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無塵劍訣
“好了，不要了。”兩人各自都隱隱談到自己的傷心往事，薑鶯堅持一切隻口不提。
“不是要學仙法嗎，我回想一下，我好像有隨身帶在身上。”薑鶯發出意識在自己的儲物玉中搜尋一番。
“找到了！”薑鶯驚喜道，然後一陣綠光閃過，薑鶯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本古銅色的書卷。
“給你。”薑鶯直接遞給秦羽嵐。
“五……五……五階！”看著薑鶯給秦羽嵐遞給秦羽嵐的書卷，趙淩都要崩潰了。
五階仙法。薑鶯之前也過，即使是自家宗門的真傳弟子，最高修煉的功法也才五階而已。薑鶯一下子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了趙淩，趙淩不眼紅，不嫉妒，不崩潰才怪呢。
“師姐，我做了你這麽久的師弟，竟然比不上外人，太傷我心了。”
“五階仙法？”秦羽嵐大約猜到了，雖然他知道仙法越高階，價值越珍貴。但是他對品階什麽的卻是沒有概念的。
“還有這把劍也借給你吧。”薑鶯竟然還順手遞過來一柄青劍。趙淩痛心疾首，早知道自己早點改掉自己身上一些陋習，讓薑鶯有朝一日光臨自己，給自己一點好處。
“這是青源劍。這本仙法，好像是講述禦劍之道的。”薑鶯給秦羽嵐清點。
秦羽嵐摸了摸古銅色的書籍，上邊有幾個字。
無塵劍訣！
秦羽嵐翻開書一看，字跡像自己長了靈性一樣，自己印在秦羽嵐的腦海裏。
秦羽嵐突然感覺，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想動起來，書裏一句一句口訣，仿佛在演化一套劍術一般。奧妙玄幻無比。
“無塵劍訣一層，可駕馭一劍。”
“無塵劍訣二層，可凝練劍意。”
“無塵劍訣三層，可駕馭十劍”
“無塵劍訣四層，可凝化劍心。”
“無塵劍訣五層，可駕馭百劍。”
秦羽嵐感受這來自無塵劍訣內得到的信息，突然一瞬間，一切都終止了。
秦羽嵐感覺一個問題，無塵劍訣裏禦劍的神通他還可以理解，但是劍意劍心是什麽東西他都不懂啊！
“這裏是酒樓，等換個地方，再給你練劍吧。”知道秦羽嵐現在急需一個地方來修煉這套劍訣，薑鶯道。
“夥計，結賬。”
“喵！”白突然朝著薑鶯的方向一躍，突然化作一陣綠光，鑽入薑鶯的儲物玉裏消失不見。
長遷城外——
趙淩和薑鶯是禦劍帶著秦羽嵐來到城外的。
趙淩帶著秦羽嵐，來到城外的荒郊野嶺，一片瀑布前。
趙淩精準地落在一塊瀑布附近的石頭上。
“呐！就在這裏練吧。”趙淩似乎還在因為薑鶯的偏心而生氣。
“怎麽練？”秦羽嵐根本沒有思路，這雖然給了他劍法，可是並沒有告訴他要怎麽學啊。
“還能怎麽練，看到什麽就練什麽！師姐給你的青源劍你可得給我握好了，這東西也值個兩三百靈石，不要掉進水裏撈不到啊！”
趙淩完，丟下秦羽嵐一個人在石頭上，自己飛到遠遠的一旁看著。
想不到啊想不到，宗門這次給他派下來的人物看來非比尋常，除了遠達北冥之地救人，他還得將秦羽嵐引入宗門。
秦羽嵐迷茫地站在石頭上，不知如何是好。
“弟弟，不要發呆，回想你看到的劍法，他是如何運作的，你得感悟他所蘊含的劍道。”老遠處，薑鶯站在瀑布附近的平地上呼喊著提醒秦羽嵐。
秦羽嵐才回過神來，他陷入沉思，回想起適才他看到的無塵劍訣的內容。
無塵劍訣的內容已經深刻地映入他的腦海裏，隻是他實在想不懂，這內容所蘊含的東西是什麽。
無塵劍訣一層，禦劍之術，憑借氣息，駕馭一把利劍。
秦羽嵐想著想著，閉上眼睛。不知在想著什麽，在感受煉氣十境遊走全身的氣息中，他隱隱感覺到，劍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念而遊動。
這就是無塵劍訣中所的，以氣禦劍。
突然，手中的青源劍顫抖了一下。
“嗯！”感受到青源劍一絲微妙的變化，秦羽嵐馬上睜開眼睛。
“我……我做到了……”秦羽嵐剛想歡呼。
“激動什麽呢！劍都還沒飛出劍鞘，那還不算禦劍，就這門禦劍竅訣，也不比宗門那些禦劍術好哪裏去。”遠處的趙淩看得可是一清二楚，隨口一句話打破了秦羽嵐的幻想。
“哦……哦！”秦羽嵐這才回歸現實，本以為自己做了什麽了不得的事，現在看來，自己學的，連皮毛都算不上。
他還想學剛才那種以氣禦劍的方式，他再次閉上眼睛。
“等等！秦羽嵐，你學的是什麽！”突然一陣聲音像驚雷一樣在秦羽嵐的腦海裏炸開。
“羽銘蒼，是你嗎！”這聲音，秦羽嵐熟悉都得很。
正是羽銘蒼的聲音，秦羽嵐認得很清楚，隻是自從上次夢境一別，他又馬上在這個時候出現。不為別的，偏偏是在他練劍的時候。
“秦羽嵐，你剛剛學的是什麽東西，為什麽，本君感受到，他的氣息和本君前世學的劍訣有些許相似！”
“啊？”秦羽嵐陷入疑惑。
“這是無塵劍訣，怎麽了，和你的記憶有關。”秦羽嵐知道，現在的羽銘蒼是個記憶缺失的人，他沒問過羽銘蒼的來往，但實際上，就算秦羽嵐問了，羽銘蒼也不出來。
“無塵劍訣……”羽銘蒼嘀喃道。
“讓我讀取一下你的記憶。”
一段時間內，羽銘蒼沒有話。
“這劍訣，隻有五階？”羽銘蒼問。也正如他所，薑鶯口中也是，這部劍訣是五階等級。
“是啊！”
“不！”秦羽嵐一，羽銘蒼馬上否認。
“這劍訣，至少是七階甚至是八階的仙法。”
“什麽！”秦羽嵐驚訝。
不別的，李長青給過他一本六階的仙法萬古長青，現在薑鶯給的劍訣是五階，到羽銘蒼口中立馬抬高身價變成七到八階，什麽時候，高階的仙法變成這麽廉價的東西。
“你拿到的應該是不完整的，本君前世也曾經修煉過這部劍訣，這部劍訣殺傷十分強大，等我想出來了，我把總訣告訴你，到時候你就可以一人一劍縱橫仙界了。”羽銘蒼誇大道。
但秦羽嵐卻不敢興趣。
“羽銘蒼，我現在在修煉這本劍訣，你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讓我快速掌握！”難得這個時候羽銘蒼出現，秦羽嵐正好問一問，看看他是不是有真才實幹。
“嗬嗬！”羽銘蒼冷笑幾聲。
“子，不是我你。”羽銘蒼道。
“凡是修煉，專注的是意境二字，倘若意境到了，你可以突飛迅猛地掌握一門仙法。”
完，羽銘蒼頓了頓。
“你看看四周的環境，雖然空曠適合練劍。但這裏瀑布流速並不是很湍急，山清水秀，練出來的劍法隻會軟綿無力，殺傷並不這麽強。”
“那我要怎麽樣才能達到意境我又得去什麽地方練劍呢？”秦羽嵐問。
“很簡單。”
“拿你手中的劍，去隨便屠一座城，去殺幾個平民百姓，感受沐浴鮮血的樂趣，為你的劍法，增添一絲血性。”
輕描淡泊的語言，屠一座城，羽銘蒼得隨隨便便。
秦羽嵐很難想象，羽銘蒼，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過來人。
“羽銘蒼，你是仙人，人命，在你眼中就這麽不值錢嗎？”
秦羽嵐問，語言中帶有幾分蒼涼。
“沒有呢，跟你開玩笑，你這水準，一上街，怕是早就被人打得跪起求饒，我怎麽可能指望你去屠一座城。”
看著秦羽嵐抑鬱的表現，羽銘蒼大概也知道，自己錯了什麽話。
“誒！不是想學這本無塵劍訣嗎？”
羽銘蒼喚醒思緒中的秦羽嵐。
“你要怎麽教我……”相比其他的，秦羽嵐也知道，當下的他，最重要的，就是掌握無塵劍訣來通過薑鶯和趙淩口中的宗試。
“我給你營造一個意境如何。”
“意境？”秦羽嵐想不懂，他隻知道人會隨著場景的更迭而產生不同的意境，但是他卻萬萬想不到，意境這種東西如何營造。
“秦羽嵐，你知道嗎。”
“之前你之所以可以一次次見到本君要找的她，就是因為本君一次次，反反複複地給你傳輸著夢境，你才能一次次看到本君要找到那個她。”
“所以，我把我前世經曆的一個場麵化作一場意境傳遞給你，你隻要閉上眼睛好好感受本君給你的意境，嚐試如何掌握這門劍術。”
“閉上眼睛就可以嗎？”秦羽嵐半信半疑，但還是閉上眼睛。
他還未來得及聽到羽銘蒼接下來的話，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腳底一滑。
他跌入了意境空間。
隻見他原地不動地站在一塊鮮血染紅的泥土上，一動不動地看著四周。
眼前，簡直是一番末日景象，邊高掛一輪血日，被染紅了，秦羽嵐腳下踩著屍體，嚇得他推移軟。
這裏，幾乎一步一個人的屍體，究竟多少生靈在這樣的環境下被弑殺？這是什麽地方？
秦羽嵐還沒多想，視野裏，一個熟悉的男子。
不正是羽銘蒼嗎？
秦羽嵐呆滯地看著羽銘蒼，他的身後是密密麻麻的屍體。他目光狠厲地盯著眼前的一群人，那群人至少有十來萬。
“殺！”
鋪蓋地的嘶喊聲，許多人大刀闊斧，直衝秦羽嵐而來。。
就他一個人，難道？他要一個人麵對眼前這麽多人嗎。
秦羽嵐被嚇得不知所措，他從未見過這麽盛大的殺人場麵，一屁股坐下去，底下，還是一個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