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像雲姑娘這麼善良的女子
「好!」雲情月答應道。
不過,阿常坡根據地里的囚犯和那兩個男人都不能放走。
至於,這一老一少,她願意陪他們玩玩~
柳成志和慕容允瀟在裡面拍打:「放我們出去!」
他與公子不過前來交易,怎麼就這麼倒霉?
雲情月勾唇一笑,說的話更是直接氣死個人。
「有本事,你自己出來啊!」
說罷,與丁青父女一起出了阿常坡。
根據地里的四十對新婚夫妻互相相擁,還好他們活下來了,也沒有被帶走。
只是,不知道那魔女什麼時候會放他們出去。
就在四十夫妻商討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柳成志和慕容允瀟相視一眼。
沒人注意到他們的情況下,柳成志忽然消失,沒一會兒,那慕容允瀟也跟著不見了!
若是仔細看他們剛剛站的地方,會發現,地上有一個細微到只有頭髮絲那麼細的小洞。
——
剛出阿常坡,丁青就後悔了。
要讓五丫頭明白世上有男人真心愛她,前提條件是那個男人在哪兒?
走進嘉南城,滿大街的男人,他總不能隨便拉一個人男人僱人家去喜歡五丫頭吧?
就在丁青頭大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喊他。
「老前輩!」
丁青轉頭,皇甫皓帆心中一個卧槽。
不是吧,真的是他?
上次父王前往堯西鎮壓獸族叛亂,都到狼牙山了,只差最後一點點,就能立功,就是被這個老頭兒給攪和沒的。
而且,還讓父王給大瀾帝帶話,狼牙山是他要保的地方。
大瀾出動十萬官兵,卻沒能將獸族一網打盡。
父王的面子全無不說,還惹得朝中閑話無數。
唉,雖然大瀾帝沒有怪罪父王,但賢王府顯然沒有先前那麼受寵了。
這不,派他到嘉南查證有無蟲族的蹤跡。
母妃讓他玩玩就好,萬一真的遇到蟲族,莫要拚命,保命要緊。
賢王府就算再不濟,也是皇族,大瀾帝的二弟家,不差功勛跟錢財。
現在,遇到了丁青,皇甫皓帆心裡那點拿功勛的心思更沒了。
不過,老前輩在,跟著他絕對安全。
快馬騎到丁青跟前,皇甫皓帆下馬朝丁青拱手行禮:「晚輩拜見老前輩,老前輩這些日子可安好?」
「老夫自是安好。」
離近了看,皇甫皓帆發現丁青看著年輕了不好。
忽然,視線轉向丁青左側的舒綴瑜,小丫頭真水靈,想必又是他的女兒,養女?
「妹妹好。」
皇甫皓帆這一聲問號,把舒綴瑜給整懵逼了。
眨巴著眼睛,心裡嘀咕著:四哥?三哥?還是大哥?
爹不是說,她們本該十姐妹嗎?怎麼憑空多了個男的?
舒綴瑜的視線下移,轉到皇甫皓帆的襠部,莫非……她有女扮男裝的癖好。
不過,不得不說,裝得挺像的,把她都騙過了。
舒綴瑜微笑著回道:「姐姐好。」
「???」
皇甫皓帆跟丁青同時看向她,這聲姐姐是從何來的?
「咳,這是小丫頭的兄長。」丁青解釋道。
聞言,舒綴瑜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改口:「兄長好。」
「她叫舒綴瑜,是小丫頭的八姐。」
皇甫皓帆今年十六,襯得上這聲兄長。
皇甫皓帆又朝丁青的右側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色錦裙的女子站在一旁。
她微微仰頭,眉宇間透著清冷,眸色平靜,卻無端讓人感受到威嚴不可抗拒。
「砰砰!」
皇甫皓帆心臟忽然加快,哪怕他捏緊拳頭也控制不住。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在下皇甫皓帆。」
佯裝鎮定的語氣輕微發顫,在這種緊張的氛圍里,皇甫皓帆自己都沒有察覺。
雲情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但想起跟那一老一少都認識,於是道:「雲情月。」
如施捨一般道出自己的名諱。
「好、好名字,與姑娘真真是相配!」
雲情月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剛剛還挺正常的一個人,怎麼這一小會兒,就有點不正常了?
眉間微皺,雲情月眉宇間劃過一絲厭惡。
倒是丁青大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丁青第一次看皇甫皓帆這麼順眼。
這小子出生皇族,雖然有諸多缺點,不過,卻被方晗雨教導得不錯,是個善良的孩子。
比起故意找人對雲情月百般獻殷勤,討好她,這種真情實意的喜歡,更讓人覺得有趣。
「皇甫皓帆,你不在皇城跑這兒幹嘛?」丁青問道。
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他一直傻乎乎地盯著雲情月,那炙熱的眼神,像要把雲情月給盯穿了一樣。
果然,跟他們說話,就顯得比較正常了。
「晚輩來此是有要事要辦。」
果不其然,黎正飛和其他暗衛也來了,共計四人,這是一次秘密任務。
表面看上去像一個王府世子遊玩,實則是來調查蟲族的。
「老夫也沒什麼事,不如與你同游嘉南。」
「!!!」太好了!
有老前輩在,簡直多了一張護身符,比黎正飛他們管用多了。
這時,黎正飛三個暗衛遭到了嫌棄。
更有美人相伴,皇甫皓帆感覺自己的人生巔峰到了。
德勝樓。
皇甫皓帆要了一間雅間,四人坐下,請掌柜的上了酒樓的招牌菜。
菜齊后,皇甫皓帆問道:「老前輩,你可知道紅月教?」
「???」
丁青偷偷朝雲情月瞥了一眼,好端端怎麼提起紅月教。
「不知,怎麼了?」
皇甫皓帆見他們三個都一無所知的樣子,感覺自己裝逼的時刻到了!
「這紅月教是嘉南最大的一處魔教,無惡不作。
而且,聽說他們教教主心裡變態,喜拆散有情人,更有折磨新娘子的癖好。
沒有哪個新娘子能在她手裡活著出去的,紅月教總部那是一個血流成河,骨堆成山。
嘖嘖,這女人可真恐怖,現在像雲姑娘……和舒妹妹這麼善良的女子可不多見了!」
裝一下逼,瞬間發表一下自己正常的三觀,還順帶著誇了雲情月和舒綴瑜。
其實,他主要是想誇雲情月的,奈何臉皮子太薄,又把舒綴瑜的名字帶上。
「是、嗎?」雲情月微笑著問道,可笑不及眼底。
那眼底甚至還帶著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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