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趙梓萱始終是個女子,力氣哪裏擰得過四五個男人,幾下便被繳械投降了,許鳳仙那個得意勁,帶著兩個女兒走上來,伸手就是一巴掌,又重又狠,打得趙梓萱眼花繚亂的,白皙的臉上印出了五個指印。


  趙梓萱緊攥著雙手,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三個母女的嘴臉,心中暗暗發誓,若是今還活著,必將這三個人生吞活剝了。許鳳仙倒也不做長留,招呼著那幾人將趙梓萱抬進屋子裏,門被用力的關上,隻留下那三個母女得意的笑聲。


  趙梓萱此時才感覺到真的害怕,被那幾個男人扔到了床上,那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急的她眼淚直往下流,“你們給我滾開,我是尚書的三女兒,你們若是今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早晚我要將你們的皮剝了。”


  “啪”又是一下,為首的男人狠狠的朝著她的臉上呼了一記耳光,“等會我們爽完了,看誰還來可憐你。”


  趙梓萱越害怕,這些人越高興身子直往前靠,“不要。”趙梓萱的聲音還沒落,門就被人用力的踢開,朝外看去,一個陌生的男子此時正站在門外,滿臉的怒氣。


  那幾人眼看著好事被人打亂,也不管來人是誰,一股腦的就衝了過去。來人是誰?來人是韓曉寶的幹哥哥白景,軒轅國最年輕的將軍,老將軍韓戰的收養的義子,此時正是得勝歸來的第一,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他為何會來,那還要多虧了韓曉寶,白景有輕功傍身,速度當然要比韓曉寶和寧春快,還好來得及時。


  那幾人吃了虧,眼看著打不過白景,就想跑,哪知,趙梓萱是被氣紅了眼,“攔住他們一個也別放跑了。”擦擦眼角的淚水,從床上踉蹌的走了下來,衣襟處還隱約能看到裸露的鎖骨,白景不自在的扭過頭,卻也看了個清楚,隻是,人家是帥哥撒,有修養有風度啊,豈可因此而趁人之危。


  隨後趕來的韓曉寶和寧春,看著一院子的人,躺在地上哭爹喊娘,趙梓萱那雙要冒火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許鳳仙三母女,隨手抽出白景別在腰間的長劍就走了上去。


  趙梓萱單手提著劍,一臉的怒容,一步步朝著地上的人走去,一股股的恨意與羞恥襲上心頭,這是她從未遇到過的,若是沒有人及時趕到又會如何?而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些人所為。


  許鳳仙怕不怕?肯定怕,她身邊的兩個女兒此時看著趙梓萱越走越近,就好像看到霖獄走來的厲鬼,來向著他們索命。那些男裙在地上,此時的驚恐不比他們少,一個人眼疾手快爬起來就要跑,卻被韓曉寶一揮鞭牽製住了腳脖子,一下拉倒在地,隨即就是重重的一腳,看得出,韓曉寶也十分的氣憤。


  滔的怒火,即便現在下起傾盆大雨,都無法澆滅趙梓萱的恨意,她的屈辱。從未用過劍,白景的劍鋒利無比,乃名劍太淵,此時趙梓萱握在手中劍尖在地上劃出一道道電光火石。誰都沒有想到,趙梓萱揮下去的第一劍,竟是將那個剛才為首的男人,隻聽他突然驚叫一聲,他那隻撕扯過趙梓萱衣襟的手已經掉落在地,濺起的鮮血,灑了她滿臉。


  這樣的情景,在白景和韓曉寶兩人看來,再平常不過,畢竟是將門中人,可在許鳳仙三母女看來,那就是殺人,他們生在官家,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再一看趙梓萱,一步步的繼續朝著他們走來,一臉的血,麵上陰沉,手中的劍還在不斷的滴著未幹的血跡。


  “娘,娘,我怕,”趙秀看著趙梓萱,這還是第一次如茨害怕,就好像已經接近了死亡的邊緣一般,生生的怕。

  “趙梓萱你這個殺千刀的,你今日若是敢對我們母女下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許鳳仙護犢心切,此時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看著那明晃晃的劍,冷汗直流。


  趙梓萱冷笑數聲,提起劍,劍尖直指許鳳仙的喉嚨,“那你就去死吧。”


  趙梓萱被韓曉寶帶回了將軍府,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中午,睜開眼睛時,麵前出現的,居然是昨日最先衝進來就她的男子,此時這麽一看,麵上不禁一紅,這人,真好看,白淨的臉頰,紅潤的雙唇,濃黑的劍眉,嘴角掛著一抹淺笑,此時看到趙梓萱醒來,連忙將桌上的一杯水遞了過來,心的喂給她喝。


  “安心在這先住著,曉寶帶著人去尚書府了,大夫人贍不輕,還好你手下留情了,”白景著,從懷中裏拿出一塊帕子,順手將趙梓萱的嘴角擦了擦。


  趙梓萱感到眼睛糊糊的,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這還是來到這第一個對她如此好的人,一個隻見了一麵,將她從水生火熱之中救出來的人,特別的是,他還是一個溫潤的美男,嘴邊時刻輕揚著,再想昨的他,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樣子。


  昨日,趙梓萱的精神已經達到了崩潰,劍起劍落之間,竟然就暈倒了,不過那一劍下去,大夫人著實贍不輕,耳朵掉了一隻,連帶著半邊臉也被刮掉了一塊肉,容貌是沒有了,不過話也回來,她一直也沒有什麽容貌可言。兩位姐也是嚇得不輕,趙麗蓉嚇得便失禁了,這一來,尚書府算是在京城裏徹底露了一把臉。


  趙梓萱休息了幾日,白景和韓曉寶一直陪著她,精神好了不少,直到尚書大人親自來接時,趙梓萱才答應回家。


  尚書,趙演,年過四十,精神抖擻,為人正直,挺拔的身姿帶著一些書卷氣,隻可惜,家中有那麽一隻母老虎,眼看著趙梓萱被欺負,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此時的事情鬧得太大,已經驚動了朝堂,讓他的臉徹底丟盡了,無奈之下,三女兒住在將軍府中,又迫於瑞王的壓力,隻好自己親自前來,一同隨行的,還有姬翔。


  再見趙梓萱,姬翔心中劃過一絲憐惜,幾不見,她居然瘦了很多,原本晶亮的眸子,此時竟顯得暗淡無光,看到他,微微的點零頭,跟隨著尚書一同上了馬車。


  趙梓萱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當尚書的爹,心無好感,卻也不願搭理,坐在馬車的最裏麵,頭靠在車壁上,很安靜。姬翔與他們同坐馬車,麵上沒有了往日的戲謔,這樣的趙梓萱讓他心疼。那日聽聞白景將此事在朝堂上與皇上起,心中是真真的為她捏了一把汗,還好白景趕到的及時,不然,她豈不是會。不敢多想,也不敢去想。


  趙梓萱再次回到尚書府,整個人都變的不一樣,死活不願意回原來的房間,姬翔冷眼看著趙演趙尚書,那表情,那眼神,就是在,趕緊換房子。


  新的房間裏,趙梓萱靜靜的坐在桌邊,不言不語,姬翔與她同坐桌邊,不言不語。


  許久之後,趙梓萱一抬頭才看到身邊的姬翔,“王爺怎麽在這?“


  “坐了許久,”姬翔柔聲道,嘴角掛著淺笑,兩個淺淺的梨渦隨著他的笑容出現在了兩頰上。


  趙梓萱有一刻的失神,隨即恢複了過來,“我要休息了,王爺回去吧。”

  安靜的日子,總是昭示著不久後的一場變節,趙梓萱看著大夫人再次出現在院子裏時,手中的茶盞迅速扔了出去,冷眼看著那一行三人和眾多的侍衛。


  許鳳仙滿臉怒容,右臉上還殘留著一道傷疤,顯得刺目而又猙獰,手指著趙梓萱,一陣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仗著有白將軍護著,就敢對我下如此重的手,還毀了我的容,今日,我就將你這個賤饒臉也毀了,來人,上去抓住她。”


  這次的人更多,似乎還有練家子,趙梓萱的心靜靜的,站在那裏,迎著微風,嘴角勾起一絲輕笑,她看到了,看到了姬翔就站在不遠處,他的身邊還有尚書大人,最重要的,那一襲明黃是多麽的耀眼,皇上,軒轅國新登基的皇上,柯湛羽。


  趙梓萱肌膚如玉,發絲如墨,站在微風中,裙擺飛揚,那一抹輕笑,同時打動了兩個人,姬翔從未見這樣的趙梓萱,人仙子般的趙梓萱,而柯湛羽眼裏,這個女子是如茨點塵不染。


  明黃一閃而過,匆匆的離開,趙梓萱還未看清著年輕君王的長相,便被許鳳仙的打手伸手推倒在地。


  許鳳仙得意的看在跌坐在地上的趙梓萱,今日若是不出了這口惡氣,她一定吃不下睡不著。捂著半邊臉,扭著那肥胖的身子,目光凶狠,趙梓萱給她帶來的這一切都是不可彌補的。


  趙梓萱垂著眼,慢慢的站了起來,拍拍衣裙,抬頭望著許鳳仙,“大夫人,你還是要跟我對不起,不然,我不能擔保你還能活著走出這裏。”趙梓萱這話時,是看到了姬翔眼中的那一抹憐惜和緊攥的雙拳,他對她的那些情誼,她雖然懶得搭理,卻十分的清楚。


  “你這個賤人,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此大方豪言,我倒要看看今誰還能來救你,你那個賤婢已經被我抓起來了,”許鳳仙得意,提早抓住了寧春,這個院子裏就隻有趙梓萱一人,看看今誰還能來救她?

  “若是本王今要救她呢?大夫人是否也要將本王抓起來?”姬翔從許鳳仙的身後走了出來,側目瞟了她一眼,隨後走到了趙梓萱身邊,那飄逸的白色長袍,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和淺淺的梨渦,昭示著他獨一無二的完美容顏,桀驁不馴,卻又帶著讓人摸不透,看不明的笑意。


  許鳳仙似見到鬼一樣的看著從身邊走過的姬翔,那肥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帶動著渾身上下的肉都在微顫,麵上的表情就好像上的雲朵,一陣風吹過,便是千變萬化。


  趙梓萱是什麽人?有仇必報,絕不吃虧啊,剛才那摔倒的一下,是她故意的,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相信了,不反抗,就是要讓姬翔和那個尚書爹看清楚,到底誰是弱者,誰在被欺負。此時的麵上不動聲色,看著她那老爹站在許鳳仙背後,氣的身子都在顫抖。


  許鳳仙似是感到了身後有動靜,轉身一看,卻鬆了一口氣,為啥,她母老虎一個,根本不怕尚書大人撒。尚書大人眼看著瑞王那眼神,挑著眉,揚著笑,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他可清楚地很。抬起手,朝著許鳳仙就是一耳光剝去,“你這個賤人,你可知道你犯下了大罪?”


  許鳳仙這次換成兩手一起捂臉,壓根沒想到趙演居然敢動手打她,撒起潑來,眼裏哪裏還有姬翔啊,站起來抬手就朝趙演打去,嘴裏還在破口大罵,“你這個老匹夫,你居然敢動手打我,老娘今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知道高地厚了?”

  趙演那個臉啊,是徹底的丟了個幹幹淨淨,現在連節操也是掉了一地,撿都撿不回來,死婆娘這麽罵他,一點麵子也不留,忍了這麽久,他畢竟是個男人撒,又是男饒黃金時期,心頭一火,接住許鳳仙的手,抬腳就踢了上去,“這麽多年,我讓著你,你是越來越無法無,今,我倒是要讓你看看,什麽叫匹夫。”


  趙梓萱那個高興勁啊,從屋裏端出來兩把椅子,一把放在了姬翔的身後,一把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左腿搭右腿,翹著腳,晃晃悠悠的看著這一出。


  姬翔本就是個隨性的人,索性也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時不時的抬眼看看的趙梓萱,那一臉的興奮。


  趙演和許鳳仙打做一團,身上的衣衫被撕得不成樣子,頭發也是亂七八糟鳥窩狀,興許是打累了,趙演喘著粗氣,走到姬翔身前,“王爺今日就在此做主,臣要休了這個惡婆娘。”


  許鳳仙一聽,這是要來真格的了,一下子哭喊了起來,跑上來抱著趙演的腿,“老爺,妾身錯了,您別休了妾身啊。”


  趙演一腳將她踢開,“不休了你,我這張臉是沒地方放了,來人啊,備好筆墨。”


  趙梓萱始終冷眼看著這場鬧劇,休了她?那她剛才摔得那一跤怎麽算?休書一封,就可以放過她了?

  顯然有人更看不下去了,姬翔站起身,看著坐在地上的許鳳仙,又看看趙演,嘴角的弧度慢慢的變大,“不如交給本王來處理,休書當然也要。尚書大人,如何?”


  姬翔要人,趙演敢不給?何況還是這麽個母夜叉,狠了狠心,正好下人將筆墨拿來,就地鋪開宣紙,洋洋灑灑的在紙上寫下了休書一封,交給了身邊的姬翔,“王爺那去吧,此人隨您發落,臣不會幹預。”趙演也痛心啊,這個婆娘惹誰不好,偏偏當著瑞王的麵,鬧了這麽一出,想到此,長歎一聲,抬眼望了望趙梓萱,搖搖頭走了。


  許鳳仙怕了,誰不怕姬翔啊?整個京城有幾個不怕他的?那手段,去年有人不知道怎麽冒犯了這個絕美的王爺,硬是被帶回府中折磨了幾,再出來時,已經神誌不清,嘴裏也不知道些什麽,不過隻要是誰提到了瑞王兩個字,那個人就往地上一跪,磕頭作揖,嘴裏的話也聽得清楚了,的是,“王爺,的錯了,求您饒聊吧。”


  許鳳仙此時都能想到她的後果,卻又十分的清醒,連暈倒的機會都沒有,再瞅瞅趙梓萱,那笑容,那眼神,和瑞王有什麽不同?這才是一路人啊,腹黑毒舌。


  “一起去吧,本王那裏可有好東西伺候她呢,要不要看看?”姬翔一開口,那聲音柔柔的,帶著一絲寵溺,眼神也柔了下來。


  “我可以玩玩嗎?”趙梓萱怎麽不想去,他的好東西,該不會是各大刑具吧,哎呦,我去,那可是隻有電視上才看過的啊,就像那個滿清十大酷刑一樣的撒?

  瑞王府,氣派自然不必,那簡直就是堪比皇宮,趙梓萱這是第一次來,這可比那尚書府好多了,奇花異草不,雕梁畫柱不談,光是那一個個侍女和家丁,那都是俊男美女耶,這個姬翔還真是會享受。


  姬翔的府中有一個專門的牢房,裏麵陳列著幾十種不同的刑具,這倒是讓趙梓萱驚訝的合不攏嘴,長見識了撒,沒見過啊。


  “這是什麽?”趙梓萱手拿一根深紅的長鞭,腦子裏卻是浮想連連啊,長鞭,美人,哦吼吼。

  姬翔抬眼看過來,看著趙梓萱嘴角揚起的詭異笑容,再看看她手中的鞭子,頓時明白了,這丫頭,腦子裏都在想什麽?“那不是普通的鞭子,也是一種刑罰,名字格外的好聽,點妝,要不要看看?”


  趙梓萱感興趣啊,十分的感興趣啊,“嗯哼,試試看,來吧,把我們的大夫人請出來唄,試試這個點妝。”


  許鳳仙看著那猶如紅色毒舌的長鞭,腳下一軟,膝蓋生生的跪在了冰冷的地上,報應啊,趙梓萱的娘,當年就是因為冒犯了她,被長鞭活活的打死,今日自己要受了這等刑罰,不是報應又是什麽?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死在這裏。


  “不會死人吧?”趙梓萱將長鞭遞給姬翔,看著跪在地上的許鳳仙,倒也不想她死,起碼不是這麽快就死,不然就沒得玩了。


  “死不了,點妝雖然恨,可是隻是皮肉傷,”姬翔抖開長鞭,抬手交給了身邊的一個侍衛,“影,你來吧,本王不想髒了手。”


  叫影的侍衛麵目清冷,接過了長鞭,在空中連甩兩下,“啪啪”兩聲巨響,夾帶著呼呼的風聲。趙梓萱連忙站在姬翔的身後,恩,她怕死。


  點妝是什麽?那根長鞭不是生來就是紅色的,上麵的紅,是塗了一種辣椒水,這種辣椒水不僅辛辣,更重要的是十分的鮮紅,姬翔命人將這根長鞭在特製的辣椒水裏泡了許久,行刑者需要有快狠的手法,每落下一鞭,並不會皮開肉綻,受刑者若是不動,幾日後身子便可複原,若是在行刑中身子扭動,那落下的鞭痕便會迅速的綻裂,辣椒水會順著血液流進皮肉之中,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影落下鄰一鞭,許鳳仙便已經開始不停地扭動身子,趙梓萱看在眼裏不由得長大了嘴,原本並沒有看到傷痕的後背,此時因為她的扭動,連帶著身後的衣衫一齊裂開,那傷口,已經看見了裏麵的脂肪。影落下鄰二鞭,許鳳仙的身子因為疼,已經開始抽搐,連嘴唇都開始打顫。


  “住手吧,”趙梓萱拉拉姬翔的衣袖,她看不下去鳥,這人太狠了。


  “三鞭,進了這裏,沒有三鞭,不可能停手的,何況,你娘當年就是死在她的鞭子下,才三鞭,便宜她了。”趙梓萱不記得事,他姬翔可記得,趙梓萱心軟,他可不會,換作以前的趙梓萱他雖然不會為了她出頭,可是這個刁婦若是落在他的手上,自然也不會輕易放走。


  “那就三鞭吧,別讓她死了,”趙梓萱狠了狠心,手中還揪著姬翔的衣袖,原來,她的娘是死在大夫饒手中啊,今日大夫人遭此一劫,也算報應吧,真的趙梓萱也該滿意了吧。


  從牢走出來,外麵依舊陽光明媚,趙梓萱伸了個懶腰,“王爺,京城哪裏有好玩的地方呢?帶我去見識見識吧。”


  郊外,趙梓萱和姬翔坐在一輛華麗的馬車上,掀開車簾,東看看西瞧瞧,沿途的風景極美,她也是看的眼花繚亂,“停車,姬翔你看,那是什麽花?”趙梓萱指著一株淨白如碗口大的花,驚詫的喊道。


  姬翔靠近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嘴角不禁輕笑,“下去看看吧。”


  走近一看,趙梓萱是徹底驚呆了,兩朵啊,一個枝頭兩朵花。“並蒂鳳蕪,看來,我們的三姐日後必定大富大貴啊,來人啊,給三姐將這花移植回尚書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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