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8章:所以她喜歡這樣的?
房彥維?
他看過冷晴藏得那封情書,名字里的這三個字都一模一樣,巧合的重名?
「君臨?」
見戰君臨在對著這封請柬發獃,陸廷筠連忙叫了他一聲,聽后戰君臨這才合上了請柬。
「我忙完了,咱們走吧?」
「這個房彥維你見過嗎?」戰君臨直接無視了陸廷筠上一句話,而是看著他問。
「見過啊,他接我的班,自然要過來了解我現在手上的工作,小夥子挺斯文的,也很好學。」
斯文?好學?
「也是省廳的?」
「不是,下屬市局的。」
「下屬市局直接接了你的位置?這是幾級跳啊?就算是有背景,也不該這麼明目張胆吧?」
「也不全算,他也是有實績在的。」陸廷筠解釋道,「他之前也是當兵的,在部隊還立過一等功,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申請主動退役了,之後轉業當了警察,據說當時的考試成績特別好。
當了警察之後的這幾年,年年立功,年年模範,我們年度表彰大會上一直都有他的名字,要不是處處拔尖,也不可能做了趙廳的女婿。」
這三個字一模一樣,而且他還是從軍人轉業做了警察,不是那個房彥維又是誰?
犧牲了七年?
這個世界可太魔幻了,死了七年的人居然還活著?
冷晴為他瘋魔了一樣,一直心心念念,如今他卻要結婚了?
就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把自己流放在邊境這麼多年,讓他完全輸給了他,他就輸給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想到此,戰君臨攥了攥拳,看到他這樣陸廷筠也是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君臨,那我們先回家?」
「他不是要接你班嗎?不是要從你這裡學業務嗎?你又是他的上司,那他就應該根據你的時間,聽從你的安排,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
什麼意思?
他現在想見他?
「君臨,你怎麼了?」陸廷筠真是感覺戰君臨好不對勁,「怎麼感覺你對他那麼有敵意呢?你認識他?」
「不認識。」戰君臨冷著臉回答。
陸廷筠現在真是滿頭霧水,發生了什麼?
「那你現在要見他?」
「他不是下個星期才結婚嗎?不會現在就休婚假了吧?誰給他的權利?」
「沒,他現在還沒休婚假。」陸廷筠看了看時間,現在正好是飯點,再看看戰君臨,好像今天一定要見到他。
「這樣,我給他打電話。」
戰君臨不語。
看到戰君臨這樣子,陸廷筠還挺擔心的,這是怎麼了?跟這個房彥維有仇?
他也跟戰君臨認識這麼多年了,沒聽過說他還有這號仇人啊。
下屬的市局更是忙,只要有案子,就沒有固定的下班時間,陸廷筠給房彥維打電話時,他正好還在辦公室。
打完這個電話,陸廷筠對戰君臨說道:「他正好在辦公室,他說他馬上就過來,不過畢竟是從市局過來,可能需要點時間。」
「無妨。」戰君臨說道,「讓司機先把小鹿芽送回家吧,別餓著孩子。」
「好。」陸廷筠便安排司機將小鹿芽先送回了家,他便陪著戰君臨在辦公室里等。
陸廷筠就一直看著戰君臨,很真切的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殺氣,不由得他的冷汗都流出來了,他不知道其中原因,但突然就開始擔心戰君臨一會兒會動手。
而此刻的戰君臨好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完全都忘了陸廷筠的存在。
房彥維!
他是冷晴的首長,冷晴是怕他的,什麼時候跟他說話都是畢恭畢敬,只有那一次跟他叫板,是覺得他侮辱了房彥維。
在他去救她時,她也抓著他的手喊房彥維的名字,這個男人已經深刻的印在了她心裡。
讓他都不由得好奇,這個房彥維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以至於讓冷晴這麼多年還念念不忘,還遺憾他已經死了,也無法了解了,結果……
這世界好小啊,兜兜轉轉,居然真就遇上了。
既然他還活著,那他當然要見識一下,當下,就是一股腦的衝動想見他,今天要是見不到他,他都過不去的程度。
「叩叩。」
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戰君臨的思路,他抬頭,就看到了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房彥維。
斯文?
是,倒是很直觀的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身材很高挑,一身警服更是將他的身形很好的體現了出來,一副金邊眼鏡。
真有一股書生氣,但並不是那種陰柔的書生氣,偏儒雅,就是那種傳統型男和傳統書生的中和體,兩種氣質都有,也都恰到好處。
所以冷晴喜歡這樣的?因為自己太剛強,所以不喜歡陽剛之氣太強的男人,就喜歡這種斯文敗類?
看到房彥維來了,陸廷筠連忙說道:「來了,彥維。」
房彥維接到電話讓他現在過來,他腦子也是懵的,這個點陸廷筠突然找他肯定是有急事,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在他的辦公室還有客人。
房彥維沒有見過戰君臨,但戰君臨此刻穿著軍裝,從他的肩章上不難猜出他的身份。
所以看到戰君臨在陸廷筠的辦公室,也是吃了一驚。
「陸廳,您找我?」既然陸廷筠先開了口,房彥維連忙走進來,問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把陸廷筠給問住了,他都不知道他找他什麼事,這時戰君臨也開了口:「是我讓廷筠叫你來的。」
戰君臨說的很直接,他向來直接。
「戰軍長,您找我?」房彥維突然緊張了起來,他跟戰君臨向來沒有交集,怎麼是戰君臨要找他?
「你認識我?」
「看您的肩章就知道了,戰軍長您找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廷筠剛給了我請柬,然後我們就說到了你,趙廳的乘龍快婿,又是廷筠的接班人,難免好奇,而且廷筠剛才一個勁的誇你,誇你成績出眾,年年受表彰。」
聽到這兒房彥維真是惶恐了,忙道:「陸廳長謬讚了,不過就是干好本職工作而已,沒有什麼可誇的,房某愧不敢當。」
「廷筠說你之前也是軍人,在哪裡服的兵役啊?」戰君臨再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