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戰總還是護著你的
「都查過了,沒查出任何呢,如果是喬少爺所為,那我只能說喬少爺太厲害了。」靳林風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簡直就是我們的勁敵啊,超完美犯罪呢。」
能騙過包括他爸爸在內的所有人,還能嫁禍到戰司宸身上,誰能不說一句厲害呢?
「靳警官可真會開玩笑。」喬景衍緩緩說道。
聽后靳林風笑了,說道:「是啊,開玩笑,開玩笑,好了,喬老爺子,喬少爺,我還忙,我得先走了。」
目送著靳林風離開之後,喬景衍小心的看著喬世雄的臉色,然後惡人先告狀的說道:「這個靳林風真就被戰司宸給收買了,竟用這樣的方式想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感情,爸爸,還請您明察,大哥的死絕對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上次他都已經以死明志了,喬世雄都看在眼裡,從那以後喬世雄就沒再懷疑過喬景衍。
「的確是被戰司宸收買了,我也真是小看戰司宸了,竟是如此難纏的一個人。」
聽到這話喬景衍大大的鬆了口氣,還好喬世雄沒有懷疑,剛才真是被嚇死了。
「M國醫學研究院梁金虎梁院長前來弔唁!」
聽到這話喬世雄父子的目光又朝梁院長看了去,喬世雄問:「這就是救戰司宸命的那個醫生?」
「是,也都怪他多管閑事,要不然戰司宸這會兒早就一命嗚呼了。」
聽到這兒喬世雄看向了梁院長,眸子里也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他戰司宸就死了,也就沒有現在這種煩心事了。
「戰總,節哀。」梁院長對戰司宸說道。
其實戰司宸沒想到梁院長會來,梁院長能來他也真的很感激:「謝謝梁院長。」
梁院長之後就是容徹,容徹也是很虔誠的上前祭拜過之後,對戰司宸禮貌的一躬身。
「表叔。」說來也是諷刺,容徹是梁院長的遠房表侄,已經是許多年不見了,自從容徹入職華宸之後,兩個人都各自在忙,都還沒有見過。
「容徹?」梁院長上下打量著容徹,感覺跟印象中的人完全大變樣了,「真是出息了,竟長的這麼出息的,我印象中你還是瘦瘦小小的。」
容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現在也是瘦瘦小小的啊,不過就是長高了一些,表叔您這些年身體可好?」
「好,身體還算硬朗。」畢竟是親戚,梁院長拉著容徹很是親切的說道,「走,找個地方坐下咱們叔侄兩個好好聊聊。」
「好的,表叔。」
「這個年輕人是誰?」喬世雄眼睛看著容徹問喬景衍。
「我不知道,看這樣子跟梁院長認識。」喬景衍忙說道,「我馬上讓人去查。」
喬世雄默許,沒再說話。
梁院長跟容徹真是多年不見,就是聊著他們家族的事,然後各自問候著彼此現在的情況。
「戰總和秦總對我都特別照顧,還給了我一套大房子,在公司的薪酬待遇方面也是很豐厚,但實質性的工作卻不多,那拿這麼多錢不幹活也著實讓我惶恐。」容徹如實說道。
「竟是這樣?」梁院長聽到之後也是覺得很不應該,「只拿錢不做事這怎麼可以?這兩個孩子,就是看在我是戰總救命恩人的份上,給我這個面子,過了這幾天我去找楚惜,不能給你開這個綠燈,你這樣公司的其他人難免有意見,給你安排了工作是好事,可不能因為這事給他們帶來麻煩。」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工作累點臟點都沒有關係,但這樣只拿錢不做事真的是不合適。」
「那好,這些天戰家出了這樣的事,他們都忙,過幾天再說。」
「嗯,我知道的,表叔。」容徹應聲。
今天戰老夫人的葬禮可以說是轟動全城,各路豪門名流幾乎全到場了,今日華宸都沒有高層了,也都去了,除了秦慕煙。
瞬間覺得家裡好冷清啊,不光是家裡冷清,公司也冷清。
在婆婆葬禮當天,還能去公司的天底下怕只有她這個兒媳吧?
其實今天也沒什麼工作,畢竟高管們都去了,但在家待不住,秦慕煙只好過來,就看著資料,其實也看不下去。
「去了別墅你不在,你居然來公司了。」白言心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跟歐大哥一起去參加葬禮了。」秦慕煙說道。
「向北一個人在就好,我跟戰老夫人也沒什麼交情,不用去。」白言心走到她的辦公桌旁,將她正在看的資料給合上了,「別看了,你也看不進去,我請你喝杯咖啡?」
聽到這話秦慕煙不由得一個苦笑,說道:「好吧,我也真的是看不下去。」
之後秦慕煙便跟白言心一起去了咖啡廳喝咖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今天來喝咖啡的人都少了。
「我聽向北說,戰總已經找到了兩個目擊證人,已經去警局錄過口供了,這個案子應該就結束了。」白言心說道。
戰司宸找了兩個目擊證人?
真的有目擊證人嗎?還是他……
「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但不管是哪一種,都證明戰總心裡還是護著你的啊。」白言心說道。
「就因為這樣我心裡才過意不去。」秦慕煙又嘆了口氣,說道,「心裡好煩啊,感覺自己大錯特錯,其實我都寧願我進警局接受調查,然後經過調查還我一個清白,而不是讓司宸用這種方式,我……」
現在秦慕煙心裡真的是很惶恐,很不安的問白言心:「言心,你說發生了這樣的事,司宸不可能跟之前無事一樣,會不會他以後看到我就會想到戰老夫人的死,然後我們之間就會有一道永遠逾越不了的鴻溝,或者……」
「慕煙,你這是在自己嚇自己,你這就是在胡思亂想啊。」白言心連忙勸道,「別這樣胡思亂想,不會的,戰總是分得清是非的,當然他母親去世了,他肯定心裡難受,這些天你就多讓著他,等過些天慢慢就好了,他那麼愛你,你也那麼愛他,哪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鴻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