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逃跑
回慕容家時,老太太也跟著。大家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個南宮家族看來還是比較支持慕容明珠的,就連回去都要陪著。
慕容祁威又怎麼還不明白老太太的的用意,剛剛在秦家時他就知道了。
「媽,路途有些奔波,您身體又不好,還是回家去吧。」慕容祁威試圖勸道,並且還示意了慕容明珠。
外婆的良苦用心,慕容明珠心底也明白,她也擔心外婆的身體吃不消,畢竟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來來回回的,身體哪裡受得住。
於是,便對身旁的老太太說道:「爸爸說得不錯,外婆您就先回南宮家吧,等我有空了,一定會去看您的!」
寶貝外甥女都這麼說了,老太太只好同意了。不過臨走之際,還忍不住多囑咐了一下,「明珠,你以後遇到什麼困難或委屈時,一定要來找外婆,外婆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永遠都會,這是怎樣的疼愛啊!老太太這些話實際上是說給慕容祁威聽的,她明確地表示,這個外甥女她支持定了。
同時也是在提醒那些對慕容明珠心懷不善,對繼承權仍然有幻想的人,不要動她的外甥女,否則,後果自負。
送走老太太后,回到慕容家時,慕容祁威立即召開了家族會議,主要是圍繞著如何替慕容明珠洗白。
看到慕容祁威這麼大的陣勢,和他相伴多年的卉沐立即就明白了他是真的把慕容明珠當作繼承人來捧著了。不過她有些困惑,是什麼改變了慕容祁威的看法,而且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卉沐正在想著慕容祁威怎麼會接納慕容明珠作為家族的繼承人時,剛剛還在一臉嚴肅講著洗白的各種注意事項時,慕容祁威突然猛吐一口暗血,並且還不省人事地暈厥了過去。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了,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慕容祁威便暈倒在地了。
其實,慕容祁威吐血的情況,跟著他這麼久的卉沐不是不知道。但是以前他吐出來的血是鮮紅色的,可現在怎麼變成了暗血,並且還昏了過去。這是卉沐始料不及的。
以前不是沒有勸過慕容祁威去看醫生,可結果卻被他特別激動地大罵了一頓。如今想來,慕容祁威怕是有什麼秘密隱瞞著他們。
把慕容祁威送去醫院后,卉沐立即詢問了醫生關於慕容祁威的相關情況。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解清了卉沐的困惑。原來如此,怪不得她說慕容祁威怎麼會聽她叫他去看醫生時這麼暴怒;怪不得他會反覆的吐血;怪不得他今天這麼力保慕容明珠,原來竟然是得了胃癌晚期。
看來他的時日不多了,有些事必須要儘早辦才可以。要不然等他去世了,慕容明珠繼承了族長一職,怕是今後搞垮慕容家族難上加難了。
「姑姑,姑父的身體狀況如何?」鈴木澤美的一句話將沉浸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怎麼辦的卉沐給驚醒了過來。
「他怕是情況不好了,得的是胃癌晚期。」卉沐平靜的回答道。
看到卉沐這麼淡漠的表情,鈴木澤美有些難以接受,她知道她之前做的那些事確實錯得離譜,讓姑姑寒心了。
想著以前卉沐如何待她的各種好,鈴木澤美忍不住一個勁地掉眼淚,把卉沐看得有些煩躁。
「怎麼好端端地又哭了?」卉沐畢竟還是疼愛這個侄女的,雖然她對自己做了一些錯事。但好在不是有意的,並且自己也沒有出什麼事,所以卉沐還是狠不下心來對這個侄女。
聽了卉沐這麼一句話,鈴木澤美掉眼淚更加凶了。「姑姑,謝謝您今早幫我這麼一個忙,要不然我就會被慕容明珠給爆料了。」
她說鈴木澤美怎麼會替慕容明珠說話呢,原來是兩人早已勾結在一起了,並且私底下還做了那麼多的事。因為迫於慕容明珠的威脅,所以她這個侄女今早才會過來求她,叫她替慕容明珠跟慕容祁威求情。
說真的,當她親口聽到鈴木澤美說出那些真相后,她真的對這個侄女很失望。
沒想到她為了趕走月影,竟然和慕容明珠合作,並且還做了那麼多的事。
卉沐忍不住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追求,她能做到的也就這麼多了。「你不用謝我,只是這件事千萬不能讓你表哥知道,否則,後果如何,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卉沐最終還是選擇原諒了這個侄女,而鈴木澤美總算放心下來了。
慕容祁威住院后,不知道是誰泄露風聲,結果造成了慕容集團的股價持續震蕩,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而慕容明珠一方面要顧著住院的慕容祁威,另外一方面還要鎮壓公司出現的各種破產謠言,還有關於她自己的洗白問題。
每天都高強度地緊繃著神經,只有回家睡覺那幾個小時才是鬆懈的,忽然又想起馮權,不知道顧雲景他們會怎麼對待他。慕容明珠有些心煩意亂。
那天在秦家宴會上,她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也沒有為他求情,就是怕別人更加堅定他們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聯繫著,所以她這才狠心離去。並且她也相信馮權會理解她的,只是為什麼她會這麼難受呢?
老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他,還有這些年來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或許,是因為他全心全意地對她,可是她連伸手拉他一把都不可以輕易做到,所以這才覺得有些對不住他,這才時常想起他吧。
慕容明珠正在想著馮權,而另外一方的馮權卻在想著如何逃跑。
剛剛他故意叫人送來一碗排骨湯給他喝,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瓷碗。
看著桌上的瓷碗,馮權忽然不合時宜地有感而發,沒想到秦家對待仇人還是挺人性化的。
不過,若是不人性化,他又怎麼可能有機會逃出去呢?想著,馮權立刻摔碎了瓷碗,撿起其中一塊瓷片,雙手不斷地磨著那根粗繩。不一會兒,便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