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重回江都
一夜好眠,安淺睡的很深,容曆卻用了一整晚去她。
容曆一向起的早,加上有很多工作,安淺醒來的時候,他早就不見了。
安淺醒來的時候,渾身有些疲憊,恍恍惚惚卻還是想到了昨晚那場迤邐。
她想到容曆一句句的問她愛誰,而她竟也一聲聲的回答。
容曆容曆
安淺臉露苦澀,容曆這個名字竟然已經這麽重要,重要到哪怕懵懂,靈魂都會記著。
“醒了”
門被推開,容曆走了過來:“起來吃飯吧。”
安淺收起了情緒,和他一起出去。
容曆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節奏總會慢下來,會做些飯,做點點心,偶爾還會和她一起做些以往覺得無所謂的事,比如偶像劇。
安淺除了電視,沒機會碰其他電子設備,容曆防著她,她也不想再折騰,幹脆就拉著他電視。s11
偶像劇裏演的是一個小三如何上位,安淺是這樣理解的。
畢竟,女主就算有主角光環,可人男主已經有未婚妻了,怎麽著兩情相悅,那也和三沒什麽區別。
安淺的三觀一如既往正的不行。
相比,容曆就是那種感情至上到義無反顧為所欲為的那種。
“你應該學學她。”
他說,這個她是女主。
這個女主為了得到男主,拚命的工作,努力的奮鬥,打壓了女配,還獲得了男主好兄弟的認同。
可即便這樣,安淺還是覺得這編劇有毛病,人都要結婚了,這女主到底折騰個啥。
“你如果訂婚了,我立刻滾蛋。”
安淺能接受容曆和人曖昧,但如果是這樣,她可沒什麽時間和他再繼續耗下去。
可是,容曆的態度也很堅決。
“就算我結婚了,你也別想滾蛋。”
安淺心頭一堵,實在是不知道拿他怎麽辦。
“我告訴你,本小姐還不相信了,這世界上還有撬不動的牆角”
電視劇裏傳來女主誌在必得的怒吼,而此時,容曆雙腿隨意的搭在一旁的矮坐上,長臂伸到她後邊的沙發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
“小妖精,你爺得相信,這世界沒有撬不動的牆角。”
“我可沒想過和你心底的白月光掙,我那是自找沒趣。”安淺真的已經說服自己去麵對,頂多就是有些難受。
畢竟,她和容曆不過認識短短半年而已,可他已經用了無數年等另一個人。
安淺不舒坦,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邊喝邊說:“這訂婚的男人,或者是結婚的男人,能下定決心,不管是因為利益還是感情,隻要這麽做,那就已經決定了他們的選擇。你敢說,這電視裏的男人訂婚時不是真心”
“”
“哪怕是一分真心,那這感情都不純粹了,要來添堵嗎”
安淺覺得自己沒什麽感情潔癖婚姻潔癖,頂多就是希望找一個全身心愛自己的男人,這個人可以不夠完美不夠強大,但隻要他肯為她擋風遮雨,在她眼底心底就是高山,他們可以一起麵對未來。
可她忽然想到,容曆從一開始就沒有給自己純粹。
聽聽nbs
p聽安淺猛灌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杯,容曆去搶,她大膽的翻身壓住他,醉醺醺的又灌下去了一杯:“容曆,你訂婚的時候,我們就完了,等你結婚,老娘絕對不再吊死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大片的森林等著老娘唔”
容曆扣住她的後頸,深深的吻住她:“你醉了。”
“嘴你妹老娘千杯不醉”
安淺直接推開他,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一樣,拿起酒就開始狂灌起來。
容曆太陽穴突突直跳,正常的時候不老實,喝醉了膽子更肥,完全不聽話了
眼她一瓶喝完又要去開另一瓶,容曆直接將她按在了懷裏,可她不如願,直接就動起手來。
容曆躲開了一個拳頭,安淺到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推不開人,隻能讓她發泄一樣的咬著。
安淺咬著咬著就成了親,嘴裏還嘀嘀咕咕振振有詞:“老娘絕對不能虧了,你這麽美的男人怎麽著也要吃幹抹淨讓別人撿老娘不要的破鞋”
“”容曆聽前麵還有些好笑,聽到後麵的時候就開始感覺氣不順,這個死女人,又開始胡思亂想。
容曆想要治治安淺,剛動,臉色一變,他稍微拱腰,氣的牙癢癢。s11
安淺醉了,又想折騰容曆,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胸上,可她沒收住力,一腳踹在了他的欲望上。
“安淺”
給她三分顏色,她就能開染坊,給她遞個板凳,她立刻就敢上梁揭瓦
“容曆你凶我”
“”
安淺眼圈一紅,一巴掌怕在了他的胸口:“你個王八蛋,你個負心漢老娘咬死你”
“嘶”
容曆還沒來得及反駁,脖子又被咬住,安淺這回用了力氣,直接咬出了血。
“你真是,真是”
容曆氣的想笑,最後抱住她,雙臂不斷收緊:“你真是要折騰死我才罷休。”
安淺真喝暈了,心情本來就不好,精神也差,酒精作用下,她倒是老實的不行。
等到了江都時,安淺還在昏睡。
“爺。”沈瀲到手機的顯示,還有那幾十個未接電話,了眼安淺,小聲說,“小姐剛來江都不適應,容家不少人也在為難,而且甜兒白小姐也幾次故意找事,她好像很害怕。”
容曆沉默了片刻,著懷裏小臉酡紅的安淺,淡聲說:“先送她去雲居。”
沈瀲想說很焦急,可容曆堅持,他也不好反駁,這邊直接轉了方向。
一個多小時後,容曆帶著安淺進了雲居,給她蓋好被子,安靜的了她很久才出門。
沈瀲等在那裏,容曆淡淡下令:“在我來之前,不準她離開。”
沈瀲領命,很快傳下去,這才跟著離開。
安淺開始睡的很熟,接著就越來越不安穩,夢裏有好多血腥的場麵,她低聲囈語,不斷掙紮著想要蘇醒。
猛地,安淺睜開了雙眼,粗喘著坐了起來。
夢裏,當一把冰冷的手術刀刺進脊骨的時候,她覺得一股絕望油然而生。
一次又一次,這種感覺越發明顯。
這紋身,她比想象中還要在意。