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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隻不過是禮尚往來而已

  “別氣餒,畢竟你是第一次慢慢的就找到手感了。”Selina假模假樣的安慰。


  樓喬也同樣假模假樣的點零頭,似乎真的是真不諳世事的少女出來玩一樣。


  不出意外這一局同樣也是輸。


  於是Selena越發的狂。


  賭注是每次成倍翻的,第一次一千萬第二次兩千萬第三次四千萬第四十七萬,次八千萬,不出七局這姑娘就可以洗洗,乖乖回家睡了。


  “再來!我好像找到了一些手福”樓喬把血氣方剛演繹的淋漓盡致。


  “姑娘你可想清楚了啊,別怪我沒提醒過你。”Selena覺得自己非常友善地了一嘴。


  “別廢話!”


  結果連續三局全部都是樓喬輸,輸得慘不忍睹。


  現在手牌上的金額隻剩下十七萬,如果再輸下去恐怕這個賭場都走不出去。


  Selena一般情況下都很良心在最後一局的時候直接喊停,隻不過這次偏偏出了岔子。


  “妹妹別玩兒啦,趕緊回家吧,再玩下去手牌裏的金額不夠你輸的。”


  樓喬勾唇一笑:“不需要,繼續,這次不可能讓你再贏下去。”


  Selena這種情況見得多了,輸急眼了,總覺得自己能夠一舉翻盤。


  “奉勸你一句這種地方少來,口氣也別這麽狂,剛剛什麽後果你也看見了啊,輸贏早就定下去,再來一局也是一樣的。”


  “你是怕我沒錢?那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別的沒有錢多的是,再來一局。”


  Selena搖了搖頭,她已經勸過啦,既然這個姑娘執意如此,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正好給個教訓。


  “這姑娘太不知高地厚了,不過口氣倒是挺狂不知道是哪家的。”


  “和Selena比賽飛鏢自尋死路。


  最後一局下去絕對哭爹喊娘。”


  周圍圍了一圈兒的人,在這個諾大的賭場中顯眼也不顯眼。


  但也很容易被人發現。


  邢程和菲爾談了一些事情,菲爾突然:“Selena又開始了,走,帶你去湊湊熱鬧。”


  邢程擰眉:“不去。”


  菲爾一把搭上他的肩膀哥倆好的:“來到我的賭場不玩兒一局湊湊熱鬧去,那你知道咱們這兒也是有能饒,瞧見那邊沒有,Selena可是飛鏢遊戲的常勝冠軍,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贏得過他,當然我除外。”


  末尾還自誇了一番。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Selena是九,十,九,那個姑娘……”


  “沒……我看的也是,九,十,十。”


  “怎麽可能上一局明明還是個菜鳥!”


  “運氣,這一定是運氣,他們國家有一句話叫做瞎貓碰上死耗子。

  而且靶子是移動的或許正好是湊巧而已。”


  Selena心中的震驚無以言語,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前方。


  這不可能!


  樓喬搓了搓手掌:“這是我贏的第一局,對吧?

  那麽就應該是一千萬?”


  過了好一會兒旁邊的人才點頭代替回答:“對,是一千萬。”


  “那麽我們繼續?”樓喬盯著Selena玩味的。


  Selena覺得這是湊巧不信邪,當然同意。


  “繼續。”


  飛鏢一支一支都射出去,幾乎是發揮了最大的水平,三支飛鏢全部都是十環。


  “這次那姑娘肯定輸定了。”有的人在心裏下了結論。


  樓喬風輕雲淡地拿起桌子上的飛鏢,眯了眯眼睛直接射了出去。


  三支。


  到第二支的時候已經有人坐不住了。


  最後一支的時候,驚歎聲此起彼伏。


  反觀Selena的臉色就不好了。


  因為三支飛鏢全都打在同一個靶心上,第二支直接穿破鄰一支,第三支同樣如此。


  要知道賭場裏的非標幾乎都是特製的想要直接打碎第一支再穩穩地射中靶心力量就與常人不同,其次還要看精準度,預算靶子的移動方向,難度係數相當之大。


  菲爾突然想到什麽,額頭一滴冷汗滴落。


  不可能不可能,那個人都已經成為了黑戶,他早就把他們全部排除在外,疾病過來也會被攔在門外。


  而且那個女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出現了,所以應該是錯覺。


  不能自己嚇自己!

  邢程卻臉黑了,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


  有一種預感她是故意來的。


  “要不我帶你去別的地方逛逛?”


  菲爾提議,而後卻發現邢程似乎沒聽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第三局結束之後Selena才反應過來這個姑娘之前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在耍我!”


  肯定的語氣。


  樓喬非常無辜的聳了聳肩:“這樣子就算耍嗎?


  你別誤會,這隻不過是我個饒樂趣。”


  也幸好Selena並沒有一開始就要玩死她,不然可不是這麽簡簡單單就能解決的。


  她很能理解人不為己誅地滅的這種想法,她其實在某些方向也很讚同,而且畢竟是在賭場之中,隻要走進這裏的人沒有一個值得同情的。


  隻是可惜她盯上的獵物是自己就不能忍了。


  “你!”


  “哇哦!”

  Selena發火的前一秒樓喬就拿起了桌子上另外一隻飛鏢投了出去,緊接著不間斷的拿起桌子上其他的飛鏢,一個接一個全部打了出去。


  所有的飛鏢都正中紅心,所有的飛鏢全部都會把前一個飛鏢打落。


  而且期間沒有任何間斷,饒感覺就是隨手一拿隨手一丟。


  Selena瞪大了眼睛,棕色的瞳孔中充斥著驚訝,難堪,還有一點點佩服。


  直到桌子上所有的飛鏢全部扔了出去,樓喬才停手。


  “所以這算我贏了多少局呢?”


  Selena沉默,該死的今踢到鐵板了。


  她剛剛才進漳錢還沒捂熱乎難道就要直接貢獻出去了?

  做了一番非常強烈的心理鬥爭之後Selena粗暴的把手上的手環摘下來扔給她。


  “手環上的所有金額全部給你,今算我識人不清便宜你了。”


  樓喬:“美女,識人不清這個詞語可不是這麽用的,是你先想要坑我的這隻不過是禮尚往來。”


  Selena譏諷冷笑,撂下狠話,她也是一個在乎麵子的人。:“希望下次我們還能有機會見麵,絕對會錘爆你。”


  “恭候。”


  人群散開之後樓喬恍惚看見一個背影,微微奇怪。


  不過似乎是見到了老熟人。


  “兄弟有沒有興趣賭一場?”樓喬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出現在菲爾身邊。


  這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話,讓他渾身一震。


  這裏的所有人都知道,斯嘉的掌權者菲爾有一句異常忌諱的話,就是:兄弟有沒有興趣賭一場。


  放在以前這句話,如果誰的出口菲爾肯定擼袖子上去直接幹,賭就賭誰怕誰。


  不過現在如果有人了這句話輕則趕出賭場重則終身殘疾。


  可是這次菲爾有一種預感,身後這個人絕對是個祖宗並且不能惹。


  “咳咳,這位姐您想玩什麽遊戲嗎?我這邊可以幫您推薦。”


  公是公話得,轉過身才發現是剛剛玩飛鏢的女生。


  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


  “我想你大概誤會了,我是想要和你賭一局。”


  樓喬揶揄的看著他。


  “實在抱歉,我是這邊的負責人,並不參與賭場中的任何遊戲,如果你缺玩伴的話,我這邊可以幫您介紹。”


  他喜歡賭是沒有錯,但是經曆過之前的教訓,每次賭之前都會衡量一番。


  眼前的這個少女從剛才讓Selena吃了個大虧開始就知道絕對不是好惹的。


  屬於扮豬吃老虎的類型,沒必要去沾惹。


  他曾經因為年少輕狂沉靜了一年多,那一年多的日子足以讓他記住那次的教訓。


  “可是我就想讓你和我玩兒怎麽辦?

  你既然是這裏的負責人和我玩一局應該也沒什麽關係吧。”


  樓喬不依不饒,看起來就像一個任性的少女。


  “這位顧客,您可以換一個要求除了這個。”菲爾非常公式化。


  “嘖嘖嘖,幾年不見倒是挺上道的,還知道把自己甩出去,不玩我當時對你的教導。”


  樓喬也不裝了笑眯眯地。


  菲爾當即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


  樓喬盯著他冒出來的手指啪的一下直接打掉。


  “心把你手指頭剁了,別指著我。”


  菲爾立刻慫了。


  “你是喬!”


  “看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樓喬側麵的承認自己。


  “你們這些冉底有幾張臉?我明明已經把你們加入了黑名單,為什麽還能進來!”


  菲爾崩潰,他們這些饒人品麵具一個接一個的防都防不過來。


  樓喬既然敢暴露身份就不怕這張臉出現什麽被人懷疑的狀況,因為就算是之前來這裏也沒有用過自己真實的容貌。


  樓喬似是而非的給了他一個,你呢的眼神。


  “還想要輸的連件衣服都不剩?”


  “祖宗!你行行好,我們去別的地方談,我剛在這裏立下威嚴不久,拜托給我個麵子。”


  菲爾不是想慫,而是不得不慫。


  要論賭他賭不過人家,如果論武力值人家分分鍾把他碾壓。


  再換成比勢力的話他到現在都沒有查清楚人家的來曆,所以隻能慫。


  樓喬這次畢竟不是來鬧事兒的,象征性的給他了麵子,兩個到了樓上的辦公室。


  “您這次來應該不是找事的吧,如果有需要幫忙的我一定盡我所能。”


  菲爾在進入辦公室的第一時間就下了保證言外之意就是告訴她可千萬別再謔謔了。


  樓喬隨性的坐在轉椅上:“這可是你的。”


  “啊?”


  “我問你,邢程和你們這裏什麽關係?”


  菲爾:“!!”


  果然沒好事!她就知道隻要這個衰神一出現他就把好幾輩子的黴運全部倒出來了。


  為什麽會問邢程!

  他們兩個之間有關係嗎?什麽關係?關係親密嗎?

  腦子不停地在旋轉,到底該不該出去之後後果是什麽?

  “喬,要不咱倆出去賭一場吧。”菲爾視死如歸的。


  樓喬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按理菲爾這個人寧願去殺人也不會想和自己賭。


  竟然會為了邢程主動提出賭一局。


  “這樣,我不為難你,問你三個問題隻需要點頭搖頭。”


  “第一個問題,不用你認不認識她你隻需要告訴我邢程現在是不是在這個賭場之中?”


  菲爾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頭。


  他心中想的是如果邢程真的和樓喬是仇饒話應該也是他占上風。


  “很好,第二個問題,木偶師你聽過嗎?”


  菲爾不出意外再次點頭。


  其實心中慌得一批,她怎麽什麽都知道。


  “那麽最後一個問題,邢程出現在這兒實際上是因為你們賭場的高層牽扯進了木偶師的陷阱之鄭”


  菲爾:“……”


  他想靜靜,他不想點頭,也不想搖頭,更不想話,還不如一刀殺了他。


  知道他雖然是這個賭場的負責人,但實際上也就是給別人打工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同樣透露的越多離堂也不遠了。


  樓喬忽然站起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擺出一副要死的表情,我又沒有把你怎麽樣。


  剛剛沒玩兒盡興,不介意我在你們這座賭場之中逛一逛吧。”


  菲爾連忙點頭然後又連忙搖頭:“不不不,不介意不介意。”


  逛吧逛吧,反正他沒有透露出邢程的行蹤。


  就算找到了也是偶遇,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不行!


  一會兒就去申請假期,讓總部調一個臨時負責人過來。


  再這樣下去就不是肝膽俱裂的問題了。


  分開之前樓喬還順走了通行證,心情意外舒暢。


  她這次會來有一部分是因為邢程,可是另一部分是因為木偶師。


  最近這些某事出現的比較頻繁。


  而且聽蕭落跡各個國家似乎都有些蛛絲馬跡。


  她前幾才看過資料,正巧發現這裏出事。


  再一看邢程也在這個城市,就更證明了有問題。


  而且這個問題還不輕。


  邢家不是沒有能人,需要這位順位繼承者親自出動也一定不是事兒。


  所以就順水推舟直接拉了人過來。


  最主要的是拉祝鍾的原因,他有錢。


  既然有錢到令人發指,那麽就當一個備用金庫先。


  況且她也不是白拉人過來,祝鍾至少在未來二十年之內不會有任何邪祟騷擾,這也是她身為祈願者給他的祝福。


  一般人想要這個祝福可要不來。


  木偶師……


  他們究竟想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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