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閑聊
回去之後,梁成因為朝中有事先行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宮裏。
我問玉佩:“玉佩,玉佩現在沒有別人!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玉佩說:“你淡定……別晃我了行嗎?我會暈的。”
“行行行,你說什麽都行。”我說,“拜托你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麽穿過那塊石碑的?”
玉佩說:“你的靈魂,占用了李如歎的身體,然後巧的是你和李如歎正好長得一模一樣,所以你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李如歎的靈魂現在可能已經沒有了,也就是說你的靈魂就是例如碳的靈魂……”
“慢著慢著。”我說,“什麽我的靈魂李如歎的靈魂?”
玉佩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李如歎的靈魂本來就是你的靈魂分裂分化得到的,現在你的靈魂好像已經把她的靈魂吃幹淨了。”
“不是吧?”我說,“我……我還吃靈魂?”
“你不用因此而自責,這個事情你也控製不了。”玉佩說,“你和這個軀體呆的時間長了,軀體和你的靈魂已經完全融合,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有軀體了而且有法術。”
我說:“那……我是不是已經變成人了?”
玉佩說:“不,是你把這個身體變成了鬼的身體。你想變成人必須要有完整的靈魂,不單單是有個軀體而已。”
“所以我現在這個身體的靈魂是不完整的,所以說我不是人?”
“沒錯。”玉佩說,“那塊石碑隻有鬼能通過。而你又不是人,因為你魂魄的特殊性所以你能通過。”
“是這樣……”我說,“那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讓我死啊?”
“人間的事情最麻煩,你自己猜吧。”玉佩說,“這種事我也說不清楚。神仙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神仙還是比人類要善良多了。”
我躺在床上,閑得無聊我就想躺在床上。
門口的太監進來通報:“娘娘,楚王妃求見娘娘。”
“哦,我出去看看。”我下床去。
楚王妃過來幹什麽?
我出門之後,楚王妃此時刻是意氣風發,雖然還是豐腴。
我並不喜歡她,客套地問:“今日王妃來有什麽事嗎?”
楚王妃說:“娘娘好。聽說東宮的荷花是夜放的,妾身也想看看。”
“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楚王妃說:“回娘娘話,是當年的那個華承徽說的。”
一提到她我就一肚子氣,我說:“王妃想看夜訪的荷花,怎麽現在過來了?”
“提前和娘娘說一聲啊。”
“行,我知道,你晚上什麽時候想過來就過來吧。”
反正楚王出去打仗了,也沒有人管她。
楚王妃特意走出了聘聘婷婷的步伐。
她剛走,秦王妃就過來了,看樣子帶著一肚子氣。
“怎麽了?你怎麽也過來了?不會又是來看荷花的吧?”我問。
秦王妃說:“娘娘,他……他怎麽說走就走啊!我才嫁給他幾天啊,他就這樣走了,那我以後怎麽辦?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我早知如此就不應該……”
“好了好了。”我趕緊帶著秦王妃進屋,“你別生他的氣了,他也不想的。”
秦王妃用手絞著手帕,咬著嘴唇:“等他回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他!”
我說:“別生氣別生氣,這不是我們大晉剛剛建國,大小事情都還沒有安排好,叛亂也頻繁嗎?”
秦王妃還是沒有消氣,說:“可惡……他就不能想辦法推辭!”
我說:“皇子雖然眾多,但是能夠出去為皇上效力的也就三個,剩下的都是三四歲一兩歲的小孩子。你說秦王他到哪裏推辭?”
秦王妃趴在桌子上歎了口氣:“唉,怎麽會這樣啊……”
我說:“太子當年也是如此啊,我剛嫁給他一年,他就出去說是起義,走了足足一年才回來呢。”
秦王妃瞥了我一眼:“那也是已經嫁給他一年了呀。我和他才結婚多長時間……唉,真難受!”
我看這小丫頭的確悶得慌,就帶著她在東宮裏四處走走。
走到荷花池旁邊的時候,秦王妃說:“娘娘,這水有多深啊?”
“挺深的,要是不會遊泳的人掉進去估計就上不來了。”
秦王妃說:“那旁邊怎麽也不加個欄杆什麽的,多危險啊。”
“你說的對,回頭我叫人在這裏圍上一圈欄杆。”
在東宮裏走了一圈,秦王妃感歎道東宮真大,住在這裏一定舒服。
我說東宮裏人煙稀少,住在這裏也沒有多舒服,反而覺得很孤單呢。
秦王妃說:“娘娘不是還有太子陪著嗎?”
我說:“他不需要出去打仗,但是他很忙啊,我常常一天中也隻有晚上和中午能見到他。”
秦王妃低頭落寞說:“那也比我和楚王妃要好多了。”
我安慰她道說:“你別難過了,秦王他很喜歡你的。讓你自己一個人留在秦府,他心裏一定也會很難受,一定想著速戰速決趕緊回來的。”
秦王妃點點頭。
秦王妃和華承徽明明是親姐妹,怎麽差距這麽大呢?
可能是經曆了上次的那一場戰役,梁恪和梁度都覺得太沒有麵子了,這一戰他們打得非常漂亮,以少勝多,倍兒有麵子地回來了。
當天的晚宴大家都很高興。
但是梁恪這家夥的眼神好像不太對,一直在想盡各種辦法偷偷瞄秦王妃。
我戳戳梁成:“夫君你看,恪兒在看誰?”
“嗯……秦王妃?怎麽會這樣?”
梁成略有不悅,道。
我說:“我怎麽覺得這眼神不大對勁?”
梁成說:“小晚我們兩個不要想多了,來,喝酒。”
我喝了一大杯,梁恪可能是感覺到了什麽,不再往秦王妃那邊偷瞄。
我再一看秦王梁度,他冷漠地注視著梁恪,我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他在說這樣一句話:“你丫看我媳婦幹什麽?”
秦王妃對這一切毫不知情,一直在專心的吃東西,吃得很認真。
宴會結束,梁度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媳婦離開了。
梁恪則很尷尬,也拉著自己家媳婦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