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 被丫鬟調戲了
秦逸在狗奴才麵前裝一回逼之後,再也不理會人家,把注意力放在控製身體之上。
道理他知道不少,可理解他卻不深刻,沒有經曆過,哪能理解就理解。
在空中身體的速度上,秦逸有些悲哀的發現,他竟然比狗奴才還要慢,當真沒有理了,這可是他自己的身體啊!
不過,也能從這點可以看出,狗奴才的靈魂是多麽強大。
半個時後,他睜開眼睛,對於身體的控製倒是和平時沒有什麽兩樣,就是一心二用有些怪異的感覺,你本來好好的用肉眼看世界,因為有多種選擇,動不動就忍不住內視識海。
這種感覺倒不覺得太過別扭,就好比平常一邊做事一邊玩手機一樣,明明做著事,每到手機裏視屏到關鍵時刻,眼睛就不由自主往手機看,手裏的活也慢下來。他真不敢相信,如果打架的時候由於識海“誘惑力”太大,忍不住分神,會不會被人家打死。
“好在現在我身份高貴,乃是堂堂萬人之上的城主,有人時刻保護,賊一般靠近不了。唉!來分神這事,從就有,以前是本尊和分身爭奪意識,弄得兩者之間都走神,現在好不容易意識體壯大,精神力深厚,結果識海不放人,等於三方爭奪意識,還有一個外來者盤踞,這樣下去我是不是可以去精神科醫院看看,之間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秦逸搖頭晃腦,走出房門,門外有四個護衛,兩個丫鬟,還沒有等他想好用什麽態度麵對他們,這些人就已經恭恭敬敬行禮問好。
“少爺,早上好!“
這些人都是真正屬於城主府的人,和大總管韋義笑有一點點區別,所以不管人前人後都稱呼少爺。
而韋義笑有另一種身份,他不但是城主府的大管家,也是整個水牛城的大管家,類似於丞相職能,所以有時候他稱呼秦逸為少爺,有時候叫城主,這都沒有錯。
秦逸舉連忙將他們扶起,微笑點頭道:“不用多禮,你們辛苦了。”
他的舉動讓幾個侍衛有些錯愕,有有點哭笑不得,本來也就微微鞠躬就站直,做做意思,被秦逸那麽一弄,不得不把腰彎的低一點,做一個標準的行禮,不然少爺想扶都夠不著力,那樣會很尷尬,也很失禮。同時,他們也很感動,少爺還是以前的少爺,就是那麽懂事,一點壞脾氣也沒有。
兩個丫鬟行禮完畢之後,就出去把洗漱用具拿回來,秦逸也在她們的伺候下,洗臉刷牙後,又去了一趟澡堂。
兩個丫鬟本來還要伺候洗澡,可他怎麽可能答應,連忙拒絕。這不僅僅是害羞問題,更是對她們的一種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在他眼裏,女人給男人洗澡,那是在發廊才幹的事情,裏麵的女人都是墮落的,進去的男人也是腐壞的,他們這些背叛家庭,背叛愛情,對未來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
“哎呦!姐姐,少爺竟然還害羞了,他平時不能自理,還不是我們姐妹幫忙洗,身上有什麽我們沒有見過的。”年紀一點圓臉丫頭瞪大眼睛,就好像發現家裏的鸚鵡突然學會了講話般,覺得有趣。
年紀大一點的鵝臉蛋丫鬟也笑了,眨眨眼道:“可能人家一夜之間忽然長大了也不一定,可惜咱們沒有眼福。”
“也不一定哦!”丫鬟笑嘻嘻道:“按照一般的規律,少爺醒過來七到半月的樣子,咱們就先忍忍,看看他半月能長幾兩肉,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稱稱。”
秦逸雙手捂著紅臉,窘迫得不行,轉過身不敢麵對這兩姐妹,道:“你們快點出去,快點出去!本少爺要洗澡,”
悲哀啊!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成為墮落男人中的一員,洗澡都要人伺候,而且這伺候還從開始,出道真夠早的,以後還有什麽底氣看不起村裏某些人的行為。
丫鬟見秦逸害羞成這樣,更是高興得不得了,想進一步逗一逗,卻被大丫鬟強拉硬拽帶出們去。
丫鬟不懂事,大丫鬟年紀大一些,人情世故更成熟,少爺再好好話也是少爺,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沒有什麽,再進一步就有點犯規矩,以後少爺要麽是躲著她們走,要麽惱羞成怒,實行家主權力,吃虧的還不是自己兩姐妹?
秦逸長呼一口氣,好在姐姐懂事,不然他真不知道怎麽辦。
人家多年來伺候自己,這是恩情啊!不能真把她們當丫鬟,認為這一切是理所應當,好在自己以前就是一個傻缺,年紀也不大,不影響她們聲譽,以後也不用她們,不影響她們嫁人。
脫去身上的衣服,散開長頭發,爬入大木桶裏,舒舒服服的躺在裏麵,他忽然發現,要是現在有人幫忙洗澡好像也不錯。
“不行不行!以前自己昏昏沉沉任由她們伺候,這是沒有辦法,現在已經清醒,當自強自立,是男兒就應該當自強。”念頭一起就被他掐掉。
“我秦逸作為一個自強自立的三好學生,五好青年,怎麽能墮落,要是洗澡這種事情都需要人幫助,練功那麽辛苦以後是不是也要放棄?這種思想要不得。”
卻秦逸在洗澡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丫鬟出去後就遇上守衛的四個侍衛,為首是一個侍衛三十多歲的長臉漢子,人高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惹的家夥。
他看到兩個丫頭從房間裏出來,悠閑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回去伺候少爺的打算,不由得拉下臉很不高興,其他幾人也臉色不友好。
“我你們兩個丫頭,不好好在裏麵伺候少爺洗澡,出來做什麽。”
“我看她們兩個翅膀硬了,要飛出城主府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大鼻子中年人一概平時憨態,話咄咄逼人。
“也不看看是誰當初收留她們,還給她們幹最輕鬆的活,接受最好的教育,簡直忘恩負義。”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冷哼道。
“平時大家寵著,還不是看在兩個少爺的麵子上,不然誰會對她們客氣,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一個十六七歲的胖子不屑道。
丫鬟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剛想反駁卻被大丫鬟拉著,後者慢條斯理道:“幾位大哥叔伯,我和燕子平日承蒙各位關愛,這些情義不敢忘懷,微再此謝過。“
微施了一禮,道:“入府十餘年,我們姐妹得各位叔伯長輩關照,也得兄弟姐妹們的友愛,這是大的福分,而我們也早把大家當做家人,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可我們也從未忘記自己的福分從何而來,也不敢忘記恩情,唯有全身心伺候兩位少爺以報答萬一。公主之實是無中生有,也很誅心,我們姐妹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也承受不起這樣流言,還望幾位慎言,免得傳出去我們姐妹沒法做人,也給府外的人看笑話。”
被微這樣不亢不卑的頂回來,四個侍衛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麽,場麵一度很尷尬,年紀大的三個齊齊望向年紀最的胖子,讓他話。
“又是我!”胖子嘟囔一句,幹咳一聲,尷尬道:“那個,微姐,你別見怪,我們也是職責所在,不能不如此。還是那句話,伺候少爺是你們的活,你們怎麽就出來了?”
微微微一笑,道:“我自然知道你們的職責,也知道你們的想法。你們之前肯定被大總管吩咐過,要好好尊重少爺,把他當成一個偉大君王,心裏要有敬畏,不能再當他是一個孩子,是不是這樣?”
“對啊!我爺爺就是這樣吩咐我們的,這你也知道?”胖子連連點頭道。
微輕輕點頭,慢條斯理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大總管既然有心立規矩,當然不會就吩咐你們幾個,我們姐妹也是伺候少爺的,當然也得到過提點。”
“不是因為這事,我們·······”胖子猶豫了一下,道:“我爺爺少爺脾氣變了,變得不正常,要我們心伺候,不能像之前那樣懶散,不然後果嚴重。你們兩個是少爺最親近的人,有沒有看出什麽?我們幾個家裏世代在城主府賣命,已經和城主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可能改變,我們不會出去,更不會出賣少爺的。”
旁邊的三個侍衛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忠心耿耿,絕不會出賣自己的良心。
到了這個時候,丫鬟燕子才知道,這幾男人態度這麽變得那麽快,不像平時那麽和藹可親,原因還是在少爺身上,她還以為整個城主府都已經有背叛的心思。如果這幾個人也都靠不住,後果很嚴重,單靠自己兩姐妹沒有辦法保護少爺。
她破涕為笑,嬌嗔道:“你們幾個真討厭,竟然故意嚇唬我們,我還以為你們平時對我們姐妹好都是騙人的,那樣也太傷人的心。”
幾個大男人有些尷尬,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嚇唬一個單純的丫頭當真不算光彩,可又想到,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固然讓人放心,不會給自己人捅刀子,可要她做大貢獻,恐怕也不要抱多大的希望,好在微這丫頭不錯,越發展現出她大家閨秀的那種大氣和智慧。
大少爺親自調教出來的人果然不一樣,比少爺“調教”出來的丫頭燕子要懂事得多。。
微見大家把話開,氣氛比以前還多出一份親近,她適宜開口話,道:“自從大少爺離開,大總管沒有一日不擔心的,後麵更傳出大少爺已經遇難的消息,他更是憂慮,少爺也成為他的希望和寄托。他對少爺練功也更加關心,後來更是耗盡府裏一切財富,也要把少爺盡快推入武者行列。”
她每次話總是這樣不急不緩,好像每一句話都像是深思熟慮一般,也讓聆聽者更有時間去理解她所的每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