高人乾脆一起弄死?」龍奎霸隨即又問道,真要說起來,他對海無量的恨意還在林逸之上,畢竟林逸只是弄死了巫暴良,而海無量卻是生生整垮了他整個龍舟鏢局。
「那就算了,海無量是我們自己的仇恨,想要把他和巫暴良的死扯上關係,未免有點過於牽強,巫暴良這位師父也未必就會聽我們的。」程浩楠卻是搖了搖頭,忌憚道:「如果讓這位高人覺得我們在利用他,那就反而不美了。」
「嗯,這倒也是,反正有高人做我們靠山後台,諒他海無量也不敢對咱們怎麼樣,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他。」龍奎霸有些遺憾的點點頭,不過並沒有糾結此事,轉而問道:「那這位高人什麼時候能來?」
「應該快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明天就會到達這裡!」程浩楠得意笑道。
「這麼快?莫非這位高人就在南洲海域?」龍奎霸不由又是一驚,目光灼灼的看著程浩楠,他本來已對明天的南洲鏢局聯盟大會沒什麼念想,但如果真是明天就到的話,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如果拖過明天,之後即便能夠殺了凌一找回場子,但至少他龍舟鏢局是拿不到什麼訂單了,因為南洲海域的絕大數訂單在明天就會被瓜分掉,而以龍舟鏢局現在的尷尬地位,別說跟著吃肉,就連喝湯都是奢想,只能喝西北風。
不過,若是巫暴良的這位師父來得夠快,在明天訂單敲定之前完成逆襲的話,情況就兩說了。
「那倒不是,不過據巫暴良所說,位置距離南洲海域倒也不遠。我這次能夠這麼快聯繫上他,其實用的是內部特殊方式,當初巫暴良來我這裡的時候,就怕被三大閣的人追殺,所以提前跟我打過招呼,一旦他出事,就讓我用這密門方式通報他師父,原來只是未雨綢繆,不過現在倒剛好派上用場了。」程浩楠解釋道。
「好,太好了!」龍奎霸欣喜的連連點頭,原本的鬱悶惆悵一掃而空,重新振奮了起來,獰笑道:「他么的,這次壞事根源就在這個凌一身上,如果不是他,我們也不會特地去找海無量幫忙,也就不會授人以柄,這下總算可以報仇了。」
「不錯,這小子非死不可,明日若不親手剮了他,我程浩楠誓不為人!」程浩楠恨得牙癢道。
其實白天若不是擂台對決,他還是有極大把握殺了林逸的,只是林逸掉下擂台讓他沒了機會而已,否則若是可以無視規則隨便追殺,林逸現在早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不過這個遺憾,等到明日巫暴良的師父到來之後,就可以彌補回來了。
「哈哈,那小子已經註定是個死人了,為了明天的復仇,咱們干一杯!」龍奎霸得意大笑道。
「說的不錯,乾杯!」程浩楠同樣哈哈大笑。
這兩人在提前慶祝的同時,身為他們眼中釘肉中刺,被列為必殺目標的林逸,此刻則正在自己房間之中凝神突破。
其實之前白天的時候,他就已經隱隱觸摸到了升級的壁障,儘管他卡在金丹中期這個境界的時間並不長,但畢竟是完美突破的金丹期高手,突破起來遠不似尋常金丹期高手那麼艱難,基本上只要意境到了,突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在接連與巫暴良連戰三場,又同更為強大的程浩楠硬拼一場之後,林逸已經分明進入到了這種難言的意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