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2章
賈俊仁的臉上陣紅陣青,他之前是真的以為蘇家或者說是鳳棲大洲或者說是司馬逸想要針對他們賈家,沒想到真相如此殘酷,他一直當成盟友的韋眠才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這樣的反轉,令賈俊仁胸口憋著股氣,實在是不吐不快,卻又沒法吐出來,所以只能一直不快下去了!
林逸得到了想要的口供,帶著韋眠去了傳送陣那邊,直接傳遞消息給金泊田。
這事兒有些大,自己這邊處理起來不方便,還是要金泊田出面才好。
金泊田收到消息后很快帶人過來,看到有外人在場,就擺出了公事公辦的模樣:「司馬巡察使,沒想到這麼快就再次見面了!本座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的能力極為出色,居然這麼快就有了成績!」
「關於韋眠的事情,本座接手之後會繼續調查,哪怕天陣宗真的涉及其中,也絕對不會姑息,這點你們大可以放心!」
林逸也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將韋眠移交給金泊田:「屬下當然相信金副院長,若非如此,又怎麼會通知你過來呢?韋眠交給金副院長最為合適,至於他的口供,剛才已經傳送給你們了,就不再多給一次了!」
「口供已經有了,倒是沒必要再給,回頭我們還會繼續審訊他……此次還是要感謝司馬巡察使發現那裡韋眠的陰謀!你的功績本座會如實上報,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因功晉陞了,畢竟你才剛擔任代理巡察使!」
金泊田很入戲,真的就和林逸好像平常的上下級一般交流著,蘇子信在邊上聽著反倒有些替林逸感到不值。
明明是個大功啊!
居然因為剛升職就沒有繼續晉陞的可能了?非要熬資歷才行么?
林逸當然是不在乎這些,自己的身份本就是鑽石級暗使,其他身份都是為了掩護而已,是什麼都無所謂。
又很公事化的聊了幾句之後,金泊田帶著韋眠離開了鳳棲大洲,可謂來去匆匆!
「司馬副會長,這次多虧了有你,否則我們蘇家和桑梓大洲的賈家,很有可能會被挑撥到全面開戰的地步!」
蘇子信等金泊田走了之後,馬上鄭重其事的向林逸道謝:「司馬副會長你這是對我們蘇家有大恩啊!一旦兩家開戰,鳳棲大洲和桑梓大洲基本上也能宣布全面開戰了,那影響實在無法想象!」
一個蘇半洲,一個賈遮天,兩家若是打起來,確實會波及兩個大洲!
「客氣的話就別說了,這同樣也是為了整個鳳棲大洲或者說為了人類的安全所做的事情,不光是關係到你們兩家。」
林逸並不居功,帶著張逸銘等人就準備告辭離開,結果被蘇子信鄭重攔下了。
「司馬副會長,不管怎麼說,你確實有大恩於我們蘇家,請隨屬下一起去族中喝幾杯水酒,讓我們蘇家略表謝意吧!」
蘇子信跟過來,就是為了邀請林逸:「這也是家主的意思,還請司馬副會長千萬賞臉,莫要拒絕!而且桑梓大洲的人也還未離去,作為交流會的勝利方,我們也該給他們點面子嘛!」
林逸倒是不覺得要給賈家什麼面子,不過參加宴會已經是最近這段日子的常態了,多一場少一場沒什麼大不了。
於是就順著蘇子信的意思,帶著張逸銘和費大強這哼哈二將以及新收的弟子施恬采,跟著蘇子信一起去了蘇家。
蘇永倉給足了林逸面子,早早接到消息后就親自帶隊,在大門口迎接林逸。
整個鳳棲大洲,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恐怕也只有林逸這麼獨一份了,大堂主過來,蘇永倉都沒有等在大門口迎接過。
最多在客廳門前迎一下,已經算是很給大堂主面子了!
蘇半洲可不是隨便叫叫的,在鳳棲大洲,大堂主的聲勢也沒法和蘇家相提並論。
常規的客套之後,所有人在宴會廳各自落座,林逸自然是坐了最尊貴的上首位置,蘇永倉親自在邊上作陪。
今天的宴會,一來是感謝林逸阻止了韋眠陰謀,令蘇家和賈家沒有落入互相攻伐的窘境之中。
二來也算是為賈俊仁等送行。
桑梓大洲過來的目的是否達成暫且不說,交流會結束之後,他們也沒什麼心情留下來了。
畢竟這次交流會他們損失慘重,四個陣道宗師被殺,對如今的桑梓大洲而言真的是重創!
繼續留下來,只能淪為笑柄,若非蘇永倉挽留,賈俊仁其實是在會和手下之後就想要離開的!
所以桑梓大洲的人情緒都不高,他們的那一塊區域,可以說是相當的低氣壓。
與之相反的蘇家的人都興高采烈,歡快的不行!
蘇永倉笑著對林逸說道:「司馬巡察使莫要見怪,孩子們今天是真的高興,所以有些放浪形骸了!主要是因為我們蘇家以往在和桑梓大洲的陣道交流會上,從來沒有獲得過勝利,這次能贏,對孩子們的精氣神提升很有好處!」
若是以往,這種話蘇永倉是打死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太丟臉!
但如今不同,爽快的贏了賈家,以往的歷史一去不回,說來自然沒有顧忌。
而且這種自曝其短的說話方式,很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只要能和林逸的關係變得更親密些,再丟臉的話說說也無所謂嘛!
蘇子信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有司馬副會長這樣的宗師高手,是我們鳳棲大洲的福分,更是我們蘇家的福氣!屬下真是心悅誠服!」
因為林逸的職務比較多,所以別人稱呼的時候也是五花八門,巡察使、副會長、院長之類都會有,林逸都已經習慣了。
換了個不了解情況的人在邊上,或許會以為有好幾個姓司馬的大人物在這邊呢!
「我一人之力也沒什麼用處啊,還是蘇家的底蘊深厚,陣道交流會是團體的比試,我能勝也只是勝一場,沒有前邊蘇會長等人的鋪墊,我也是無力回天!」
林逸不會得意便猖狂,很是謙虛的把功勞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