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常歌的故事
陳辰聽見貓叫聲很是興奮:“小貓咪?這是個貓?”
“喵喵喵!”(我是常歌!常歌!)
“它說它是常歌。”我說,“要不要相信它。”
鍾南風能還不知道我又能聽懂動物說話的能力,說:“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要不要相信它,而是要不要相信你。”
陳辰說:“南風別鬧,何笑能聽懂動物說話的。”
鍾南風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
鄭在跑說:“那我們對個暗號吧。奇動?”
“喵喵!”(偶定!)
“她說偶定。”我轉述道,“放它下來吧。”
鄭在跑把常歌放到地上,常歌化成了人形。
梁成一臉迷惑地問我:“小晚,你們剛才說的那個暗號是什麽意思啊?”
“是物理學。”我一本正經道,“在滑輪組中,如果需要的繩子股數是奇數,就從動滑輪開始繞,如果是偶數,就從定滑輪開始……當然了,夫君你聽不懂是正常的,我當年學這一課的時候沒怎麽聽懂。”
梁成仍舊一臉迷惑,可是我現在卻不想和他解釋了。
我們是來做任務的,不是來教物理的。
陳辰聽見我說的話,滿臉希奇地問我:“何笑,你沒騙人吧?八年級的物理啊!”
“說句實話,物理除了第一節課,後麵的我就沒有聽懂過。”我說。
陳辰搖搖頭,似乎聽到了什麽震驚的、可怕的消息。
“常歌啊,到底出什麽事了?”鄭在跑問。
常歌說:“事情是這樣的。我進去之後,門就關上了。這關上了就關上了唄。然後突然一團白布掉下來把我給裹住,我一著急,就現原形了。”
“那為什麽你的手裏在放《areyouok》?”我問,“難不成是遊魂給你放的?”
“不是。”常歌搖搖頭,“應該是我在白布下麵摸索手機的時候,不小心把音樂播放器點開了。”
“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個遊魂化成你的形狀,把我們嚇死了。”我說,“還好被我識破了。”
常歌摸摸自己的脖子:“真難受啊……脖子纏得疼死我了。”
陳辰走到了牌位前,口中念念有詞。
我看她做出這麽奇怪的動作,便問道:“怎麽了?昌囂大人?”
陳辰說:“這牌位上的名字很奇怪嘛。”
看著陳辰專注的目光,我也往牌位上看了兩眼,不過全是隸書,我看不懂。
“陳辰,你在這牌位上發現了什麽東西?”我實在是好奇,問。
陳辰說:“我發現了……孟雪的名字。孟雪,你還記得她嗎?”
“當然記得。”我說,“就是那個在人間找她丈夫的。這麽久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呢。”
“可是這裏怎麽會有孟雪的排位?”
“估計是重名的,你想想咱們遇見多少個吳青南了?”我說。
這牌位背後,有個四四方方的東西,並不是與牆緊密貼合的。
鄭在跑、梁成、鍾南風合力把牌位和供桌都搬走,我們發現這是一扇門。
“奇了怪了,為什麽要在這裏安一扇門啊?”我說,“夫君,我們這個朝代有這種習俗嗎?”
梁成說:“沒有。”
這扇門也是一拉就開。
從這個門出去,正對著的又是一扇門,左邊是路的盡頭,懸著一幅仕女圖。
陳辰說:“這戶人家怎麽把房子修成這樣啊?真奇怪。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房子呢。”
鄭在跑說:“對啊,我也沒見過。”
我說:“就是在咱們現代,安這麽多門的也隻有密室逃脫了吧?”
“密室逃脫都用不著這麽多門好不好。”常歌說。
鍾南風說:“根據我的猜測,這個房子的主人是個有錢的畫家。”
看著鍾南風自信滿滿的姿態,我問:“鍾子,何出此言?”
“你們想啊,首先,能住這麽大的房子的肯定是個有錢人!”
“廢話。”鄭在跑冷哼一聲。
鍾南風繼續說:“你們想想,這每條走廊的盡頭都有一幅畫,並且風格一致,一定是這裏的主人畫的。”
“為什麽這麽說啊?”我問,“萬一不是呢?”
鍾南風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意在耍帥:“沒有你說的這種萬一。這是男人的直覺。”
“切,神經病。”鄭在跑又冷哼一聲。
鍾南風聽見這聲音可不高興了,問鄭在跑:“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鄭在跑像一個嬌俏的宮娥一樣欠身行禮,捏著嗓音說:“怎敢呢?搖光大人。”
陳辰聽不下去他這聲音,說:“閉嘴吧兄弟。”
鄭在跑嬌羞掩麵:“討厭啦!人家才不是你兄弟呢!”
梁成在旁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應該沒有見過如此變態的人。
我看著梁成愣神的姿態,說:“夫君別怕,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隻是搞搞怪讓大家笑一下,犧牲自己的形象讓大家高興一點而已。”
陳辰對於鄭在跑此類行為一直持以鄙視的態度:“何笑,你這高帽子給人戴的可以啊。”
“這不是戴高帽子,這是發自內心的話。”我說,“陳辰,我們要理解一下跑哥嘛。”
常歌聽不下去,說:“你們能不能別聊天了!算我求你們了!我想回家!”
聽到了常歌的召喚,大家都動起身來向下一個房間進發。
這房間,好家夥,一股腐爛的臭氣,感覺自己差點就死在裏麵。
我捂著鼻子衝出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他們也都接受不了這種奇怪的味道,紛紛衝出門去,以手掩鼻。
“我去……怎麽這個味啊!!!”鄭在跑喊道,“快!快關上門!”
“我感覺好像有臭,雞蛋的味道。”常歌說。
陳辰說:“不僅僅是臭,雞蛋……簡直,簡直比咱們學校廁所還臭啊!真的受不了了!我們換個房間進吧。”
我們向右轉,結果用手電照著地麵時,發現地上有一點一點的血跡。
我們紛紛放棄了從這邊走的念頭。
雖然大家不是沒有見過血,但是在這種環境下,誰難免都會害怕的。
我們把各自的衣服撕下來一條,塞在鼻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