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翻高頭
離開儒聖山莊的子翰決定先回一趟家，子翰的家離著不遠就在京城內。三年沒有回去過的子翰突然有了一種遊子歸家的心情。隻是他還不知道孟華有沒有派人告訴自己的父親自己離開儒聖學院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父親從來都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為人更是異常的古板，若是知道自己忤逆了他的想法離開了儒聖學院估計得遭到一頓毒打吧，想到這裏從便聽話乖巧的子翰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子翰一大早便悄悄地下了山，畢竟在儒聖學院待了三年總會有自己舍不得的人舍不得的物，也總會有舍不得自己的人。為了省去那些個煽情的場麵，子翰還沒亮便走了。
儒聖山莊離京城也就不過半的行程，子翰進京的時候還不到午飯點。
雖然他生長在這裏，不過這裏可是京城皇城腳下可謂是無比的繁華，自然改變很大。三年沒有回來的子翰對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突然不知道該往哪裏走了。
他路過了一個賣茶葉的店鋪，他記得自己的父親不喜喝酒好茶於是便進去買了幾兩茶葉。又是路過一個賣首飾的攤，想給母親買點首飾。
“不好意思公子我不是故意的。”一個乞兒跟子翰撞在了一起，連忙道歉。
子翰可不是那些個京城紈絝弟子，隻是笑著扶起了她。
“姑娘你沒事吧？”
乞兒很驚訝自己滿身的泥巴，連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了，就連自己剛剛話也是故意拉粗聲調，他竟然一眼便看出來自己是個女的。
“沒……沒事。”完這個乞兒便跑走了。
子翰貌似還想要再些什麽，見其走遠便也沒有在什麽。
“老板幫我把這兩個抱起來吧？”
“我見你老實先幫你留著吧，你還是快去追那乞兒吧。”那個買首飾的老板善意的提醒道。
子翰畢竟剛剛從儒聖山莊出來對這些事情還是不太清楚的，非常不解的看向老板。
老板搖了搖頭道：“京城之地要麽極富，要麽極貧。若是遇到乞兒撞到自己得先檢查一下自己的錢袋。”
子翰聽到這裏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的錢袋，果然丟了。他簡單的寫了一下老板，並承諾找回錢袋會再回來的。
乞兒見那人沒有追來也是毫無防備的走到一個巷子裏麵，可是令她意料不到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
“翻高頭，今運氣不錯啊，碰到冤大頭啦？”領頭的那個一臉淫笑的看著乞兒。
乞兒一邊警惕的往後退，一邊緊張的道：“田胖子你想幹嘛？”
那個領頭叫做田大胖的人，搓著手一臉淫笑的走來。“幹嘛？最近兄弟幾個手頭有點緊，想找點銀子使使。”
“田大胖這個月已經第五次了，你還讓不讓我活命了？”乞兒還想要在掙紮一下。
“翻高頭，別給臉不要臉，給你找點銀子使是給你麵子。”著便要伸手去搶。
乞兒轉身想要逃跑，結果卻撞上了來找錢袋的正主——子翰。心想：完蛋了，前有狼後有虎。
子翰看向了乞兒，不溫不怒的道：“終於找到你啦，這幾個人是你朋友嗎？沒事的你們有事你們先，我不急。”
倒不是子翰想看戲，隻是他實在是沒經曆過，眼前發生的一切在他看來隻是朋友在聊打趣罷了。
“子沒事就滾，沒見老子在幹正事呢嘛！”田大胖也是個狠人，知道這是個失主找上門來了，但是看見失主是這麽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自己這邊則是三四個人更是想要嚇退他。
子翰看向了這個乞兒，詢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困難呀？”
乞兒心想：這怕是個傻子吧？不是我有困難，是我們有困難，算了指望不上他，到時候找機會自己想辦法跑吧。
“又一個不識相的，兄弟幾個上。”田大胖也是不囉嗦，直接拳頭招呼他。
子翰也是反應了過來，輕輕一拍背後的‘無鋒’，頂著壓力就這樣上了。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打架，雖然在儒聖山莊師兄弟之間也會練劍比武，但是畢竟是師兄弟不會下死手。現在眼前的這些人可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的。
也是生生挨了他們幾拳，子翰也是抹了抹嘴角的血絲，用處了聖人劍。隻見子翰邊躲閃著他們的拳頭，邊用‘無鋒’抽打著他們的腹部、膝蓋；這些不致命的位置。
田大胖許是被抽的狠了，掄起手邊的木樁便想子翰砸了過去。
眼見躲不開了竟是激的子翰揮出了劍氣，這是他第一次揮出來，雖然孟華也他有了人間境的實力，但是他自己卻不知道如何運用。
隻見那劍氣將那木樁斬成兩段朝著田大胖飛去，然而到了他麵前的時候卻隻是輕輕地劃開了他的腰帶。
但是卻嚇得田大胖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田大胖一夥的看勢頭不妙拉著癱在地上的田大胖跑了。
乞兒見田大胖被打跑了，也是冒了出來樂嗬嗬的道：“沒想到你一臉木訥像還挺厲害的嘛，謝啦。”
完乞兒便想趁前者還沒想起來自己的錢包被她偷了的時候溜走，卻是被前者拉住了衣領。
“怎麽了？還有事嗎？”乞兒還想著裝瘋賣傻企圖蒙混過關。
子翰指了指她腰間的錢袋，支支吾吾地道：“姑……姑娘……你……腰間的……錢袋……是我的。”
乞兒也是懊惱自己放哪不好放腰上。
“你的？這是我在地上撿的怎得就是你的了？你怎麽證明這是你的？”
“有的，我的錢袋上有個儒字，這是在學院夫子送給我的。”
“算了，就當補償你剛剛救了我吧。”乞兒著便將子翰的錢袋丟還給了他，自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子翰接過錢袋，見她走了便急忙追了上去。
“幹嘛？不都還給你了嗎？”乞兒沒好氣的道，心想：這人怎麽這麽煩人呀，死纏著不放。
子翰拿出了幾枚碎銀子，便將錢袋遞給了她。
乞兒很不解的看向了子翰，他來追自己不就是想要回錢袋嗎？又把錢袋給我幹嘛？
子翰解釋道：“姑娘，我隻是來拿些銀子給我母親買些首飾，你有需要就先拿著吧，隻是以後不要在幹偷盜之事了。”
“喂，我叫蕭曉，道上的都叫我翻高頭你叫什麽名字？”。
“李子……李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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