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向天借膽
容曆喉結快速滾動著,她那若有似無的摩挲,剛好是他的敏感,他隻感覺衝動一觸即發,這樣的安淺讓他竟然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
“我得寵著,容曆。”
安淺突然說,指尖摩挲著他的唇:“我呢,不寵可不會跟著你,如果你寵我更順著我,我自然就什麽都會答應你。”
“和我談條件”
容曆的嗓音又啞了幾分,他含住她的指尖,刻意的逗弄,一雙眼更是火辣的盯著她,欲望不可為不直接。
“我有這個資本。”
安淺說的平靜,畢竟從一開始就是容曆非要留下她。
容曆咬住她的指尖,動作放柔了些:“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就說什麽都會答應我。”
安淺的話,容曆聽了進去,也讓步了,可他是商人,自然不會讓自己虧,反而再進一步為自已製造更多的利益。
“你要的我都給。”安淺抬眼著他,笑的撫媚,“可你也要寵我。”
愛,這個詞,安淺實在說不出口。她寧可一直當隻寵物,至少這個身份會讓她清楚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不再癡心妄想。s11
“寵。”
容曆挑眉,拽著她到了一邊的沙發上,他懶洋洋的坐下,指尖一壓,修長的腿緩緩敞開。
他撐著臉側靠在沙發邊緣,眸光越發熾烈:“我很喜歡你伺候我,很舒服。”
安淺的臉火辣辣的燒起來,她呼吸也開始淩亂起來,這個男人,竟然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要求。
“你、你這個王八蛋”
她嘴裏罵著,卻還是跪在了他的身前,這種臣服的姿態下,容曆唇角揚起一抹笑:“第一次的時候,你好像也是這種樣子,不過當時你很乖。”
安淺臉色一陣青白,她哪裏是乖,完全就是被逼無奈,如今也是
她的妥協,容曆很滿意,她的溫順,容曆也滿意,可是,他感覺不她的心。
容曆要的很凶,更不客氣。
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可以溫柔寵溺,可對情事,卻總要掌握主導權,容曆重欲,任何花樣都想要在安淺身上試一試。
也裏,安淺雙手被束,無力的趴伏在床上,她整張臉紅到底,卻隻能無力的承受。
因為容曆說,這是之前她答應他的條件,讓他在床上為所欲為一次。
而容曆自然沒有放棄這麽一次大好機會,他幾乎用了能嚐試的所有姿態。
這兩日接連被折騰,安淺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反正也逃脫不了,她用幾天時間,讓事實再一次擊垮了堅持。
容曆在她麵前,就是不可逾越的山峰。
安淺坐在客廳裏電視,雙手抱著膝蓋窩在沙發裏,得入神時,容曆走了過來,一眼到她手腕上的痕跡。
前兩天玩的凶,到今天都沒有消掉。
安淺之前會刻意穿著長袖,今天天氣轉晴,有些熱,她就穿了吊帶。
除了手腕上,身上也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跡。
容曆下手很重,當然安淺也不甘落後,容曆也沒好到哪裏去,身上的牙印一片片,如果不是當時她確實很舒服的尖叫,他可能真以為她恨不得把他當仇人吃了。
聽聽聽nbs
p“準備回國了。”
“我不走。”
安淺不想回國,她知道回國要麵對什麽,她本能的不想去麵對。
“由不得你選擇。”
容曆直接抱著她去了臥室,給她換好衣服,見她沉著臉堅持不走,直接走過去將她扛到了肩上。
“容曆你他嗎的王八蛋放開我”
安淺這幾天幾乎沒什麽力氣,打了幾次架,次次被壓製不說,床上更是被壓到底,她都有種被榨幹的感覺,可她還是不肯老實。
“爺揍你了啊。”
容曆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安淺的屁股上,她一愣,餘光到沈瀲僵硬的錯開視線,她臉一紅,猛地掙紮,雙臂摟住容曆的後背,張嘴直接咬了上去。、
“嘶”
今天,容曆穿的很薄,安淺這一口下去,他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s11
這小女人,真是要咬掉自己的肉才罷休。
安淺做了幾日無用功,可再麻痹自己,她還是知道,一旦回國就會變得不一樣。
她抱著容曆的後背,雙手都在打顫,在容曆踏進小船時,小聲祈求:“九哥,我們不回國好不好”
這幾天,安淺表麵上真的很乖巧,可他們其實一直都在冷戰,除了上床外,他們幾乎沒有過多的交流,個別說安淺如此親昵的叫他。
容曆心頭微軟,可隻沉默了幾秒,立刻就強硬起來:“不行。”
“我不想回去,我們不回去好不好”安淺憋了幾天的眼淚又開始打轉,“九哥,我真的不想回去,你在這裏陪我過年行不行”
小小的期盼,還有嗓音裏的顫栗哽咽,聽的人心疼,容曆也不例外,但他還是說:“不行。”
安淺求了很多次,容曆都不答應,軟的不行,安淺也不管自己的情況,直接反抗起來。
船很小,安淺掙紮幾次不成,突然抱住容曆親了上去。
容曆一怔,本能的抱住她就要索取,安淺雙眼猛地一亮。
“爺”
安淺突然把容曆推到水裏,嚇得沈瀲失態驚叫。
容曆討厭雨,更不會喜歡水,他這跳下去,火氣絕對難以平複。
可是,沈瀲反應再快,在這小船裏也會受到限製。
“撲通”一聲,容曆直接掉下了水。
安淺反應很快,直接就鬆開了他,容曆雙眼深沉,能拽住她,卻還是如她所願的掉下了河道。
在容曆掉下去的瞬間,安淺直接就站了起來,在小船搖搖晃晃中,直接跳上了岸,接著就是頭也不回的往裏跑。
安淺也不方向,隻知道跑,隻要有路,她就跑,遇見狹窄的河道,她就直接跳過去,一連跑了半個多小時,差不多跑出了鎮子,她才停了下來。
周圍的環境很好,幽幽靜靜,和小鎮一樣,這裏長滿了不知名的小花,很香很美。
她已經跑不動了,再者以容曆能力,他很快就會跑來,再掙紮意義也不大,她幹脆躺在了草地上,望著無邊無際的天。
沒幾分鍾,渾身還濕透的容曆就追了過來,他雙眼陰沉盯著悠哉的安淺,咬牙切齒的低吼:
“安淺,你向天借了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