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陸盛，你還好嗎?” 淩雅以為陸盛沒聽清楚，又問了一次。 “不是這個問題吧?” 陸盛很想這樣反問，但他隱約覺得這隻是話題的開頭。 “我覺得還好。”完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口回答了。 這不是給淩雅聽的客套話，而是實話。 “那陸雲姐呢?” 淩雅似乎很開心地繼續追問，陸盛的心裏有點不高興了。 再度體驗到，淩雅果然跟自己不同類型。 深深體認到，淩雅畢竟隻是無關緊要的外人。 又想起坐在公園發呆時的憂鬱及孤單。 “你到底想問什麽!”陸盛對著淩雅大吼大劍但是比起憤怒，比較像是否定悲贍最後抵抗。 完之後，也知道自己無法繼續抵抗，鼻子開始感到痛。淚水湧出模糊了視線。 「就算這樣那又怎麽樣?」陸盛話斷斷續續，淚水不停流下。即便他拚命想要否定，卻已經泣不成聲。 「就算這樣、就算這樣，又能怎麽樣?」 陸盛淚流滿麵，隻能重複相同的話。不管淩雅有沒有回答，他都已經不想聽了。因為不管她什麽，自己的回應都會被淚水所遮掩。 「如果是這樣，那我覺得是件好事。」 淩雅等到陸盛不再開口之後才回答。 她不需要思考，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口氣，直接把既定的答案出口。 「好事?」 「嗯。兩個人不是都覺得還好嗎?所以我覺得是好事。」 「我跟陸雲可是姐弟呢，雖然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怎麽會是好事?」 「是嗎?但是對我來，隻要感覺好就是好事。雖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饒犧牲之上不算好事，可是舒感覺好本身還是件好事。所以，我不覺得你做的事是壞事。」 淩雅以明確的口氣解釋。 看來淩雅真的相信：隻要感覺好，就是好事。 「如果那種理論成立，那豈不是變得亂七八糟了。」 「不定是這樣。但如果要因此否定讓人舒服的事，那麽我覺得這個社會與世界就是錯的。雖要生活在錯誤的世界裏，或許有必要去配合這個錯，可是不管怎麽樣，我都覺得好事跟壞事是不能混淆的。如果硬是要去配合，隻會讓自己不舒服而已。」 淩雅的話中沒有任何猶豫，陸盛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們為什麽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