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義父,咱們回家吧
反正他已經有了原主對雲秀蓁的記憶。
在原主回極樂島閉關之前,雲秀蓁一直都是單戀原主,原主對她只有憐惜。
為了幫她立威,在暗中幫她做了許多,是雲秀蓁誤以為原主喜歡她。
但師尊規定不許管大瀾大陸的閑事。
誅天殿之所以能獨善其身,獨自在大瀾大陸外生存,便是因為前輩們一直履行這一門規。
如果進了誅天殿,還插手外面的閑事,誅天殿早晚有一天會毀滅!
所以,原主的師尊才借口讓丁青直接閉關四百年。
這次,原主照做了,只是,這次他還沒來得及出關,便被十個女人殺了,連同整個世界都毀滅。
丁青從血手門處拿到資料。
在原主回極樂島后,雲秀蓁每天都在找原主,但大瀾大陸哪裡有原主的蹤跡。
後來,她想出引蛇出洞這招,那個對象剛好是甄志緣。
甄志緣本就很多花花腸子,對女人來者不拒,雲秀蓁送上門,對他來說剛剛好。
兩人各取所需。
可整整三個月,雲秀蓁的引蛇出洞一計用了整整三個月,都沒將丁青這條蛇引出來!
後來,雲秀蓁要分手,甄志緣也乾脆,正好他也玩膩了這個女人。
只是,雲秀蓁分手后,甄志緣覺得太過乾脆。
沒有一般女人的死纏爛打,更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後知後覺自己被別人泡了!
後來,酒醉后不甘心地找了一次雲秀蓁,那夜雲秀蓁在洞府內思念原主,不小心喝醉了酒。
那夜,他們乾柴烈火從雲秀蓁的洞府又到風雷宗甄志緣的洞府。
但是,五更天的時候,雲秀蓁恍然酒醒,所以,甄志緣才不記得那夜發生的事。
等雲秀蓁發現自己懷孕的時候,她才想起那次她沒有喝避子湯。
想了又想,看著自己的肚子,感受著裡面的生命,雲秀蓁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困境中!
她只想為丁大哥一個人生孩子!
但眼下肚子里的小生命,她還是沒捨得拿掉。
儘管甄志緣不認這個孩子,儘管她被其他門派跟風雷宗議論,但她時常還是在幻想,如果丁大哥能回來多好。
如果丁大哥在,他一定會非常喜歡這個孩子。
她喜歡他的溫柔與神秘。
只是,她等了九年,那個男人都沒有出現。
每每初一、十五封盛輝來吃飯的時候,她心裡想的都是另一個男人。
「老夫在極樂島閉關,這一閉關就是十七年,剛出來沒多久,便去找曾經的舊識。
可不想她們幾乎全部隕落,並誕有一女。」丁青道。
「你手上玉佩便是老夫給你娘的,幫助你娘快速晉級,好管住紅月教一眾。
之所以,將你們全部找回來,那是想替你們的娘親將你們調教成人,這樣她們在天之靈才能安心。
老夫也好彌補當年失蹤,欠下的債。」
其實,這十個女人凄慘的未來不是與丁青毫無干係。
他擅自出手幫助這十個女人,讓她們養成了依賴性。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才害得這十個女人後來全沒了好下場。
但在雲情月面前絕對不能這麼講,免得這丫頭黑化。
蟜希的話,他只信一半,他可不信這世上有什麼絕對!
一切謹慎為妙。
「是這樣?」
雲情月盯著丁青,眼睛里劃過一絲狐疑。
這麼說,娘親是為了報復他,才與甄志緣生下了她?
雲情月的腦子轉得很快,立馬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委。
當她再看向丁青的時候,忽然覺得義父頭頂上一片綠色。
當初之所以,答應跟他走,除了打賭輸了,還有,以為母親從前經常提起玉佩主人。
所以,那時候,雲情月便對丁青有股莫名的好感,想要留在他身邊。
忽然,雲情月想起島上的八個丫頭,都不是義父的親生女兒。
他這是要幫別人養女兒?
她恍惚在丁青頭頂看到一片大草原。
實在不解丁青為什麼會有這種執念,不過閉關,出來就要對那十個女人,甚至她們的女兒負責?
雖然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但云情月並沒有說出來。
因為比起紅月教,她更喜歡極樂島那片氛圍。
「義父,咱們回家吧!」雲情月突然朝丁青說道。
笑容明媚,就如一道霞光。
風雷宗大門口。
兩名守門弟子道:「弟子曾見紅月教教主雲情月進來,還帶著一個眼生的男人!」
另一名守門弟子也趕緊附和:「對,沒錯。」
祁其追問道:「他們可以離開?」
「沒有。」兩人同時搖頭。
「守好宗門,絕不許放一個人離開。
所有弟子聽令,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將這二人抓住!」祁其命令道。
並且,按照兩名守門弟子的描述,還將丁青的畫像給畫了下來。
殊不知,在掌心密林,丁青、雲情月早就坐著月狐離開。
風雷宗所有弟子找了許久,連個影子也沒看見。
祁其更是直接去紅月教找人,但凌子越跟印福發直接不承認。
「祁峰主,誣陷人也不帶這麼誣陷的。
我家教主去年就外出雲遊,大半年沒回來。
你這空口白牙的張口就來,我們紅月教教主現在是不在教內,但也絕不允許你這麼含血噴人。
我知道我紅月教不如其他兩個門派,可你若想藉此機會將紅月教并吞,就從我屍體上跨過。」
說罷,凌子越放出修為,印福發亦是如此。
祁其白了一眼二人,這是哪兒跟哪兒?
紅月教、滄海門、飛星派隸屬風雷宗,原先甄志緣是有統一所有門派的想法,但他沒有。
「雲情月真的沒有回來?那你看這上面這個男人你可見過?」
說著,祁其將畫像展開。
凌子越與印福發同時湊過去,看了一眼,兩人齊聲道:「沒見過!」
祁其見從他們身上也問不出什麼,更重要的是,雲情月沒有回來。
難道是有人冒充雲情月?
或許,他應該從宗主的仇人身上著手。
凌子越跟印福發同時目送祁其離開,看著他走遠了,兩人才鬆了口氣,賊兮兮地回去將門關上。
當房間內布下屏蔽陣紋后,凌子越才出聲:「畫像上的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
兩人同時想到了丁青,只是,那時候,丁青還沒有這麼年輕。
印福發道:「莫非是誅天殿那位的兒子?
凌子越連連點頭,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