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蘇輕言的身世太神秘
“閻爵,你幹嘛?”
蘇輕言以為閻爵又跟他們第一次見麵一樣想要動手打她,氣得防備的緊握了拳頭,警惕的瞪向閻爵,目光微冷,就連稱呼都變成了陌生的全名。
隻要閻爵敢動手,她就一拳轟過去。
閻爵眸色一凝,很不喜歡蘇輕言直呼他的全名,顯得太過生分。
突然,閻爵無緣無故的了一句“對不起”,讓警惕的蘇輕言愣在了原地。
孤傲冷僻又心狠手辣還目中無冉令整個白城頭疼不已的爵爺竟然道歉了?
她該不會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蘇輕言錯愕的模樣讓閻爵有些哭笑不得。
他在蘇輕言的心中就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人嗎?
趁著蘇輕言愣住的功夫,閻爵快速撩起了她的衣袖,露出了被抓紅的左手腕,眼底閃過絲絲的愧疚,但又很快歸於沉寂。
蘇輕言的皮膚很白皙,手腕細的跟女孩子一樣精致,充血的一圈紅痕顯得格外礙眼。
閻爵放開了蘇輕言的手,起身去拿來了藥箱,為蘇輕言的手腕擦過跌打酒後,又用紗布細心的包裹了一層又一層。
蘇輕言:“……”
她是被抓紅了手腕,不是被打骨折了好嗎?
有必要裏三層外三層的給她包成一個粽子嗎?
閻爵滿意的收好藥箱,聲音平靜的像是沒有起伏般冷冷的道:“我明去出差兩,你不用給我做飯。”
閻爵突然的話讓蘇輕言震愣之餘心裏暗暗的慶幸。
她要去大鬧婚禮現場,還正找不出理由提這事兒,沒想到閻爵就先提出來了。
“明的早餐也不用做嗎?”她假裝漫不經心的撥弄手上的繃帶,眼角的餘光卻緊張的看向閻爵。
閻爵瞪一眼蘇輕言,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動繃帶,才又冷又平靜的點頭:“嗯。”
“好的。”完美。
閻爵看著蘇輕言強忍住興奮的模樣,眼眸沒來由一沉。
他就這麽不願意給自己做飯嗎?
閻爵悶聲不響的離開,蘇輕言愣愣的疑惑:這男人怎麽好像又生氣了一樣呢?
蘇輕言帶著綁成粽子一樣的手回到房間,本來想拆掉再睡覺的,想想這畢竟是閻爵的一番心意又懶得拆了。
畢竟整個白城能夠得到閻爵道歉的人可就隻有她一個啊!
想想還挺得意。
翌日。
蘇輕言照常晨起鍛煉,依舊在湖邊遇見了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汪向宇。
自從上次蘇輕言把信用卡也還回去以後,汪向宇就開始每出現在湖邊陪蘇輕言跑一段路,然後目送她跑遠後,才默默的離開。
他也絕口不再提送錢的事情,好似在等著蘇輕言開口要錢一般。
汪向宇見蘇輕言跑近才紳士的站了起來,麵露招牌式的微笑打招呼:“言少爺早。”
但在打完招呼後,他就注意到了蘇輕言手腕上的繃帶,皺眉問道:“言少爺,您怎麽受傷了?”
包成這樣是手骨斷了嗎?
雖然董事長一直不待見這個孫子,但以他老人家的性格要是知道有人打斷了言少爺的手骨,估計會斷了人家兩隻手。
“哦!沒事!”蘇輕言無所謂的笑笑。
她今早上出來的急,忘記拆了。
“是閻爵打的?”
“不是啊!”
蘇輕言雖然否認了,但汪向宇還是覺得就是閻爵幹的。
之前蘇輕言一心想要乒閻爵,被打也是咎由自取。
可如今的言少爺已經性情大變,進兔體有度,閻爵還有什麽理由打言少爺?
汪向宇在心裏為蘇輕言打抱不平,想著回去以後要不要把這事兒匯報給董事長,讓董事長出麵為言少爺出氣。
蘇輕言看著汪向宇一副篤定的神色,也懶得解釋。
跑完一圈,蘇輕言拉伸完後,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汪向宇,我等下要離開白城兩,你就不要再過來了,免得跑空。”
“言少爺要去哪裏?需要我為您準備私人飛機嗎?”
私人飛機?
這麽豪氣的嗎?
蘇輕言要不心動,絕對是騙饒。
但還是拒絕道:“不用了,謝謝,我已經買好機票了。”
“那需要我為您預定八星級酒店嗎?”汪向宇還是不放棄,繼續土豪誘惑。
蘇輕言:“……”金錢?
汪向宇:“那帥哥美女翻譯員呢?”
蘇輕言:“……”美色?
汪向宇:“大使館專屬接待需要嗎?”
蘇輕言:“……”權利?
她這傳中的外公到底是個什麽來頭啊?
超級有錢就算了,連駐外大使館都可以動?
來蘇輕言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也會有虛榮心,真怕汪向宇再誘惑下去自己會心動,果斷拒絕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晨曦的陽光溫溫和和的灑落在她的身上,那一頭銀色的短發隨風吹散,自由不羈。
汪向宇意味深長的盯著蘇輕言離開的背影,鏡片下的眼眸帶著欣賞的神色,若有所思的站了很久,才拿出手機打去一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手機那頭才傳來一個蒼老卻威嚴的聲音,如生的王者讓人靜若寒蟬,“有什麽事?”
即便那人不在身前,汪向宇依然畢恭畢敬的站著,把蘇輕言的動向如實匯報:“董事長,言少爺明要出國兩。”
“去哪裏?”
“他不肯。”
“查清楚,派十個人過去暗中保護。”
“明白!”
就在汪向宇以為董事長要掛電話時,那邊突然傳來一個肅殺而凝重的聲音:“讓他們配槍保護,不要再讓暗殺他的人有機可乘。”
就在前段時間,他接到有人暗殺蘇輕言的消息,匆匆忙忙的趕到現場時,隻看到了一室的狼藉,卻並沒有發現蘇輕言的身影。
直到得知蘇輕言已經醉酒回到家睡覺以後,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不待見這個不學無術的混賬孫子,但畢竟也是他的孫子,他的孫子哪裏輪得到別人暗殺就暗殺的窩囊地步?
汪向宇一愣,但很快擰眉沉重的點頭:“明白。”
電話掛掉,汪向宇再次抬頭看向蘇輕言消失的方向,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
最終低喃離去。
“言少爺,您的父親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人要暗殺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