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病態,偏執,還占有欲強的閻爵,你愛不愛?
“外麵冷,我們先上車。”
閻爵攬著蘇輕言的肩上了車。
他的情緒掩藏的很好,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以至於蘇輕言詫異的瞪向閻爵時,嚇得打了個寒顫。
爵爺該不會跟波叔一樣撞邪了吧?
閻爵不是一直把她當成是病毒,避之唯恐不及的嗎?現在是抽的什麽風,竟然主動接近她?
車上,一路無話。
閻爵很緊張的坐著,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僵硬的不敢動一下。
他想要跟蘇輕言話,可又怕自己的話會把蘇輕言給嚇跑,最終選擇了沉默。
帝苑門口。
百裏煙雪拉著百裏戰蹲守在閻爵家門口,躲在一簇草叢後。
她已經酒醒了一大半,依稀還記得自己耍酒瘋的樣子,懊惱的把蘇輕言和閻爵同居的事情給爆了出來。
百裏戰詫異的聽著,就跟聽玄幻故事一樣。
應該是,閻爵會跟蘇輕言同居比玄幻故事還要扯。
他家表哥那麽潔癖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跟人同居呢?
而且那個人還是整纏著他的死變態?
百裏煙雪見百裏戰不信,才氣憤的把百裏戰給拉了過來。
“戰,我跟你,這蘇輕言跟閻爵的關係肯定不正常,不定他們就是那什麽了。”
“姑,事情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你可不能亂。”
“我怎麽亂了?你也知道閻爵的潔癖有多誇張了,的難聽一點就是病態,連爸都沒有進過他這房子,可他卻給蘇輕言住,還不能證明什麽嗎?”
“姑,可能是你誤會了,表哥肯定不會讓人住他的房子的。”百裏戰的信誓旦旦。
先不提閻爵的潔癖,就光是他那變態的強迫症就沒幾個人接受的了。
別是跟閻爵住一起了,就是讓他跟閻爵待上一個時,他都渾身不舒服。
蘇輕言那個死變態那麽惡心,肯定跟閻爵相處不來的。
正著,閻爵的車開了過來。
百裏煙雪和百裏戰嚇得趕緊伏低了身子,比做賊還心虛。
張嘉洋率先下車,想要給閻爵開車門。
可他才剛下車,閻爵就快他一步的下了車,轉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為蘇輕言拉開了車門。
也許是今太累了,也許是車內的沉默讓蘇輕言犯困,她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閻爵心翼翼的把蘇輕言抱了出來,還擔心蘇輕言會著涼的為她拉緊了外套。
直到閻爵抱著蘇輕言進了屋門,張嘉洋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仿佛眼睛出了問題般瞪直了眼瞳。
他家爺竟然抱著蘇輕言回家了?
他家爺不是討厭蘇輕言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地步嗎?
就算爺最近對蘇輕言的態度有所改觀,可也不至於會抱蘇輕言的地步啊?
且是看爺剛才的神情,分明就是戀愛中的模樣。
戀愛?
跟蘇輕言?
這怎麽可能啊?
張嘉洋自嘲的搖了搖頭,一定是他最近太累了,腦子犯迷糊了,才會有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
看來他明得煮個豬腦補補腦才行了。
張嘉洋開車離開了好一會兒後,草叢後才響起百裏煙雪淒慘的哭聲。
百裏戰嚇得感覺捂住百裏煙雪的嘴,後怕的低聲警告:“噓!姑,不要哭啊!”
要是給表哥發現他們在偷窺,非要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百裏煙雪嗚嗚嗚的低泣著,淚水糊了妝容,拉開了百裏戰的手。
“戰,你剛才也看見了吧?明明閻爵跟蘇輕言都是男人,明明閻爵就知道我喜歡蘇輕言,可還是無情的橫刀奪愛,他簡直跟你爸的一樣,就是我們百裏家的禍害啊!”
“……”
百裏戰鬱悶的看著百裏煙雪又開始耍酒瘋了,很無奈的拖著她離開。
從到大,他見過百裏煙雪喜歡的男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每一個她都愛的死去活來,可每一個都愛不上一個月,就移情別戀了。
這次估計也一樣,他都懶得搭理。
但蘇輕言真的跟他表哥有一腿,還是驚到他了。
他家表哥的品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難怪最近蘇輕言這個死變態沒有再纏著他,原來是把黑手對準了他家表哥。
表哥這麽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怎麽能被蘇輕言這種渣渣給玷汙了呢?
不校
他必須要拯救表哥。
看來他隻能犧牲自己的色相來換表哥的自由了。
百裏戰雖然怕閻爵怕的要死,但閻爵卻是百裏戰的偶像。
他從到大都以成為閻爵這樣自律又自強的人為榜樣,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女人能夠配得上閻爵。
男人也一樣。
閻爵就應該是那個獨自站在山頂俯瞰眾生螻蟻的王者。
……
閻爵心翼翼的把蘇輕言放在床上,然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抓來了五件外套蓋在了蘇輕言身上。
這些低劣的床上用品根本就配不上蘇輕言。
他明就叫人給蘇輕言訂製一套生活用品,全部都要世界上最好的材料。
而且,都要染上他的味道。
從今往後,蘇輕言隻能是他一個饒。
閻爵不敢開燈,怕驚醒了蘇輕言,隻能借著月光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傻笑。
“輕言,你終於來到我身邊了。”
閻爵忍不住伸手,指尖輕觸蘇輕言的臉頰,細細的描繪著他的五官,最終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美,淡淡的粉色為點嫣紅,微微嘟起的唇珠飽滿誘人,水潤嫩蕊。
閻爵忍不住輕輕的摩擦。
指腹傳來柔軟的觸感,讓他貪戀。
突然,蘇輕言舔了舔嘴唇。
閻爵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愣愣的低頭看向指腹。
水光瀲灩。
閻爵笑了,開心的像個孩子。
他珍惜的看著指腹,水光漸漸地幹掉,讓他有些著急。
就在水光即將完全幹澀的時候,他慌亂的把手指含入了口鄭
這樣,蘇輕言的唾液就可以永遠跟他在一起了。
真甜。
嚐到甜頭的閻爵再次把目光盯上了蘇輕言的唇。
炙熱的目光如火一般焚燒。
他已經不滿足指腹帶來的觸感了。
他想要更多。
閻爵跪坐在床邊,俯身向前,捕捉向蘇輕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