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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裏斯,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重新把這一句話說一遍。”被激怒了的太穀翔平,一副凶神惡煞狀。
不過跟他即為隊友又是學長與學弟關係的克裏斯,一點都沒有被嚇到。
“學長,是真是假,試試不就不知道了嗎”
“試試就試試”
太穀翔平拎著自己的球棒,直接就要上場打擊,在這一刻,他一心隻想著待會的時候一定要來顆大的才行,他今天一定都要狠狠地挫一挫克裏斯他的銳氣才行,居然還想著以下克上
站在投手丘上的日暮杉他是並不知道他們兩人這時候是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的。
隻是遠遠看見,那位克裏斯學長他是走到那位太穀學長的跟前,然後是不知道跟對方說了什麽後,那位太穀學長便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對方拎著球棒在打者區站定後,看向他的那怒視的目光,讓日暮杉他有種錯覺,對方好像是會在下一秒衝上來這投手丘上將他狠狠揍一頓。
頂著對方凶狠的目光,日暮杉在心中誹腹。
他幹什麽了嗎怎麽弄得好像是他做了什麽一樣簡直是莫名其名
就在日暮想著今天這場球自己還要不要投的時候,卻見那位克裏斯學長這時候就好像是根本沒有看到那位太穀學長惡狠狠的表情,很自然地就走到對方的身旁,似乎是準備要接球的模樣。
“克裏斯,還要不要開始”
這時候日暮杉他所看到的就是,那位克裏斯學長這時候似乎是想要對站在投手丘上他說些什麽的時候,那站在克裏斯學長他身側的那位太穀學長便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催促他別說那麽多廢話了,趕緊開始。
不過,那位克裏斯學長不僅沒有聽,反而是轉過頭用著不急不慢地語氣與那位太穀學長交談著。
“學長,好像還有一件事我們沒有說好呢”
“克裏斯,你今天怎麽回事,怎麽那麽多廢話,到底還要不要開始”
“學長,比賽之前,難道不應該要先確定下輸贏的範圍嗎畢竟今天你的對手,可是一個硬球初學者的學弟哦”
太穀翔平他在今天是又一次覺得,他這位學弟,克裏斯他溫和說話時表情,是那麽的討人厭。
聽聽這語氣,他怎麽就覺得,這是在諷刺他呢
緊握了握手中的球棒。
太穀翔平在心中告訴自己,克裏斯他是球隊的寶貝疙瘩,而自己也是一位大氣的學長,所以自己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
成功催眠了自己的太穀翔平,這時候是咬牙切齒地對克裏斯他說著,今天這場對決就按照他們平日裏比賽時的打擊規則。
“那好,我們假定此時有守備,守備方式我們東京丸龜少棒,可以嗎”瀧川克裏斯優在時候補充道。
其實這話潛在意思是,待會太穀翔平他的打擊,最起碼都得是個中外野的長打,這才能算是他贏。
對此,太穀翔平他當然是聽懂了。
這樣不算是苛刻的條件,於是太穀翔平他點了點表示自己同意了。
這時候站在投手丘上的日暮杉,看著本壘板附近站著的他們兩個人似乎終於商定好了的樣子,他是鬆了口氣的。
終於要開始了嗎
右手握著球,在手套裏轉動著。
雖然是換了一個世界,此時也不是說是什麽比賽,但是當日暮杉他站在投手丘上的時候,仍是習慣性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節奏。
看著本壘板處的人將麵罩放下,做出蹲捕姿勢準備接球的人。
當他的目光與那麵罩下的目光對上的那一刻。
他似乎是聽見對方在對他說
不用緊張,就按照剛剛他們練習那樣,聽他的指示,把球投進他的手套裏就可以了,身為捕手的他有把握不讓他所投出去的球被輕易打出去。
明明今天才認識,但是在這一刻,日暮杉他是覺得,他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了,僅僅隻是眼神交匯,他就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這種感覺對日暮杉他來說,是十分奇特的,不過這時候他更為關注的事情是,對方眼中所流露出來的那份自信,不讓他所投出的來球被輕易打出去的自信。
他日暮杉可並不是真的是位初學者,所以對自己此時的實力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雖然通過剛剛的投球練習,他發現自己的控球能力並沒有因為穿越到別人的身體裏而消失,但是球速可是真的很慢,隻有大概100kh左右的樣子,這還是直球的球速。
在使用硬球的情況下,直球球速才這麽點,同齡的打者,十個怎麽也得有七八個人是能打得出去的吧
剩下無法將這隻有100kh球速的直球打出去的打者,就真的是打擊很爛的那種了。
不過,此刻站在打者區上的人,很明顯不是處在那無法將這樣的球打出去的打者之列。
對方的揮棒很厲害。
這是可以看得見的。
雖然這時候地日暮杉他還沒來得及具體了解這個世界的棒球水平如何,而在剛剛看比賽的時候,他還吐槽過b隊上場投球的那位投手,覺得他的投球實力不怎樣,而就這樣的投手,在剛剛比賽的時候,這位太穀學長是並未將對方的球打出去的,可是這卻並不能抹殺他的打擊實力。
日暮杉他看得很清楚,在剛剛的比賽中,對方輸給的不是投手,而是捕手。
因此,他承認這位克裏斯學長作為捕手的能力,但是如今的他可是比之前與他搭檔解決太穀學長的那位投手,實力是弱了好幾檔的。
就算是實力再厲害的捕手,最起碼也得搭檔個有點實力的投手,這才能顯示出他作為捕手的出眾能力來。
難道還真的以為隨便搭檔一個投手都可以
那是在做夢。
否則又怎麽會有巧婦無米難成炊這句話的出現呢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日暮杉還是得承認,這時候他投球,最多也就隻是比初學者好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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