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我是來提親的
簡韻溪搖頭,推開了顧景蘄,「今天謝謝你。」
「不用,念念也是我的孩子。」
洛然宸很快便處理好事情,到了病房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個護士。「韻溪,可以了。」
「謝謝。」簡韻溪道謝之後,看向了護士。
護士帶著簡韻溪去殺菌室更換衣服和殺菌處理,等搞定好這一切后簡韻溪早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著急。
她快速的跟著護士進入手術室,卻還是沒能夠在孩子清醒之前在安慰幾句。
透過巨大的透明玻璃她看著念念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鋒利的手術刀利落的在他的身上劃開一道口子,瞬間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簡韻溪的手忍不住的顫抖,她捂住自己的嘴努力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加希望此刻躺在這裡的人是她自己,這樣她的孩子就不用小小年紀的受那麼多的苦。
手術室外面,顧景蘄坐在家屬椅上等待著裡面正在手術的念念,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冷漠。
洛然宸見狀撇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既然對她不好為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她,你這樣真的是特別的令人討厭知道嗎!」
洛然宸憤憤的說著恨不得一拳打在顧景蘄的臉上。
顧景蘄卻是絲毫不在意他說了什麼,輕描淡寫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我會彌補。何況我和她之間還有念念,這輩子我都不會讓她離開我,你算什麼?」
僵持間,洛然宸的助理從走廊處匆匆的跑了過來。他看見洛然宸后裡面上前,附在男人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顧景蘄見狀挑挑眉,眼底閃過一抹流光。
「怎麼會這樣!」洛然宸下意識的低呼出聲,片刻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景蘄。
安家和Joy聯姻,這個消息對於這個消息無疑又是一個麻煩。
想到此洛然宸皺起眉頭,一時間到是沒有了和顧景蘄針鋒相對的心思,立馬起身跟著助理離開了。
……
H省,安家。
原本其樂融融的安家此刻因為白芷若的不請自來而變得沉悶無比,而對方卻像是察覺不到般,依舊笑呵呵的坐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只不過面上的笑容透出一抹深深的不屑,她的手中拽著安溪的不雅照,安家但凡要是在乎這個女兒就不會拿自己怎麼辦。
保姆將熱咖啡擺放到白芷若的面前後便離開了。
安傅奕看著眼前女人慢條斯理的喝咖啡的模樣皺起眉頭,想不明白她到底要幹什麼。
似乎是察覺到安傅奕的不耐煩白芷若明白時機已經到了,她放下咖啡拿出自己已經準備好的照片擺放到了安傅奕的面前,沖他微微點頭示意他打開查看。
安傅奕見狀拿起桌面上的信封眼底閃過一抹不安,當看見照片裡面的內容時他大怒,將照片快速的裝回信封。
「這些照片你從哪裡弄來的!」安傅奕帶著一絲警告的問道。
白芷若到是沒有絲毫的害怕,她笑了笑,「安伯父可不要生那麼大的氣麻,我今天來可是帶著滿滿的誠意來的呢。」
「你說的誠意就是拿著這種羞恥的照片過來嗎!」
安傅奕腦中只要一想到剛才照片上的情景就覺得憤怒無比,安溪竟然和Joar那種陰險的男人睡在了一起,還讓人拍了照片,看那角度八成是被人利用了都還不知道。
想到此,安傅奕看著白芷若的目光越發的不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代表Joy來像你們提親的。Joy非常的喜歡安小姐,兩個人也是情投意合,希望安伯父不要棒打鴛鴦才是。」
白芷若意味十足的說到,大有安傅奕不答應就公開照片的意思。
安傅奕皺眉,對於安溪此刻是滿滿的失望。原本以為將她送出去了也是一種維護,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沒有腦子。
一旦照片被公開,不只是她沒臉見人只怕安家在上層社會的臉面都給丟進了。
想到此,安傅奕嘆了一口氣,「我會考慮。」
白芷若見他鬆口,拿起放在身後的包包對安傅奕禮貌的點點頭,「那我們就等安伯父的好消息了。」
直到白芷若離開,安傅奕這才收起自己的偽裝,憤怒的將桌子上的照片扔到垃圾桶,對於安溪更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而此時,在酒店裡昏昏沉沉醒來的安溪卻被周圍陌生的一切弄的茫然不已。她只記得自己被白芷若拉出去玩,然後她們就去了酒吧,在然後她就不記得。
伸出手揉了揉自己因為酒醉而還在犯暈的額頭,突然間手臂因為冷空氣的侵襲而讓安溪隱隱覺得不對勁。
她看著自己雪白的手臂內心閃過一抹不安,終於她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入眼的卻是布滿吻痕的身軀。
巨大的視覺衝擊使她下意識的尖叫出聲,她急忙的用袍子裹著自己的身體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還在熟睡的Joy被女人尖利的嗓音喚醒,他不耐煩的揉了揉眼從床上起來看著安溪一臉痛苦的表情,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好哭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神曖昧的落到安溪的身上戀戀不捨,「不過說起來你這身體當真的是令人難以忘懷。」
「無恥!」安溪怒不可揭。
身體的不適以及身心帶來的傷害,安溪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Joy毀了,她最寶貴的第一次,都給了自己無恥的男人。
她還有什麼臉敢去奢求顧景蘄,那個完美的男人!
想到此安溪徹底崩潰,她不顧一切的從床上起來將周圍的東西狠狠的摔倒地上以此來發泄自己內心的委屈。
Joy看著女人崩潰的模樣原本的好心情一閃而過,對於安溪的憐憫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他大步的走上前用力的拉住安溪的手挽,狠狠一扯女人便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