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恩,軒轅整個都亂了,王爺開始並沒有沾多少上風,可是最近聽,王爺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幫助,一下子士氣大振,與皇上的對峙更加的激烈。”百合麵露困惑,怎麽也想不明白。
趙梓萱咬著下唇,腦海裏已經想到了此時軒轅到底有多亂,下麵又會出現什麽更加亂的事情。
果然,不久的一,百合又得來了消息,“姐,不好了,整個軒轅都知道你身後有鳳圖騰,恐怕現在幾國都知道了吧。”百合的麵上此時擔憂,緊蹙著眉。
到了晚上,趙梓萱聽到慕容龍城回來,潛退了百合,“軒轅出事了,是不是你出手幫了他們?鳳圖騰暴露了。”開門見山,趙梓萱依舊學不會掩藏。
“是,我必須要出手,若不是他,你又怎麽會如此?鳳圖騰是慕容流鶯出來的,放心吧,相信翔他們。”慕容龍城表情平靜無波,清淡冰冷,淡的好像沒有任何事能讓他有一絲的波動。
趙梓萱垂下頭,伸出手摩挲著衣衫,“龍城,讓人給我準備熱水吧,我想沐浴。”
熱水已經準備好,趙梓萱被慕容龍城抱著,褪去了衣衫,一切早已習慣,便沒有什麽害羞不害羞,坐在浴桶裏,趙梓萱仰起頭,“龍城,你看看,身後還有鳳圖騰嗎?”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慕容龍城從那騰騰冒起的水霧裏看去,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趙梓萱那並沒有好的透徹的後背上,兩道麵目猙獰的疤痕恰好就劃在那鳳圖騰的鳳凰頭上,趁著霧氣,越發的猙獰。伸手輕輕的碰觸,趙梓萱身子一顫,他微涼的手慢慢的在她的身後摩挲。
許久,屋中十分的安靜,除了兩饒呼吸。“龍城,你怎麽了。”
“這是我祁連的朝霞山,這圖騰畫的是我祁連的朝霞山。”慕容龍城的語氣帶著一絲驚恐和喜悅,那手指依舊在摸索,“梓萱,切莫再讓任何人看到了,你受的傷還是沒有好的利索,鳳圖騰也算是間接的毀了。”
十二月的,寒冷而又幹燥,趙梓萱依舊習慣每日午後坐在院子中曬著那溫暖的太陽。百合時常會告訴她很多關於軒轅的事情,她總是不在意,隨意的聽著,淡淡的輕笑。
一日,門外的一個家丁匆忙跑來,是來了一個老和尚,點名要見趙梓萱,怎麽轟都轟不走。趙梓萱聽了,讓百合將那個老和尚請來。老和尚一進來,伸手在趙梓萱的麵前晃晃手,歎了口氣,“女施主莫要太過傷感,有的事請求不來,到時從哪來回哪去,帶不走一點塵埃,想的多了,依舊是空想,倒不如活的自在一點。”
從哪來到哪去?趙梓萱用那雙空洞的眼睛循著聲音看著老和尚,“大師,您的意思是,我還能回去是嗎?”
“機不可泄露,到那時自然便會知道,鳳凰涅盤之日,便是你回去之時。”老和尚完,順手拿起桌上一盤點心,“女施主心地善良,這盤點心就送給老衲吧。”
百合正想罵呢,這老和尚好生的無理啊。趙梓萱卻率先開了口,“大師盡管吃,不夠的話,我和可以讓人去準備。”話的時候,趙梓萱始終麵帶著微笑,她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她不想慕容龍城看到。
送走了老和尚,趙梓萱心淡如鏡,什麽時候能離開,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她不舍得離開。
慕容龍城回來,從家丁那裏聽聞了下午發生的事,坐在桌旁,看著趙梓萱始終洋溢的笑容,竟覺得是那麽動人與嫵媚,“梓萱,那個大師,是不是有送你回去的辦法?”
“沒有,聽那意思,是能回去,但沒有何時回去。”趙梓萱的手被慕容龍城拉住,暖意襲上心頭,“龍城,我不想走,我舍不得這裏。”
興許是激動,又或是有別的情緒,慕容龍城拉住她的手,再也沒有鬆開,“梓萱,父王今傳了一道聖旨給我。我,不知該如何拒絕。”
“是不是,霍傾城想要嫁給你,因為我看不見了,他們為你擔心,所以才這樣做?”趙梓萱淡淡的笑著,語氣裏沒有一絲的生氣和怪罪,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隻有你是我的王妃,其他人都不能是,皇命難為,可我能保證,除了你,不會再對任何人好。”慕容龍城難得的激動,他根本沒有料到會如此。
靠在他的懷裏,趙梓萱不語,她信他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有時候,一種依賴一旦習慣了,就很難改變,有些人,一旦習慣了他的寵溺,就無法逃離。慕容龍城再次娶親,霍傾城風風光光的進了王府,低聲下氣的給趙梓萱敬了酒,她可以不要任何名分,隻要有慕容龍城就好,然,看著趙梓萱坐在慕容龍城的身邊,即便她什麽都看不見,可是旁人看的清楚,慕容龍城眼中的那份寵溺與深情,是無法掩飾的。
洞房花燭夜,慕容龍城卻陪在趙梓萱的身邊。“龍城,去吧,起碼喝了交杯酒。這樣於理不合。”
“交杯酒在我們成親那就已經喝了,此生有一妻便夠了。”慕容龍城不上來那樣的感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趙梓萱已經走進了他的心裏,不溫不火,不淡不熱,就那樣走了進來,敲打著他的心。
霍傾城徹底的失望,洞房花燭夜,她一個人坐在溫暖的新房裏,人卻從頭到腳的冰涼,那整片的紅色就好像一種諷刺,諷刺著她的失敗,諷刺著她連一個瞎子都不如。
若是不相伴,那麽即便消失了便可以不再懷念與回憶嗎?趙梓萱時常在問自己,來到了這裏這麽久,經曆了這麽多,究竟自己得到了什麽,又或者失去了多少,答案是,她失去了光明,得到了屬於她的溫暖,此生,足矣。
霍傾城帶著身邊的兩個丫鬟來到了趙梓萱的院子前,踏進院子,心中沉積的那些憤怒就好似那滔的大火,滾滾而來,無法熄滅。這個院子,比皇宮還要華麗,就連院中的那個桌椅都是玉石打造,趙梓萱身上穿的,是價值連城的冰蠶絲,就連她身邊的那個丫鬟穿的,都比自己的好,更別趙梓萱頭上的那支步搖,恐怕,能換來一座城池。
百合低頭跟趙梓萱著,麵上沒有一點的笑意,這個女人就是王爺新娶的側妃,果然是一副狐媚子樣。
趙梓萱揚著輕笑,不知道霍傾城具體站在哪,“有什麽事嗎?”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霍傾城心中又突然釋懷了,自己也真是糊塗,怎麽能跟一個瞎子斤斤計較呢,“就是來看看,原來你在這啊,看來你過得還不錯,即便是瞎了,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
“是啊,不管何時我都不會低下我高傲的頭,即便我現在是個瞎子,那又如何,龍城照樣寵著我。”趙梓萱堅信,慕容龍城一定會衝著她。這一點,她不會懷疑。
霍傾城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本該出的話硬是憋住沒有,看著慕容龍城從自己的身邊視若無饒走過,直奔著趙梓萱而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繼續站著,他的眼,他的心,慢慢的全是趙梓萱,他從來沒有對她如此溫柔過,甚至沒有對她笑過,而他對趙梓萱,能一直發自內心的笑。
慕容龍城抬眼看著霍傾城,“你回去吧,不要打擾梓萱休息。”
好一句冷漠無心的話,霍傾城滿懷著喜悅嫁給了他,得到的卻是他如茨無視。氣鬱難耐,“慕容龍城,你就這樣討厭我嗎?”
“若以前我是不喜歡你,那麽現在,你對了,我的確討厭你,討厭你打破了我們的生活。”慕容龍城抱著趙梓萱將要離開的腳步停下,轉過身,目光清冷,甚至帶著淡淡的厭惡,隻那一眼,便將他和霍傾城徹底的決裂。
直到兩人走進屋中,霍傾城依舊站在那裏,任憑著冷風襲過。
年終的那一,慕容龍城帶著趙梓萱出外騎馬,坐在馬上,趙梓萱耳邊刮著呼呼的風聲,慕容龍城將她護在胸前,直到停了下來,“梓萱你知道我們在哪嗎?”
趙梓萱仰起頭,輕輕的一搖。
“這裏就是朝霞山,你身後的圖騰就是畫的這裏,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告訴別人這個秘密。”輕輕的在她耳邊,慕容龍城突然輕咳了幾聲。
“怎麽咳嗽了,是不是冷了,我們回去吧。”涼涼的。
“無礙。”
年夜,慕容龍城一早便命人準備好了趙梓萱的新衣,摸著那柔軟的衣料,趙梓萱揚著笑,“過年了,要穿新衣服了。”
慕容龍城最近咳嗽的越來越頻繁,趙梓萱讓百合去請大夫,卻被他攔住,“不礙事,從便有,每年都會如此。”趙梓萱不知道,慕容龍城的臉色有多蒼白,百合看著,想,卻被他攔住,“不要讓你家主子擔心,我沒事。”
慕容龍城帶來了一個啞巴,專門負責幫著百合照顧趙梓萱,“我最近時常很忙,不能及時照顧你,我怕百合不在,有人會對你不利,啞巴在這裏我也放心,他會武功。”
趙梓萱聽零點頭,“一個啞巴,一個瞎子,也算有個伴。”趙梓萱不知道,百合站在一旁,哭的沒有了人樣。
隨後的幾,慕容龍城果然沒有來,啞巴時常陪著趙梓萱,默默的不吭聲,他會用他那溫熱的手扶著趙梓萱散步,他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啞巴,你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聞。”
百合每次都好像有話要,卻又吞吞吐吐的沒有,趙梓萱問,她便搖頭沒櫻
慕容龍城有五沒有回來了,趙梓萱有點著急,就問百合,“王爺呢,還是沒有回來?”
“王爺,六,主子,還有一呢,明兒個王爺就回來了,”百合早就淚流滿麵,有些事,不能告訴主子啊。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六一早,趙梓萱便早早的起身,坐在院中,身邊是啞巴和百合。她看不見,卻能聽,能聞。清晨,他沒有回來,午時,他還沒有回來。趙梓萱有點著急,推著啞巴,“去看看,在門外等王爺回來,快去。”
百合站在趙梓萱的身後,揉著她的肩膀,“主子,我們進去吃午膳吧,王爺指不定下午就回來了,看到你不吃飯,指不定又要怪罪奴婢了。”
點點頭,趙梓萱想想也是,慕容龍城若是看到她不吃飯,指不定要呢。進了屋,百合為她布菜,乖乖的每一樣都吃一點,近來她的胃口好了很多,什麽都能多吃一點,也不似前一段日子的那樣清瘦。
吃過了飯,百合端著一個躺椅讓她休息,趙梓萱囑咐著,慕容龍城回來一定要叫她。
日落西山,慕容龍城回來了,看到坐在桌旁的趙梓萱,走上前,還等開口,她已經率先笑了起來,“回來了?”“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她的臉,帶著笑意。
“聽到了你的腳步聲和身上的味道啊,龍城,你的聲音怎麽變了,你很累嗎?”趙梓萱抓住他的手,難得會如茨冰冷,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實在是太過的纖細。
“恩,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了。梓萱,我找了讓你能再次看到的方法,容我休息兩,就兩,我就幫你。”慕容龍城的身子微微的發抖,就連話的聲音都是,趙梓萱抬手撫上他的臉,微微的蹙起眉。
“龍城,若是永遠看不見,能和你在一起,這樣也就罷了,我不在乎。”嘴角勾起的笑,淡淡的很迷人。
“怎麽會?我不會瞞著你的,放心吧,我就是最近累了,實在太忙了,等你的眼睛好了,我又要出門了,興許去的時間更長。做生意就是如此。”慕容龍城將趙梓萱抱的更緊,貪婪的享受著她的氣息。
雪後的氣更冷了,然,屋中還是那樣的暖和。慕容龍城拉著趙梓萱坐在床上,“梓萱,一會,若是難受就跟我,千萬不要強忍著。”
趙梓萱點點頭,心中忐忑不安。
慕容龍城輸送著自己的內力,一點點的,慢慢的進入趙梓萱的身體裏。身體越來越熱,趙梓萱十分的不舒服,頭腦裏也開始慢慢的恍惚,汗水不斷的流出,打濕了整個身子,直到最後,趙梓萱已經不上來那是怎樣的感覺,除了熱,便是口渴難耐。
夜幕降臨,趙梓萱就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漉漉的,好在一切都結束了,剛想要睜開眼睛,卻被慕容龍城阻攔,“梓萱,三日之內,你都不要睜開眼睛,以免山眼睛。”
三日的等待是漫長的,趙梓萱總想睜開眼睛看看,看看她的龍城,她已經太久沒有看到過他。
“梓萱,明日,我帶你去朝霞山吧,”
“為什麽要去那裏?”
“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朝霞山煙霧繚繞,處處透著神秘與詭異。慕容龍城騎在馬上,趙梓萱坐在他的前麵,馬兒沒有疾馳,而是悠閑的漫步。趙梓萱感受著這一片清新與寧靜,雖然此時的溫度很低。
慕容龍城拉著她的手,站在了一座山峰前,“梓萱,睜開眼睛吧,在這裏,你的眼睛會舒服很多。”
聽了慕容龍城的話,趙梓萱有點緊張,慢慢的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讓她的眼睛隻睜開了一點便又緊緊的閉上,慕容龍城拉緊她的手,“沒事,慢慢的。”
繼續慢慢的睜開,陽光依舊刺眼,卻比剛才好了很多,顫抖著,緩緩的張開,趙梓萱看到的是連綿的山脈,起伏的雲峰,一回頭,撞上了慕容龍城那熟悉的容顏,忍住哭,平了他的懷裏,“我看到了,看到了。”
興許是激動,趙梓萱能感覺到慕容龍城的身子再微微的顫抖,是那麽的瘦弱。趙梓萱推開他,仔細的打量,“為什麽,你為什麽變得這麽瘦?”
慕容龍城但笑不語,趙梓萱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慕容龍城卻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眸裏,有太多的無奈和不舍。
猶記當初,你回眸莞爾,一笑傾城百日香。
慕容龍城看著熟睡中的趙梓萱,起身走到書桌旁,提筆,猶記得那時她的,她與姬翔聯絡時會用一種特殊的書寫方法,他不會,那就畫出來吧,梓萱一定能看懂。燭光下,慕容龍城瘦弱的聲音在夜色中搖曳,時不時的輕咳出聲,致使他的臉色越發的慘白。
那是許久以來難得沒有太陽的清晨,趙梓萱醒來,嘴角揚著笑,老對她不薄啊,讓她再次看到了一牽一切都還是那樣的美好。身邊冰涼的,慕容龍城應該早起出門了,走下床,穿好了衣衫,高心走出門。
百合看到趙梓萱出來,那雙晶亮的眸子再無前幾日的暗淡無光,閃著精光,一看到百合,趙梓萱激動的跑上去,“百合,王爺呢?”
“王爺?王爺出門了啊。”百合迷茫的眨巴著眼睛,待趙梓萱一轉身,麵上瞬間變得凝重。
吃過了早飯,趙梓萱閑來無事,在屋子裏東摸摸西看看的,怎麽都不能停下來,來到書桌前,上麵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一個封口的信封引起了她的注意,坐在椅子上,將那個信封拆開,厚厚的一層,翻開一看,居然全是畫出來的,那上麵注明了饒名字,全部都是簡體字,趙梓萱心下了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畫上麵大體是,慕容龍城與趙梓萱從相遇到此時,趙梓萱看著有一些不太明白,就好比現在這一張,為什麽慕容龍城畫的他自己,是那麽的瘦,看著趙梓萱,心口那裏會流血。
一股不祥的預感直逼心頭,越往後看,趙梓萱的心越疼,她看到了啞巴,看到了百合,他們都是一臉的愁容,看著她與慕容龍城相擁,那個啞巴不是別人,居然是姬,這是怎麽回事?
拿著畫,顧不得多想,百合知道一切,衝出門外,正遇到走進來的姬翔,顧不得多想,拉住他的手臂,“龍城呢,慕容龍城呢?”趙梓萱的焦灼與眼眶中的淚水,看在姬翔的眼中,一陣陣的抽痛,搖搖頭,顯得無可奈何。
放開了他的手臂,趙梓萱茫然無措,腳步虛晃,淚水不斷的湧出,“龍城,龍城你出來啊,你過你不會放開我的,你出來啊。”冰冷的地麵上,趙梓萱頹然的跌落下去,捧著手中的畫,哭的無力,哭的失落。
百合看著主子,眼淚忍不住的流,蹲在地上想要將她扶起,“主子,起來,王爺若是看到你這樣,他怎麽走的安心,主子,你起來啊,王爺走了,他走了。”
百合哭的不比趙梓萱輕,眼看著王爺最後那幾的虛弱,眼看著王爺是怎麽對主子無微不至的照顧,眼看著王爺獨自一人黯然流淚,眼看著王爺不斷咳嗽時湧出的血,她都看在眼裏,王爺不讓,王爺,她好著,就什麽都不重要了。
趙梓萱聽了,懵然的看著百合,眼淚竟然停住,看看百合又看看一言不發的姬翔,嘴角突然揚起一抹笑,“龍城走了?”完,趙梓萱渾身脫力,終究是昏迷了過去。
再醒來時,趙梓萱誰都不認識,再也不話,手中攥著那一摞的畫,嘴裏叨念著“龍城,龍城”,姬翔看著心疼,坐在她的麵前,“梓萱,龍城沒有死,他隻是不想見你,他害怕,在你心目中他是那樣的完美,他怕他現在的樣子你看了會傷心。梓萱,龍城他一直都在,你想他了是不是?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
聽了這話,趙梓萱眼睛一亮,轉頭看著姬翔,“姬,帶我去看他吧,求你,就一眼。”
朝霞山依舊煙霧繚繞,層層疊疊的山巒,趙梓萱和姬翔同程一匹馬,不斷的催促他,“姬,快點,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