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安之沐的底細
約莫十幾分鐘后,二人終於到達目的地,平時安之沐給了張勇不少錢,卻都被他吃喝玩樂賭博去了,他也沒想過用那些錢給自家買個房子。
所以住的還是大雜院,屋內亂七八糟的,瀰漫著一股臭鞋的氣味。
白芷若剛到,立馬捂住了口鼻,嫌棄道:「怎麼這麼臭?」
張勇沒說什麼,他因為已經習慣了,所以聞不到這些所謂的氣味,只覺得是她太小題大做,過於嬌生慣養了而已。
二人剛一進門口,吳巧耳尖的立刻出來查看,待看到他身旁的女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而且白芷若長相屬於那種惹人憐惜的,任哪個女人看了,心底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高興。
緊緊擰著眉,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滿臉戒備。
「怎麼帶個女人回來了?」吳巧陰陽怪氣的道。
張勇沒有閑工夫應付她,「安之沐安排的,怎麼,你不想要錢了嗎?」
聽到這個,吳巧便默不作聲了,那可是個有錢的主,怎麼也不能惹著了人家。
嘴上不說,心裡多少有些膈應,可又不能發作,只得出門去找左鄰右舍訴訴心事。
待她離開后,張勇故意獻殷勤,洗了水果給白芷若吃,她接過去的時候,張勇有意無意的用手觸碰她白嫩的手,那滑嫩的觸感簡直令他為之瘋狂。
借故坐到白芷若的身邊,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徘徊不斷,麻麻的酥感如同觸電般,白芷若輕哼一聲,並沒有反抗。
見她沒有任何阻止的跡象,張勇手下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
顧氏。
陸誠皺著眉道:「顧總,方婉的屍體被人帶走了。」
正在認真工作的人聽到這句話,慢慢抬頭,似乎是在思索,理清了思緒,便讓他著手去調查,查查誰這麼喪盡天良,會去偷一具屍體。
陸誠表示自己知道了,接著又把安家的認親請柬交給顧景蘄,「這是安家認親宴,您要去嗎?」
顧景蘄沒說話,只是故作淡定無謂的接下,在他走後,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
臨近下班時間,顧氏來了位不速之客,全公司的都知道顧總只是表面上嫌棄他,而實際上,關係很鐵。
歐陽軒丞上衣穿了件滿是鮮花的衣服,進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不拘小節的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自顧自的給自己泡了杯咖啡。
顧景蘄連看他都沒看一眼,眼睛就只盯在辦公桌上。
「哎喲喂,我說顧大少爺,小爺我今天好不容易想起你,找你聊聊天了,你居然還不好好看看我。」見顧景蘄依舊不吭聲,他也不惱。
接著又道:「你說你傻不傻,原來人家親生父親是安家,你還欺負人家,為了那個女人狠心的和她離婚,別告訴我,你現在突然發現,自己又愛上人家了?」
說完,竟哈哈大笑起來,似乎也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十分可笑。
「滾!滾的遠遠的!」顧景蘄正為那件事感到心煩,他居然還專門來這裡調侃自己。
歐陽軒丞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也不刺激你了,你好自為之吧,以後不要後悔才好。」
顧景蘄沒說話,揮了揮手,示意讓歐陽軒丞離開。
歐陽軒丞努了努嘴,最終什麼都沒說,離開了。
「你到底跟安之沐是什麼關係?」白芷若撐著身體,看著面前的男人。
張勇捏了一下白芷若的腰,「她是我妹妹。」說完這句話,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卻已經收不回了。
白芷若驚訝,「你說什麼?安之沐是你的妹妹?」
張勇點了點頭,「千真萬確,不過,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白芷若冷笑了一聲,隨即恢復了嬌柔的樣子,「我自然是不會說的。」
她總算是掌握到了安之沐的把柄!
白芷若軟軟的身子,柔柔的聲音無一不是在吸引著張勇的慾望。
自己喜歡的人就在眼前,要還是君子,那簡直就是虛偽了。
「芷若,我愛你,我最愛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張勇迫不及待的朝著白芷若的身上撲了過去,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一之間,曖昧的氣息充斥在兩人的額鼻翼間。
白芷若直到自己反抗不了,再有就是既然安之沐是張勇的妹妹那就更好說了,她一定要取得這個男人的信任,對於張勇的所求更是一一回應,惹來了更加激烈的撞擊。
在兩個人輕意正濃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陰沉的身影朝著床上的兩個人沖了過來。
「你還真是個婊子啊,我一不在家,就來勾引張勇,還真有你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狐狸精。」
吳巧忙碌完,下班回家,誰知道剛到家門口就聽到了難以啟齒的聲音,不用想都直到房間裡面發生了什麼。
白芷若也沒有想到張勇的老婆在這個時間回來,但她並未覺得有什麼,反而一臉得意。
吳巧看她這幅模樣,更加來氣了,一巴掌打了過去,啪的一聲非常的響。
白芷若沒想到對方會打自己,根本來不及閃躲,她的臉上瞬間五條清晰可見的紅色印記很是刺眼。
白芷若眼裡泛著淚花,若若的瞅著張勇,在吳巧想要再打下來的時候,直接躲到了張勇的身後。
「你鬧夠了沒有,知不知道她是誰?還有你可別忘了妹妹說過的話,否則有你好受的。」
張勇一把推開吳巧嚴嚴實實的擋在了白芷若的面前。
以前只是覺得她只不過有些無理取鬧而已,現在不知為何,張勇是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張暗淡無光的臉了,和白芷若的根本沒法比。
「張勇,我才是你老婆,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你竟然和這個破鞋在我的床上行苟且之事,你真是不要臉。」
說著吳巧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了,竟然和張勇也大打出手了起來。
張勇被鬧的煩心,直接一把呼了過去。
吳巧被一把打在了地上,嘴角泛起紅紅的血珠,眼神又那麼一瞬間根本沒了焦距,完全楞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