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沒完
劉遠啼笑皆非地看著他,良久才失望道:「虧我把你當個漢子,你居然尿了!」
眾黑衣人也是紛紛別過頭,倒不是他們覺得龍哥丟人,而是不敢看!
這他媽跟是不是漢子有什麼關係?
漢子就他媽不怕了嗎?
瘋子,這就是個瘋子!
在龍哥眼裡,劉遠已經跟瘋子划等號,哦不,是大於號了!
瘋子都沒這麼作死的!
「不過還是要謝謝龍哥,好茶美女好風景地招待著!」劉遠在說到「好風景」的時候,還刻意瞄了眼龍哥的褲襠!
這個混賬,他絕對是故意的!
龍哥的臉直接紅了,又羞又怒地瞪著劉遠。
「行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還請龍哥好人做到底,安排個人送我回去吧!」劉遠覺得有點沒意思了,便準備回去。
雖然他想一勞永逸地解決掉麻煩,但他也不可能真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幹掉龍哥,畢竟這裡是華夏,不過他相信,經過今天的事情后,龍哥再想找自己的麻煩,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這……這是當然,稍後我就安排人送劉先生回去!」龍哥咬著牙說道。
儘管不甘心,但他還是決定放劉遠走。都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在龍哥心裡,劉遠就是那個「不要命」的!
「龍哥,這……」聽到這話,眾黑衣人頓時一臉不敢相信。
今天他們擺出這樣的陣仗,還讓劉遠全身而退,這事宣揚出去,他們還怎麼在同道中混。
最重要的是,龍哥還被劉遠給嚇得尿褲子了啊!
難道就這麼算了?
「少廢話,按我說的去做!」龍哥趁著臉說道。
麻批的,不讓這混蛋走,難道是嫌自己丟的臉還不夠多嗎?
「哈哈哈,我就知道龍哥是一個好人!」劉遠大笑著轉身離去。
龍哥等人則是臉色鐵青,囂張,實在是太他媽囂張了!
就在這時,一條鱷魚好似被劉遠的笑聲驚到了,然後在龍哥等人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迅速地向劉遠襲去!
當龍哥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條鱷魚已經來到劉遠身後。
龍哥等人並沒有出聲提醒劉遠,每個人都屏息凝神,全神貫注著地看著這一幕。
小子,狂啊,接著狂啊,現在連鱷魚都看不下去了吧!
就在龍哥等人幻想著,劉遠會死在鱷魚口中的時候,劉遠突然轉身,一個側踢,正好體重向上躍起的鱷魚腹部!
咚!
這條可憐的鱷魚頓時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速地向後掠去,然後重重地砸在池塘上,掀起高高的水花!
龍哥等人全都看驚了!
我尼瑪,這可是一條鱷魚啊,就這麼輕易地被劉遠給收拾了?
龍哥更是恍然大悟,難怪這混賬敢這麼大搖大擺地進來,原來是他壓根沒把這些鱷魚放在眼裡!
其實他早就從飛哥口中得知,劉遠的身手驚人,僅憑一個人就能輕易打翻十幾個人,但龍哥一直認為,飛哥這麼說只是誇大了事實。
直到這時,他才終於信了,這小子,就他媽不是人!
「快快快,讓時安憶送劉先生回去!」龍哥現在只想把劉遠這個瘟神送走。
……
當時安憶和秦武,看到劉遠跟在一個黑衣人的身後,完好無損地回來的時候,兩人的臉上都有著明顯的錯愕。
在他們的印象中,到過後面池塘的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
「安憶姐,龍哥讓您送劉先生回去!」黑衣人恭恭敬敬地對時安憶說道。
時安憶地位不低,在他們這裡僅次於龍哥,甚至連秦武都要讓她三分。
「什麼?」時安憶美眸一瞪,這混蛋沒死在後面就算了,龍哥竟然還讓自己送他回去。
難道龍哥把自己被這混蛋壓在身下的事情忘了?
秦武也是一臉的吃驚,剛才有人劉遠都把時安憶壓在身下了,這待會要是沒人……他頓時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這種不可描述的畫面,不能出現在文字中,也不能出現在腦海里!
「劉先生,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秦武猶豫下開口說道。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時安憶跳進火坑啊!
「不用!」沒等劉遠說話,時安憶就咬著牙說道,「我送!」
說完,就率先向外走去。
「你竟然能活著從後面出來,真讓我吃驚!」時安憶的車是一輛黑色奧迪,兩人上了車之後,時安憶語氣冷淡,但還是有些好奇地說道。
劉遠知道她想打聽什麼,卻沒接這話,而是笑眯眯地說道:「你敢送我回去,也挺讓我吃驚!」
時安憶冷笑道:「反正我這種貨色不值一上,有什麼好怕的?」
劉遠:「……」
這女人還真是記仇!
「我想像劉先生這樣頂天立地的男人,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時安憶沒忍住揶揄了一句。
劉遠冷笑道:「你不用給我戴高帽,不然我真不介意在這裡把你上了!」
時安憶還真不敢去試探劉遠這話真假,但還是冷冷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龍哥最後為什麼把你放了,也不管你們之間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我們之間的事沒完!」
她覺得劉遠能活著出來,肯定是和龍哥達成了什麼協議,甚至劉遠這會兒可能已經成了龍哥的人。
至於把龍哥嚇得尿了褲子,不得不送神一般將劉遠送走這種事,她連想都沒想!
畢竟,這樣的事實在是太玄幻了!
「沒完?」劉遠眯著眼睛看著她。
時安憶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點頭,驕傲道:「對!」
她時安憶的便宜沒這麼好占的!
劉遠動了下身體,更舒適地靠在車座上,似笑非笑地說道:「是不是只有我把你上了,我們之間才算完?」
想的美!
時安憶翻了個白眼,但也覺得她和劉遠之間有些古怪,為什麼他們說的話,始終圍繞著一個「上」字呢?
「我這個人挺討厭麻煩,要是真的只有把你上了才算完的話,我不介意委屈自己一下,把你給上了!」劉遠嘆息一聲,一臉的不情願,就好像上時安憶,就跟上一頭母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