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黃夕的死
「所以便需要女子的處子之血,唉,要不是為了繼續探究小寶貝身上的秘密,我也不願破了這麼多處女之身呀。」
丁力抽了抽嘴角有些懊惱道。
不過你就算是現在幡然醒悟,這都已經犯下了這麼多的罪孽,也是為時已晚了!
本來想對著他吐口老痰的,但想想還是算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還是休息一點算一點養精蓄銳吧。
見我沉默不語老實了,丁力很滿意忽然怪笑了起來:
「哈哈,崔長安你聽這麼說就對了吧,我不去破這些個女的身子,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不是么,總有人會帶走她們的一血,況且我也只是取走她這處子之血,並沒有過多的摧殘她們呦!就貢獻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早晚要失去的東西,能夠為我的小寶貝,為了苗疆神蠱血蠱作出貢獻,她們應該感到榮幸,感到幸福!」
丁力又吐著舌頭,舉起了雙手轉了轉圈,癲狂地說道:
「你說對不對呀,我的「長安兄弟」!?」
榮光你個屁,幸福你個頭,我看你整個人都像個發了羊癲瘋一樣,跟精神病院裡面跑出來的差不多,都是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慾,簡直就是一通狗屁理論!
不過我也是沒有多餘的力氣法反駁他,虛弱地問道:
「黃,黃夕呢?」
「哎呀,自己都這樣子了,還是老挂念著你的小女朋友呢,放心,我可是沒動她的身子呢,畢竟是我「崔兄弟」的小女朋友,雖然我成績也是不太好,但還是知道的,俗話說,朋友之妻不可欺,兄弟之妻不可騎,她的那層小膜可還是好好的哦!」
見我這麼乖,丁力也是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
呼,我也是長出一口氣,人沒事就好,丁力既然不要黃夕的處子之血,沒有破它的身子,那為什麼擄走她呢!?
我可是親眼看見黃夕人被那些黑漆漆的蠱蟲擄走了的!而且是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
我還沒傻到認為丁力沒事兒干,要以那種誇張的方式擄走黃夕去請來喝喝茶嘮嘮嗑!
「那她人呢……」
丁力咧著嘴指了指手中的紅酒杯,嘴角彎起了一個誇張的弧度,吐了吐血蠱說道:
「當然在這兒啊!」
看著他手中紅酒杯裡面血紅的液體,什麼意思?
「你不是沒動她的身子嗎?」
丁力彎著腰伸手也是拍了一下一臉懵逼的我,笑著說道:
「真是笨呀,平時成績也是不見得有多差啊,怎麼反應就是這麼慢呢?對啊,我是說過我沒動她的那層膜,但是並不代表我干別的吧?說起來還真得感謝你呢!要不是因為你,我還沒太注意到她,你的小女朋友可是幫了大忙呢!」
我幫了大忙?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我才讓丁力注意上了她?
丁力也是越說越興奮,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
「我不禁好奇,能讓你崔長安產生興趣的是什麼女人呢,小小地探查了一下,竟然沒想到,讓我發現了一個做夢都會笑醒的驚喜,你這小女朋友竟然全身!全身流淌都是至陰之血,話句話來說,這簡直就是全身都是處子至陰之血啊,得省去我慢慢約上多少個姑娘的功夫啊!所以我就只能找機會把她帶來啊!
本來好好跟她說的,讓她跟著我,要什麼給什麼,只要每天沒事兒給我的小寶貝放放血就行了,你說說,很簡單的事情吧?!沒想到還挺倔,你也是知道的,我丁力就喜歡馴服桀驁不馴的小野馬,我也是無可奈何啊!嗚嗚嗚……」
丁力忽然哭了起來,悲痛地說道:
「緊迫的時間也是讓我不能再去想別的辦法了,浪費一點就浪費一點吧!為了防止她自殺,防止給我小寶貝兒喝到不新鮮的東西,我只能把她舌頭給吊起來,然後慢慢把她的血給抽光了!不是倔嗎?這下不倔了吧!只是可惜了多麼好的體質啊,就這樣白白浪費了,嗚嗚,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小寶貝!」
丁力嘴中的血蠱也是聽得懂人話似的點了點頭,丁力又對著我笑了笑:
「要你崔兄弟你不嫌棄的話,或許我可是幫你去找找,說不準在哪個疙瘩窩裡還能找到你那小女朋友的屍體,那膜還在呢!可還是能夠將就著用用的哦,怎麼樣,夠兄弟吧!」
黃夕死了!!!
而且是血被抽完抽死的,
雖然我早有心理準備,但知道這個事實之後也是點燃我的怒火!
「啊……畜生,我和你拼了!!!」
我也是痛苦地大吼起來,也甭管什麼實力差距了,管不了什麼死不死活不活了,這揮起來的拳頭直接一拳對著丁力的腦門兒就砸了上去!
「呯!」
並不是我的拳頭打中了丁力,而是丁力轉身抬起來一腳就結結實實地把剛爬起來的我給踹癱在了牆角邊上。
「噗。」
我也是直接吐了一大口血,人不住地蜷縮成一團兒,整個人還不住地在顫抖……
這丁力穿著的鋥亮的皮鞋加上他的力道,就感覺不是踢在我的肚子上,而是像是要直接把我的肚子給攔腰踢斷了,讓我除了吐血,然後疼得根本發不出別的聲兒。
「呸。」
丁力朝著蜷縮在牆角的我吐了一口口水,
「真是髒了我這限量版的鞋,你知道有多貴嗎?這低等生物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一樣,再怎麼說都不會聽話的,好了,兄弟遊戲我也是早已沒興緻了,本想回味一下來著,既然你這麼著急想被挖掉眼睛的快感和想死的話,那我就成全你。」
丁力也是從口袋之中掏出來一張白手絹,彎著腰擦著鞋說著,然後抬頭對著門口一胖一瘦的兄弟倆個說了聲:
「動手,給我小心點兒,別給我把眼睛弄髒了!」
門口那個瘦子也是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去丁力辦公桌那兒取了個箱子緩緩向我走來,想必就是工具箱了……
蜷縮在牆角的我雖然整個身子還是疼得在抖,
但此時卻沒有絲毫恐懼,
好像對於自己每一次的憤怒都不能去改變什麼而變得有些麻木,
誰都救不了,什麼都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