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真正洞房
這一路回來,葉綏總會想起那個倒地的黑衣人,想起其背上插著的箭,她怕,怕大人有一天也會這樣。
她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和大人做,還沒有去趨雲山賞夏景,也沒有去重返天恩馬場練馬,她還沒有見到大人徐徐老去,還沒有與大人白首到老。
也還沒有,與大人成為真正的夫妻。
汪印比她更怕,他自詡也是經歷過許多的人了,但今晚陽嘉大街發生的意外,卻給了他巨大的衝擊。
前一刻還是繁華熱鬧,下一瞬卻只剩尖叫哭泣,從太平盛世到人間煉獄,也就是瞬息之間。
沒有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是喜還是悲,是生還是死。
親眼見到了繁華凋零的那一瞬間,汪印才知道自己有多怕,怕自己出了什麼事情,再也不能護佑小姑娘;怕小姑娘會出什麼事,徒留他悲傷一人。
他和小姑娘,還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婦,他怕了,他不想再等了。
他想將小姑娘緊緊抱在懷裡,想讓小姑娘徹底屬於他,想與小姑娘深深契合,緊緊相連。
他想完全佔有小姑娘,讓她的身體她心,都刻上他的烙印,匆匆再也不分離……
此時,他們兩個人的衣衫早已褪去了,兩人赤裸交纏著,汪印細細密密的親吻落在了葉綏艷紅的唇間,落在了她纖細的脖子,落在了她白嫩的肩膀上……
汪印的氣息漸漸變得急促粗重,動作也變得猛烈狂野,他邊親邊咬,滿意地看著身下白皙的肌膚出現了一朵朵紅印,然後伸舌在這些紅印上眷戀地舔舐著。
葉綏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輕顫著,間或逸出一聲嬌吟,像催情的春藥一樣,極大地催旺了汪印心中的慾火,讓他眼中滿是赤紅。
他的唇舌滑過她的肩膀,終於來到了她胸前,然後動作稍稍頓住了。
他終於看到了他一直想看到的美景,雪峰之上有兩點巍顫顫紅梅,顏色嬌嫩誘人,似在邀約著人前去採摘,或者……品嘗。
汪印屏息,然後緩緩舒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將其中一朵紅梅汗含在嘴裡,重重吸允著,用舌頭繞纏,他的手則捏住了另外一朵紅梅,不住地撫摸揉捏著。
「啊……大人,大人……」葉綏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脖子忍不住往後仰,被刺激得口中逸出了一陣陣呻吟。
大人的力度很大,她被吸允得痛,被揉捏得也痛,然而疼痛之餘,還有一種難以形容快意,脹脹的,似身體里湧出了一股暖流,似要從下身流淌出來。
與此同時,她明顯感覺有硬物頂住了她的下腹,硬得好像要戳破她的下腹一樣。
這是大人的,她曾經摸過的,比上一次更硬更熱了……
汪印一隻手往下探去,撫摸過她的光滑的腰側,來到了她兩腿間,輕輕探著讓他目眩神迷的花叢。
感覺到手指間的滑膩濕潤,汪印低低笑了起來,再次重重地吸允了幾下那朵紅梅,才喘著粗氣道:「……濕了。」
濕了……這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卻讓葉綏羞澀得全身都緊繃起來,神智也被沖得七零八落。
她伸長脖子往後仰著,想躲開這種羞澀壓迫,可是她雙后仍緊緊環著汪印的腰,越是往後仰,兩人的身下就貼得越緊。
「唔……」汪印咬牙悶哼了一聲,雙臂肌肉賁張,背部略略弓了起來,一股熱意衝到了下腹間。
他眉頭緊蹙在一起,像是在苦苦承受著什麼,淚水從他額頭滲出來,恰好滴落在葉綏雙峰之間,這情景,有說不出的情色旖旎。
葉綏覺得自己是風雨中的一葉小舟,顛顛伏伏,怎麼都靠不了岸。
一股說不出的焦灼空虛從她心底涌了出來,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前貼去,想抓住一些。
汪印將葉綏放平,將她兩腿分開,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腰,將自己硬得發疼的灼熱抵在了花叢入口間,喘著粗氣,壓著聲音道:「小姑娘,喚我,喚我。」
葉綏神智模糊,雙眼迷迷瞪瞪的,順著他的聲音喚道:「大人,大人……」
汪印下身的硬物往前頂了頂,動作倏地止住了,氣息更粗重了:「不對,再喚過。」
「汪印,半令,半令……」葉綏兩手攀著他肩膀,意識漸漸渙散,呢喃地喚道。
汪印身體緊繃著,那一條從他左上肩至右下腰的舊傷痕似要凸出來,他手中的硬物再往前了一些,已經碰到濕漉漉入口,仍是喘氣問道:「還是不對,喚我,我是誰?」
你是誰?你還能是誰?你是汪印,你是汪半令,是緹事廠督主,是雁西衛大將軍,是我心尖上的人,是我的……相公!
葉綏覺得身上已經著火了,她眼尾泛紅,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幾乎帶著哭意說道:「相公!相公!你是我相公……」
「相公」兩字剛落,汪印便猛地往前,用力頂開了花穴口,一下子全根沒入,一插到底。
「啊……」葉綏猝不及防地喊出聲,感到那堅硬巨大的東西進入了身體,還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要進入她身體最深處。
痛,說不出的痛,有什麼破掉了,有什麼流了出來,到最後,似有什麼缺失的東西被補上了。
還沒等她一口氣完全舒出來,汪印便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他全身肌肉賁張,平時被壓制的力量壓迫全部爆發,他一下一下用力抽插著,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嵌到她身體裡面。
他心尖上的人,他思慕渴求的人,此刻正躺在他身下,用她緊窒暖濕的花徑承受著他的侵入,她的柔軟緊緊包裹著他的堅硬。
他的身體,還是他的心,終於找到了安放的地方。
他的手沿著她光滑的肌膚往上,硬物從她身體里抽離,微微屏息,然後他伸手蓋住了她的雪峰,大力捏住了那朵紅梅,隨即下身猛地一插,再次全根沒入。
「啊……不要!相公,太深了……不要……」葉綏叫聲陡然升高,身子一陣痙攣。
她緊緊抓住汪印的肩膀,指甲都深深刺入了他肩膀里,白皙圓潤的腳趾頭都卷了起來。
她感到自己被他完全填滿了,周身都被他的氣息牢牢包裹著,眼裡心裡身體里,全都是他。
兜兜轉轉,活了兩世,原來就是為了等候這一個人,至此,終於圓滿。
汪印,字半令,她相公。
葉綏身子起起伏伏,口中呻吟破碎凌亂,火辣的痛感和被填滿的快意相互交織,腦中一片混沌。
到了最後,她眼中水灧灧,只剩下近乎抽噎的呢喃:「相公,相公……啊!」
下一刻,汪印急促地低吼了一聲,將灼熱的液體全都射進了葉綏身體,心滿意足地倒在了葉綏身上,猛烈地喘息著。
他這一生,已臻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