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徹底輸了
韓颯雖然在部隊,但是對江都還是有一些基本了解的。
她點頭,白也就燦爛一笑:“我告訴你啊,他今年啊才二十二,那叫一個鮮嫩可口,和你糙漢子的屬性完全不同,重點是,他有一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一樣的青梅竹馬,你沒有任何機會。”
“你找抽啊,這種人和姑奶奶說有屁用”
韓颯這會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粗糙秉性,反正安淺的性子她多少摸清了,喜歡真實不做作的人,那她也沒必要去做作了。
“別介啊,有原因啊。”
白也向安淺,顯然是問她要不要繼續,安淺還沒開口,韓颯就已經動手問了。
他有意說,安淺當然沒機會阻止,不過三分鍾而已,在白也極強的邏輯下,已經完整說完。
“臥槽這種女人就該扔到原始雨林裏自生自滅”
聽完了歐陽美琪做的一些列事情之後,韓颯直接就怒了,就差直接就衝過去了。
安淺撇撇嘴,韓颯這性子真是和韓霄有的一拚。
“我要了”s11
“”
安淺一臉蒙,韓颯直接道:“楚洋這個臭小子,我一定會好好調教,歐陽美琪這種蛇蠍美人,真都不適合他”
“韓颯,這件事我覺得”
“不用,就這樣決定了。”韓颯蠢蠢欲動,大姐大的豪邁已經上來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收拾都妥妥帖帖,讓他漲漲腦子。”
安淺用了一個小時,費勁口舌都沒有說通她,反倒被韓颯說服了自己。
“你既然想保護他,都已經用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法子,那不如就狠心到底啊,半途而廢豈不是更刺激她”
韓颯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冷靜,她那丹鳳眼裏哪裏還有調笑,非常認真:“我本來就對婚姻沒啥興趣,有個小少年還有個黑心蓮,有事沒事鬥鬥法其實也挺有意思的。而且我這是軍婚,他想搞手段都沒辦法。”
安淺沉默了好些時候,最後點了頭。
隻是她卻不知道,原本好好的計劃,會在中間變了質,三個人都始料不及。
這邊決定好,韓颯直接就去打報告了,結婚這種事,真的好麻煩,不過她倒是覺得蠻有意思,接下來的生活應該不會這麽無聊了。
婚姻大事一解決,韓颯興高采烈的告訴了韓霄。
韓霄沒什麽感覺,隻當她是玩笑,至於他們的老爹更不相信,以至於接下來的兩年裏,他怎麽女婿都像是拱了自家菜園的豬。
當然這都是後話,眼下的韓颯正和安淺陷入了熱談中。
兩個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麵,卻也是一見如故,天南海北的說,甚至說到了軍事上。
最後,安淺在容曆催促下戀戀不舍的離開,頗有些相見恨晚的味道。
反觀安淺,容曆臉色鐵青。
本來白也隻需要用兩分鍾,他就已經扣了他一年的工資,可韓颯這個女人竟然占用了兩小時十分鍾零三十八秒
而且,安淺竟然還戀戀不舍,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
沈瀲在車上有更直觀的感覺,容曆的氣息越來越陰沉,倒是開會時,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大氣口不敢出,可顯然結果並沒有那麽完美,那麽還是犯了錯,並且受到了加倍的懲罰。
安淺剛上車,容曆的臉就湊了過來,本就深邃的眼如今漆黑如墨,哪怕是妖冶的桃花眼都沒辦法掩蓋他此時的壞心情。
“安淺
,我們得談談。”
容曆非常嚴肅,安淺不禁正襟危坐,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
可想了半天,安淺都沒想到。
容曆見她那麽認真的想,還是一臉迷茫的著他,他臉又黑了兩分,直接扣住了她的唇就親了下去。
“你是我的。”
容曆說完又親了一口,更重,強調:“你是我的。”
安淺要點頭,容曆直接捧住她的頭,像是任性的小孩子一樣,將她的臉從眉眼一直親到了下巴,繼續強調:“安淺,你是我的。”
“我、我知道”
安淺依舊不明白容曆到底是怎麽了,她其實隻是離開了一小會,也沒有和男人接觸,應該沒惹到他。
“那你怎麽能喜新厭舊”
“啊”s11
對於容曆的用詞,安淺完全是一臉蒙,她這兩個小時可都一直很老實啊。
容曆見她依舊不解,氣性上來了:“你把爺仍在這裏那麽久,就為了和一個像男人的女人聊天爺這個真男人難道還比不上她”
安淺靜了兩秒後,撲哧一笑,搞了半天,容曆是吃了韓颯的醋。
“她是女人。”
“我知道。”
“她是韓霄的妹妹。”
“我知道。”
“我知道和她聊到了不錯的話題。”
“”
容曆的氣息穆然一沉,漂亮的眼盯著她時都帶上了控訴:“你都沒和爺聊這麽久過”
“這個問題好像沒什麽意義。”安淺突然眨眨眼,有意調侃他,“也不知道是誰,總是聊天聊成”
容曆雙眼一深,唇角也勾了起來,那似笑非笑的曖昧模樣,的安淺一怔,原本正經的想法也開始扭曲。
他們其實正經聊天過不少次,隻是很多時候都變成了動作片
安淺輕咳了下,但是臉頰卻紅了,到底是女人,會害羞。
可容曆卻不會,他很喜歡容曆這小女人模樣:“怎麽不說了,嗯”
濕熱的氣息打在她的後頸下,安淺不自覺顫栗了,連忙去推他,但是容曆卻更貼近他。
沈瀲已經適時的當隱形人,也起步離開。
車內的溫度在攀升,容曆卻隻是逗著她沒繼續,隻是,車內的所有曖昧,在沈瀲猛地停下車裏結束。
沈瀲不敢置信,甚至雙眼發紅的向容曆,他喉結微顫,完全不顧及安淺在場,直接激動道:“爺,我們終於找到小姐了”
容曆臉一僵,不可置信當了安淺一眼,突然問:“她在哪”
“f國。”
“現在就去。”容曆急切說完,對安淺說,“安淺,你先下車,我有事要出國,到時候再聯係。”
所有的甜蜜一點點潰散,安淺從未見過這樣的容曆,那般急切甚至是迫切到一秒鍾都不願意等待。
安淺沒動,他就催促,眉眼間也帶上了不耐。
她僵硬著身體開門下車,而容曆甚至一秒鍾都等不及,直接催促沈瀲加速。
安淺此時正站在路邊,來不急走到一邊,路上很多積雪,這一下,雪水全都打在了身上。
此時的她,狼狽不已,而她知道,她輸了,徹底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