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五章 你們為什麼要領養我
她一定會讓安之沐和簡韻溪付出代價的!
安之沐絲毫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推門走了出去,而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卻依舊不爭氣的停下腳步。
轉過身卻發現並沒有人來追她,終是失望的徹底離開。
上了路邊停著的計程車徑直回了安家,此刻她的心中已經被安家的一切佔據。
想著以後又可以住在公主般的房間里,享受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之前的不開心此刻都已經煙消雲散。
汽車一路疾馳,沒多久便到了安家的別墅區,她在路邊下車后便化了一個自認為特別可憐的妝容表情悲戚的回到安家。
安之沐剛踏入安家大廳,只見順著目光徑直方向看去安家老太太正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楊淑熙正坐在偏椅上盯著自己,同樣是一臉嚴肅。
而最讓她討厭的是,簡韻溪和洛然宸居然也在現場,這一大家子的冷不丁的在朝著她的方向看來,總讓她有一絲莫名的心虛。
他們知道什麼了嗎?
安之沐這樣想著,又搖搖頭心裡想到,不,不可能,她都處理的乾乾淨淨,沒有留下半點證據的,不可能有人知道,對,不可能。
「安之沐,你愣在這裡幹什麼呢?還不趕緊進來!」不等安之沐反應過來,她只見安博弈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自己身邊了,還晃了晃安之沐。
安之沐趕緊收起眼裡的一絲慌亂,又恢復起往日的那副模樣,她抬頭看著高自己一個頭高的安博弈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變徑直的來到安老太太面前,擺出她往日那副在安老太太面前乖巧的樣子。
安之沐親熱似的拉起安老太太的手乖巧的是說道:「奶奶,我回來了。」
只見安老太太並未像往日一番笑眯眯拉起安之沐的手,慈祥的摸摸安之沐的頭,而是推開安之沐的手,不再看著安之沐。
安之沐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素日里不管安之沐做了什麼錯事,疼愛她的安老太太也不會像現在這番推開自己的手,只要自己稍微撒撒嬌。
沒等安之沐從安老太太推開她的手的原因反應出來時,只聽見旁邊的安博弈冷不丁的說了句:「安之沐,管家死了,你知道嗎?」
「什……什麼?管家死了?怎麼會死了呢?好好的人怎麼死了呢?」只見安之沐心虛的說道。
安之沐意料之外的是安博弈他們怎麼會知道管家死了,她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和心虛,這讓她不自覺的斷斷續續說道。
「對啊,好好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突然死了呢?而且還在監獄里?那麼安全的地方怎麼會死呢?」安博弈反問,他在等她當然坦白。
只見未等簡韻溪等人反應過來,安之沐便突然哭起來,嘴裡不忘念叨道:「父親,你怎麼會死了呢?在監獄里呆的好好的,怎麼死了呢?你怎麼就這樣撒手人寰呢?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
安之沐哭著快要斷氣的樣子,嘴裡還念叨著管家從小對她種種的好。
洛然宸看在眼裡,不禁噗嗤的笑了聲出來,「你笑什麼呢?」
安之沐自然也是聽到了,停止了哭泣,聲音哽咽,「你笑什麼?」
「我安小姐演技這麼好,不去當演員當真是可惜了,演技這麼好。」
一句話讓安之沐說不出話來。洛然宸也沒再說話,安靜的坐在旁邊。
「你最近這段時間可曾有去監獄看過管家?」安博弈眉頭緊蹙的盯著她。
安之沐沒想到的是,她原以為只要自己這樣一哭,安家老太太肯定會讓安博弈他們別再盤問自己,然後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去過,前陣子去過,怎麼了?」安之沐吸吸鼻涕,聲音沙啞的說道。
「前陣子?前陣子又是什麼時候?是前兩天吧?」安博弈不容安之沐這番含糊過去,不禁緊逼問
安之沐又接著說道:「難不成……難不成你懷疑是我害死管家?」
「哦?難道不是嗎?」安博弈略帶嘲諷的又反問安之沐道。
安之沐回答道:「難不成我會害死自己的親生父親嗎?我就已經原諒他了,我也何苦如此呢?」安之沐說完,便低著頭,假裝擦拭著眼裡,但其實不過就是掩飾心虛罷了。
「是啊,你都原諒他了,為什麼還要他死呢?我也很好奇,是什麼讓你非得致自己親生父親死呢?」安博弈說道。
「爸爸,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安之沐擦擦眼淚,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看著往日里最疼愛她的父親怔怔有詞樣子,安之沐更加的心慌了,她明明都處理好了,怎麼會……
而安之沐卻還試圖想用可憐兮兮的樣子來博取安父一絲心軟,不再揭穿她,然而這只是她的幻想罷了,該來的總要來。
安父不禁回過身,看著安之沐說道:「好,安之沐,逼死自己的親生父親,還這番振振有詞的樣子,不知道的人,當真以為管家的事和你無關?」
安父又走到安之沐面前又繼續說道:「表面說著好聽,原諒你的親生父親,背地裡卻跑到監獄里逼死自己的父親,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人,你不配當安家人。」
安博弈越想到安之沐的種種,終究是寒了心,自己從小撫養長大的女兒竟然這般的歹毒。
「爸爸,我可是您的女兒啊,你怎麼可以被外人所蒙蔽,來冤枉我!我怎麼逼死自己親生父親?您可曾有證據證明我逼死管家?」安之沐做最後的掙扎。
「證據?」安父一聽到安之沐說證據,眉頭不禁又緊蹙,心想果真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太讓人失望了。
安父說道:「你要證據是吧?我這就證明給你看。」安父說完,拍了拍手,門外就有人拿著東西走了進來。
安博弈拿起東西,便再朝安之沐看了一眼,「我看在你在安家住了這麼些年,我也疼愛了你多年,想著在此給你留點薄面在,不曾想到,你倒想要撕破臉來,好,我今天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